“你們先出去。”葉丹愈出聲道。蕭梧抱着舒清婉往舒清婉的房間走去。葉丹愈看了看舒清婉說道:“她胎氣不穩,你最好仔細一點。”蕭梧回頭看了看葉丹愈,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蕭梧剛走出房間,葉丹愈便一揮手,關掉了房間門。
蕭梧輕輕的将舒清婉放在床上,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替舒清婉擦淚痕。梅傲從外面走進來,看了看床上的舒清婉說道:“閣主還好嗎?”蕭梧搖了搖頭:“很不好,胎氣不穩,醒來不知道會怎麼樣呢。”梅傲坐在床邊,歎了口氣道:“哎,閣主這又是何必呢,搞得兩敗俱傷。”蕭梧有些心疼:“閣主這性格,倒真是讓我佩服了。”
梅傲也點了點頭:“跟皇室對抗,閣主的決心,讓我都敬畏。”蕭梧伸出手,捋了捋舒清婉的頭發:“閣主這樣的女子,才是吾輩楷模。”梅傲有些無奈:“可如今這局面,閣主怕是還要繼續受傷害呢。”蕭梧沉默了一會:“閣主不管做什麼,我一定會盡全力保護閣主的。”梅傲看了看蕭梧,看了看舒清婉:“我也會保護閣主的。”
皇宮的冷宮裡,劉譽端着皇上賜的禦酒,站在蘇氏面前。“蘇氏,請吧。”蘇氏有些不敢相信:“我要見皇上。”劉譽冷笑道:“你的好兒子,差點打死祁公子。”蘇氏冷哼一聲:“那小雜種,就該死。”劉譽放下禦酒說道:“你說的那個小雜種,是皇上的兒子。”蘇氏踉跄了一步:“皇上的兒子?你這話什麼意思?”劉譽笑了笑說道:“那祁公子,是皇上的私生子,一直養在宮外,專門替皇上辦事的。”
蘇氏笑了,笑得絕望:“所以,皇帝這是要我死?”劉譽冷冷的說道:“你可以不死,但你兒子,得為此付出代價。”蘇氏追問:“什麼代價?”劉譽出聲:“貶為庶民,流放邊關。”蘇氏不相信:“不可能!皇上不能這麼狠心!”劉譽淡淡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大皇子的側妃,也就是你那個遠親,懷孕了。”
蘇氏一步一步走到禦酒邊,看着禦酒說道:“我明白了。我死了,我的兒子,我的孫子,還能保住榮華富貴。我要是不死,我的兒子,我的孫子,就得流落街頭,如豬如狗。”劉譽沒有回答。突然,蘇氏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這麼多年,皇上其實早就想殺我了吧?隻不過是懼怕我在前朝的勢力,怕我狗急跳牆吧。”
劉譽依舊沉默。蘇氏繼續說道:“皇上這麼多年對我不聞不問,我做什麼他都包容忍讓,等的就是這一天吧。一邊通過我彰顯他的仁德,一邊想辦法除掉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如今,看來我是沒什麼用了?”劉譽看了看蘇氏,依舊沒有說話。蘇氏問道:“皇上準備給我安個什麼罪名?”劉譽回道:“生病亡故,會賜封号,厚葬皇陵。”
蘇氏冷冷笑道:“哈哈哈哈哈,也算是善終吧。”說完,蘇氏端起禦酒,一飲而盡。劉譽看着蘇氏氣絕身亡,便來到暗室裡向皇上禀報:“皇上,蘇氏病重而亡。”常博濤聽到這話,跳了起來:“你說什麼?”皇上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常博濤瞪着皇上,一臉難以置信,皇上慢慢開口道:“是朕賜了她禦酒。”常博濤憤怒:“為什麼!我母妃做錯了什麼?”皇上看了看常博濤:“她沒做錯什麼,但是你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