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婉,你還記得吧,你說過,隻要我救活你兄長,你什麼都答應我。”葉丹愈認真的說道。舒清婉見葉丹愈認真,放下手中的藥婉,認真說道:“是。所以你要什麼?”蕭梧和梅傲聽見葉丹愈嚷嚷,從外面匆匆趕來。“我要你生下孩子。”葉丹愈認真的說道。蕭梧和梅傲都震驚了,舒清婉卻好像并不意外。“你見到常博濤了?”舒清婉淡淡的問道。
葉丹愈坐在舒清婉邊上,恨恨道:“我瞧着你這丫頭,早就知道我在找衣缽傳承,特地把常博濤找過來的吧。”舒清婉笑了笑,沒有否認:“那你怎知這孩子一定會繼承他的根骨?”葉丹愈氣的跳腳:“我是誰?你這脈象,我一摸就知道這孩子不簡單。”舒清婉噗嗤笑出了聲:“你瞧瞧你,哪有一點神醫的樣子。”
葉丹愈聽到這話,捋了捋頭發,得體的坐下:“本神醫就是氣不過,被你一個小小的丫頭片子給拿捏了。”舒清婉看了看葉丹愈,又伸手摸了摸肚子,随即緩緩說道:“好,我答應你,這孩子給你。”葉丹愈愣住了,蕭梧和梅傲也愣住了。還是蕭梧最先反應過來:“閣主,三思啊,這孩子是皇室血脈,皇帝是不會允許你将他的子孫随意轉送他人的。”
舒清婉看了看葉丹愈:“你想要這個孩子,你就得想辦法,蒙住所有人的眼睛。”葉丹愈緩過神來:“我還以為,是我拿捏住了你,沒想到,最後還是我被你拿捏。你怎麼算的這麼盡呐!”舒清婉笑道:“醫術比不過你,若算計還比不過你,我這閣主之位還能坐得住?”
葉丹愈認真的看着舒清婉:“你果真願意生下這個孩子給我嗎?”舒清婉點了點頭:“是,我身無旁物,唯一能報你救命之恩的,便是這個孩子了。原本這孩子我是準備去除掉的,如今生下來,跟着葉神醫,也算是盡了我的責任。”葉丹愈點了點頭:“既然你下了決心,我自會想辦法。”
第二日,葉丹愈來到皇宮,面見皇帝。“風清傷勢如何?”皇帝頭也不擡的問道。葉丹愈偷偷看了眼皇帝,随即回道:“不大好。”皇帝蹙着眉,擡頭看了眼葉丹愈:“你不是神醫嗎?”葉丹愈歎了口氣:“哎,就算我是神醫,我也救不活一心求死的人。”皇帝放下筆,認真的看着葉丹愈:“你這話是何意?”
葉丹愈無奈的說道:“祁公子内傷頗重,至少需要三五年靜養,奈何他本身并無求生之意志,本應該早早醒來,可如今卻依舊昏迷不醒。”皇帝有些擔憂:“既然要靜養,以後縣主府就閉門謝客吧。”葉丹愈恭敬回答:“是。”
皇帝提起筆,繼續批奏折:“縣主如何?”葉丹愈歎了口氣:“縣主神思不甯,胎氣不穩,前幾日便已經見紅了,我雖盡力補救,隻恐怕???”
皇帝擡了擡眼,淡淡的說道:“若是天意如此,你也不必強求。”葉丹愈點了點頭:“是。”“你回去,隻管盡力照顧風清,至于其他,你無需多操心。”皇帝淡淡的說着,聽不出什麼情緒。葉丹愈領了旨,便回了縣主府。
“婉兒,你是怎麼知道皇帝會跟我說那些話的?”葉丹愈剛回縣主府,就去找舒清婉說話。舒清婉笑了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葉丹愈挑了挑眉:“你可得小心了,皇帝怕是要對你動手了。”舒清婉算了算日子:“中秋之宴不遠了,到那時,我的孩子應該要五個多月了,你可有數嗎?”葉丹愈點了點頭:“我心中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