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丹愈不解:“那為何我看你如此的鬥志昂揚?”舒清婉笑着說道:“苦也是一天,樂也是一天,不如就好好的過下去,努力的為自己搏一搏。”正說着,祁風清從門外走進來,笑着接話道:“婉兒這話說得極好。”
“婉兒,我已經派人去給蕭梧送信,很快便會有消息了。”祁風清小聲的說道。舒清婉點了點頭:“等他們都到了,我們再仔細商議吧。”
過了幾日,蕭梧帶着常博遠常博宏來到了莊子裡。舒清婉剛見到蕭梧,便發現蕭梧臉色不對。“你這是怎麼了?”舒清婉擔心的問道。蕭梧笑了笑,似乎有些痛苦:“無妨,小傷而已。”常博遠有些自責:“都怪我,一時疏忽,讓那些刺客得了手,郡主胸口被狠狠刺了一劍。”
舒清婉蹙着眉:“既如此,你為何還要強撐着過來?傳信與我說一聲便是。”蕭梧搖了搖頭:“你傳信給我,必是有要事相商,我隻要有一口氣在,便是爬也要爬過來。”話剛說完,蕭梧便暈了過去。
衆人急急将蕭梧擡到塌上,葉丹愈替蕭梧診脈治療。“如何?”舒清婉焦急的問道。葉丹愈搖了搖頭:“很不好,胸口一劍刺的極深,傷勢頗重,要命的是,劍上似乎有毒,雖解了一些,但尚有餘毒未清,若是不清幹淨,怕是命不久矣。”
舒清婉聽完,認真的替蕭梧把脈:“治病救人我不如你,制度解毒,我還是有一手。”葉丹愈點了點頭:“你我二人聯手,或可救活郡主。”舒清婉和葉丹愈仔仔細細的讨論着蕭梧的病情,不分日夜的配制解藥。
常博遠日日都來莊子裡看蕭梧,隻是每次都見不到。祁風清出聲安慰道:“别擔心,他二人一個醫術了得,一個擅長制度解毒,定會救活郡主的。”常博遠歎了口氣道:“還是我力量太過微弱,連郡主都保護不了。”
祁風清笑了笑說道:“你我皆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如何能保護得了心愛之人。”常博遠聽到這話蹙了蹙眉:“祁公子此話何意?”祁風清指了指蕭梧的房間說道:“郡主中的,是宮中的毒。”常博遠愣住了:“宮中的毒?”
祁風清看了看常博遠說道:“你自幼在宮中長大,應該知道,宮中的毒,隻有那位有,旁人又如何拿了去?”常博遠沉默了,他想不通,為何事情會這般。“那位把她推到風口浪尖,讓她作餌,想翻一翻這都城的海面。”祁風清解釋道。
常博遠有些憤怒:“就為了這樣的理由,讓一個弱女子,承受明槍暗箭,生死之憂。”祁風清輕笑出聲:“哈哈,你我都不過是棋子罷了,何況是旁人。若說不同,你我都是金棋子,格外珍貴些,他們都是木棋子,便是随時能丢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