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風清思忖了片刻,認真的問道:“丹愈,我且問你,上次蛋黃酥餅中那堕胎藥,若是全都吃了,會如何?”葉丹愈想了想:“自然是滑胎,小産,身子大大受損。”祁風清追問道:“身子受損會到什麼程度?”葉丹愈仔細的想了想:“這還是要看具體情況,不同的人,便會有不同的程度。”
祁風清沉默了片刻說道:“會不會受損到,終身無法再行房?”葉丹愈微微愣了愣:“這?若是身子本來就差,也是有這個可能,若是行房,也許會血崩而亡。”祁風清搖了搖頭:“婉兒自幼習武,身子底子好,若是這番說辭,怕是老頭不會相信。”
葉丹愈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讓婉兒用此法保全自己?”祁風清點了點頭:“換作以前,老頭要是知道這事,一定毫不猶豫就要了婉兒了,可如今,隻有這個法子能保全婉兒。”葉丹愈仔細的想了想:“若是想讓婉兒用這個法子,還差一件事。”
祁風清認真的問道:“何事?”葉丹愈小聲的說道:“如今,婉兒身子本來就虛弱,若是婉兒不慎落入湖中,或是吃了什麼極寒之物,寒氣侵體,那可真是神仙難救,數着日子入土了。”祁風清點了點頭:“這不難,你将這事告知婉兒,她自會有辦法的。”
葉丹愈将祁風清的話,帶給了舒清婉。舒清婉聽完,眼睛都亮了:“還是兄長聰明。正好,最近我發現我身邊有幾個人不太對勁,倒是可以借機用一用。”葉丹愈拿出一瓶藥:“這個是我師父精心研制的保命丹,你好好收着,或許能用的上。”
舒清婉拿起藥瓶聞了聞:“嗯,确實是好藥。多謝葉神醫了。”葉丹愈歎了口氣道:“哎,我這還真是第一次見自己謀害自己的。”舒清婉無奈的聳了聳肩:“沒辦法,誰叫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連老頭都被我迷得開了第二春。我也是很無奈的。”
葉丹愈一臉嫌棄,随即翻找藥箱:“算了,我還是給你下點藥把你毒死得了。”舒清婉壞笑道:“完喽,完喽,葉神醫也被我迷倒喽,因愛生恨要謀殺我喽!”葉丹愈氣的直翻白眼:“不如我先把你毒啞吧。”舒清婉挑眉道:“下毒你能玩的過我?”
葉丹愈氣的拿起藥箱出門就走:“夠了,真是夠了,虧我好心救治你。”舒清婉瞧着氣鼓鼓出門的葉丹愈,笑得前仰後合的。過了一會,舒清婉收起笑容,她拿起桌上的藥瓶看了看:“哎,看來還得給自己下點猛藥。”
舒清婉花了幾天的時間,研制了一副毒藥,制成藥丸,裝在小瓶子裡。這一日,葉丹愈照例前來診脈。舒清婉将藥瓶遞給葉丹愈:“這藥,你拿回去好好研究。”葉丹愈接過藥瓶,打開聞了聞:“這是?”
舒清婉小聲說道:“今日回話時,你就說,近日與我研究出一副藥方,若是成功,我或有好轉的可能。”葉丹愈冷哼一聲:“有我在,你這身子,現在壯的跟牛一樣。”舒清婉指了指藥瓶:“這是我研制的毒藥,準備給自己吃的。”
說着舒清婉拿出一張配方,遞給葉丹愈:“你将藥方牢記,回去好好研究治療之法。這治療之法,要慢,但要見效,最後能痊愈。”葉丹愈接過藥方,仔細看着,越看眉頭越緊:“你這是?想死?”
舒清婉輕歎了口氣說道:“你可知道置之死地而後生?”葉丹愈将藥方還給舒清婉:“你說你何必來這都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舒清婉卻笑了:“這都城,我總歸是會來的。不過,好在,現在還有你來陪我說說話,不然我可真要悶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