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博濤和常博宏起身行禮:“皇上,臣等定會對皇上忠心耿耿,唯皇上之命是從。”常博遠擺擺手:“好啦好啦,朕開玩笑的,朕自然明白你們的意思。”
常博遠起身走到兩人面前,認真道:“朕與婉兒相識多年,自然明白當初她的逼不得已,也明白她的舍身大義。世上男兒,能如婉兒這般的,也沒幾個。朕知道,如今她留在朝中,事事出頭,也是為了朕和皇後。”
“朕也知道,大哥所說追随,是學習婉兒的不屈不撓,重拾信心,為國效力。朕都知道,你們不必如此緊張。婉兒為了琅玕國付出了能付出的一切,朕自不會辜負她的。”
“大哥,七弟,朕自登基之後,最怕的,便是兄弟離心,最後不得不兵戎相見。若是朕有做的不對的,你們定要告知朕,你們是朕的兄弟,若是你們都不敢糾朕之錯,這天下,怕是沒人敢說了。”
“琅玕國被蹉跎了許多年,實在是經不起一位昏君了。朕今日便與你們在此共勉,以後定要為了琅玕國,死而後已,肝腦塗地。”常博遠說的認真,眼神堅定。
“是。”常博濤和常博宏相互望了一眼,便鄭重行禮。
這一日,常博宏來看望常博風。“六哥,婚禮籌備的如何了?”常博宏剛見到常博風便問道。常博風看見常博宏來,有些開心:“七弟,你來的正好,來來來,明日這幾箱,你便全都送去舒甯王府。”
常博宏瞧着一屋子的箱子,有些好奇:“六哥,聘禮你不是早早的就送去了嗎?”常博風解釋道:“這不是聘禮,這是給婉兒的,到時候讓她添在嫁妝裡。此前她出了錢給兵部,我得把這錢給她補上。”
常博宏笑道:“婉兒自回來後,你與皇後往她庫房裡送的東西還少啊?我瞧着婉兒應該不差這些吧。”常博風搖頭:“不能叫婉兒被人小瞧了去,嫁妝還是越多越好。”
常博宏不解:“你和婉兒成婚之後,不是要在舒甯王府居住嗎?你這擡來擡去的,是不是太麻煩了。”
常博風思索一番:“無妨,到時候一些東西可以先放在我府中的庫房,隻帶些要緊的去舒甯王府便可。”
常博宏點頭:“也有道理。隻是,向來成婚都是住在男子家中,這住在女子家中,倒還是頭一次。”常博風笑得開心:“隻要能與婉兒成婚,便是叫我入贅我也願意。”
常博宏瞧着常博風開心的樣子,有些心疼:“六哥與婉兒這婚事,實在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