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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李大人你要去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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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頃刻間生出實質,幻化成絲絲縷縷細密的情絲縧帶,将崔窈娘與李瀚猙緊緊纏繞,編織出一方隻容二人的私密繭子,外界的喧嚣紛擾盡被隔絕于外,萬物再無他們無關。

世俗所謂直白露骨的羞恥羁絆,繁文缛節要求的矜持,崔窈娘全然抛開。她骨子裡本就是灑脫不羁、敢愛敢恨的現代靈魂,滿心滿眼唯有純粹熾熱的愛意翻湧,纖細十指陡然發力,猛地将李瀚猙拽至身前。

四目交彙,呼吸缱绻交織,旋即陷入一個深情而纏綿悱恻的長吻。

絞緊舌根時微微泛起的刺痛,津液交融間的滋滋輕響,以及崔窈娘情難自抑溢出的嬌柔嘤咛,諸般感觸如漲潮,一波波猛烈沖刷着李瀚猙的腦顱,腦海中轟然一聲,整個人墜入紅塵迷障,暈暈乎乎。

“好,好了,”李瀚猙在難解難分的熱吻間隙覓回一絲喘息,“乖寶,好了,你,你先下來,我們進屋說。” 他語氣溫柔,輕聲哄着她。

崔窈娘很是貪戀這得來不易的親密滋味,直至盡興品嘗夠了他的氣息,才意猶未盡地松開雙腿,從他身上滑下來。

手卻依舊緊緊挽着李瀚猙的臂膀,笑得比春日草原上肆意綻放的繁花還要絢爛迷人。

她扯着李瀚猙,整個人嬌氣得仿若尚未上過蒸籠的軟糯面食,軟塌塌地挂在他身上,口中嘟囔:“餓死了,我要吃好吃的。”

李瀚猙被她這般拉扯,本還穩些,誰知小狗崽子循聲而來,繞着兩人興奮地轉圈,顧忌着它,腳步略顯踉跄,然目光始終溫柔地落在崔窈娘身上,臂膀無意識微微用力,恨不能即刻将她重新揉進懷中。

卻又因顧及周遭尚有旁人在側,一張剛毅俊臉漲得通紅,隻得強作鎮定,頭重腳輕地任由她拽着前行,口中忙應道:“這便叫廚房準備。”

“啧啧。” 李穩悠悠然跟在他們身後,對着林嶽與吳薇秀不住搖頭慨歎,“崔掌櫃這模樣,跟草原上借屍還魂的惡狼似的,瞧着就要将我家大人給生吞活剝了。”

林嶽當即毫不客氣地反唇相譏:“你家大人分明甘之如饴,樂在其中,你又何必再這瞎操心。”

唯有吳薇秀,目光落在崔窈娘纖細盈盈一握的腰肢上,憶及一路的奔波勞碌,秀眉輕蹙,一臉凝重地提議:“既已到了安西都護府,要不要把軍醫找來為窈娘再仔細瞧瞧?她前些時日那場大病,實在是讓我心有餘悸。”巫醫總是沒那麼信得過。

崔窈娘聽了開頭,心裡“咯噔”一下,趕忙踮起腳尖捂向李瀚猙的雙耳,奈何終究遲了一步。

李瀚猙原本甜蜜負重的前行腳步僵住,轉過頭來:“前些日子?乖寶你前些日子竟又病了?”

崔窈娘心中暗叫不妙,面上卻仍強裝鎮定,試圖以撒嬌蒙混過關:“哎呀,不過小小風寒,無需擔心。”她輕搖李瀚猙手臂,“走呀李大人,我還有好多話要與你悄悄說呢。”

李瀚猙神色凝重,輕輕握住她雙肩,仔細端詳她神情:“究竟是何病症?”

崔窈娘言辭含糊:“就是偶感風寒,發熱幾日,早就全好了。”

李瀚猙眉頭緊蹙,顯然并未輕信她的說辭:“隻是風寒?”他轉頭望向吳薇秀,“請吳娘子如實相告,當真隻是風寒?” 他可不信,以吳薇秀的沉穩,小小風寒斷不至于擔憂至此。

吳薇秀毫不遲疑,在崔窈娘的怒目而視下,直言不諱:“李大人可知窈娘從龜茲到營地途中,險些......”

“薇秀!”崔窈娘怎麼可能不懂吳薇秀現下說這些話的用意,但她實在不想一見面就說這些。

吳薇秀話沒說盡,李瀚猙已是面色煞白如紙,雙手不自覺收緊,聲音帶着一絲止不住的微顫:“為何不叫人告知于我?”

他這話,倒是向着李穩責問的。

崔窈娘趕忙安撫:“李穩與林嶽很快就來救我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李瀚猙猛地将崔窈娘按進懷中,感受着她的心跳與體溫,确定她不是自己的幻覺。

他竟然差一點就失去了崔窈娘,真該死,自己真該死,怎麼敢的,怎麼敢豬腦子輕信她的話,竟應允她獨自上路,信她什麼人少目标小便無虞的天真鬼話。

她經商之道上再強大,也是孤身一人!

崔窈娘被勒得險些喘不過氣,仍不忘輕拍李瀚猙後背,順着他的毛安撫:“沒事,真的沒事了。”

“是我的錯。” 李瀚猙弓身擁着她,将額頭抵在她肩頭,才驚覺她身形消瘦,連肩頭都隻剩骨頭,全靠衣衫撐着架子,自責将他徹底淹沒,“若我能多些思量,安排人手護送你,你怎會陷入如此險地!”

懊惱得牙齒咯咯作響,恨不得回到當時,去替她手刃那群惡徒!

崔窈娘自他懷中微微仰首,看着他滿是愧疚與懊悔的眼眸,以唇輕觸,溫柔摩挲:“是我執意獨行,你拗不過我,忘了麼?如今我好好站在這兒,你就沒點别的想與我一同做的?”

自是有的。李瀚猙不舍松開她,一把将她打橫抱起,闊步向前:“吃飯。”

一桌豐盛好菜,半桌是崔窈娘鐘愛的點心。

“家鄉的味道。” 崔窈娘大快朵頤,邊吃邊笑望向李瀚猙,“李大人待我真好。”

李瀚猙喉管酸澀,區區半桌點心,便能令崔窈娘如此滿足,可見她在回鹘實在沒有好好地調養身子,至少于飲食一事上,未得到悉心照料。

說不自責自是虛言。若在長安之際,自己能沉穩些許......就沒有後來的一堆事,乖寶何至于遠涉西域道,來吃這些苦頭?

“慢些吃。”李瀚猙将她面前的果子露輕輕推近,方便她吃多了幹的,潤潤喉,“廚房沒熄火,想吃什麼都還可以再做。”

崔窈娘咽下口中食物,飲下一大口果子露,心滿意足地歎:“在回鹘每日忙得暈頭轉向,何曾有這般閑适惬意的餐食可以享用。”

說到底還是并非回鹘人,飲食習慣迥異,并非藥哥有心于飲食上苛待她們。

“你在藥哥那兒,都忙些什麼?” 李瀚猙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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