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看不懂他們父女倆的人是他。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桃樂絲與布魯斯開始了兩人之間的談話，桃樂絲與他說着這些年來的一些零零散散的瑣事，

“所以布魯斯，這下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學校了吧？”事情挺多，也比較雜，但多少桃樂絲這些年都是這麼過來的。

因為有那個不着調的母親，桃樂絲基本上是這所學校待一段時間，發生一點事，留在家裡一段時間，然後再發生了一點事，再去另一所學校，然後再留在家裡，一直循環。

“……”布魯斯沉默了。

“真的不是巧合？”許久，布魯斯艱難地說了一句，但是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覺得不對。

“哪有那麼多巧合。”桃樂絲看向别處，目光放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上門家教也不行？”

“不行，小時候差點被打過。”桃樂絲默默回答到，誰能知道蒂希娅給桃樂絲請了唯一一次的家教有暴力傾向呢？

“……”布魯斯再次沉默，因為他發現桃樂絲現在會成為這樣子，并不是她完全的天賦異禀，而是多年的抗壓式的“訓練”磨煉過來的。

“我知道了，我會重新給你安排網上授課的。”最後布魯斯選擇了妥協。

好耶！

雖然學不學都無所謂，但是不用出門，好耶！

“不管這麼樣！今天我就去小喬家玩了哦！”雖然發生了這一點小插曲，桃樂絲還是向布魯斯詢問道。

“去吧……注意安全。”布魯斯嘴角一抽，看到了不遠處買了炸薯條朝着他們走過來的超人父子，并且笑着向他們招手的走過來。

于是桃樂絲就和克拉克他們一起離開了，留下了老父親在背後注視的目光，以及小乙滿腦子是“我終于要被解雇了嗎？”的想法。

路上的時候克拉克告訴桃樂絲，原本他跟布魯斯正在出任務，然後他突然接到了小喬的電話的時候，布魯斯也聽到了，在那一刻，克拉克都感覺布魯斯原本平靜如死水潭一樣的情緒突然在那一瞬間炸了開來。

“任務一結束他就趕過來了，原本不讓我過來，但我擔心……嗯。”克拉克一言難盡，但桃樂絲理解了他的意思，“然後我就說喬也在這裡，所以我也要過來看看喬的情況，他沒說話，但還是讓我來了。”

克拉克一邊說着一邊摸了摸小喬的腦袋。

“雖然說布魯斯應該不會打小孩子，就是他闆着臉的還是有點可怕的。”桃樂絲聽完克拉克的話已經快笑暈了，然後她又說了一句，

“不過我不怕。”

——

哥譚，韋恩莊園——

“她就是桃樂絲的心理醫生？”布魯斯看着紙上的信息資料，如果這份資料是一位心理醫生的話，那麼她的個人資料可真是有些簡單過頭了。

“是的布魯斯老爺，我調查的信息是在桃樂絲小姐9歲到10歲的這一年之間，博倫厄女士曾經有帶過桃樂絲小姐去見過這位布萊茲醫生。”小乙站在布魯斯的書桌前，向他彙報着這一信息。

“因為什麼？”布魯斯擡起頭看向小乙。

因為桃樂絲的坦白，布魯斯還是對桃樂絲的過去有了一絲探究的心，所以他才會想調查桃樂絲在還沒有與他相認的那段童年時光中，究竟發生了什麼？

“嗯……”小乙看着布魯斯，一時間欲言又止。

“說。”

“因為博倫厄女士曾與這家私人診所的幕後老闆拉裡·瑞克多先生有過交情。”小乙硬着頭皮，還是把這段隐藏劇情說出來了。

“……”

“也就是說，桃樂絲是正常的嗎？她隻是用個借口帶桃樂絲去見那個布萊茲的嗎？”布魯斯深吸了一口氣，他伸手扶了扶額頭，試圖讓自己平靜一會。

“關于這一點，那家私人診所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謹慎，所以我不能通過非法手段得知布萊茲醫生與桃樂絲小姐之間的醫療檔案，但是如果是以您的身份的話，我覺得比較妥善。”并不是小乙無法找到完整信息，隻是如果冒然搜集，不管是對他們還是那家私人診所的信譽都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布魯斯點了點頭，畢竟現在開始他身為桃樂絲的父親，有些事情他也該親自出馬了。

“阿福，幫我安排預約一下這位布萊茲醫生。”布魯斯對着站在一邊旁聽的阿福說道。

“抱歉布魯斯老爺，我在您開口之前就已經用您的身份聯系過了這家私人診所，而他們的意思是，布萊茲醫生的預約早已滿員，最快的一次也得等到一年後了。”阿福一臉平淡地對着布魯斯說了他已經這麼做過了的話。

“？”

“不過，桃樂絲小姐還有一次預約時間是定在下周四，我與阿爾弗雷德先生确認過了，您當天正好能空出時間。如果您同意的話，我可以向布萊茲醫生詢問一番是否可以空出一段時間了解一下桃樂絲小姐的情況。”聽到阿福的話，小乙又将話接了下去。

“……嗯，就這樣做吧。”布魯斯抽了抽嘴角，難得自己被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周四我回去的。”

“好的，我會為您安排妥當的。”小乙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