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甚至被他的創造之父抛棄了……
思及此,赤武想起了之前未解的疑問,他轉頭看向閉眼休憩的螣邪郎,問道:“螣邪郎,你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嗎?”
螣邪郎睜開眼睛,看了過來,略帶審視:“你怎麼突然想問這個了?”
“突然想起來而已,你知道嗎?”赤武一臉坦然,看出螣邪郎對此事态度有異,但不明為何。
螣邪郎臉上略現猙獰,擰巴了一會,露出一副嫌惡的表情,說道,“有線索,但吾不确定,就先不和你說。”
“哦。”赤武應道,他不懷疑螣邪郎話中真假,就是沒弄清楚自己的來曆,不免有些失落,他趴在桌上,眼神定在凝晶花上,不說話了。
螣邪郎也不想提這個問題,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放下了,準備再休息,就冷不丁聽他來一句:“螣邪郎,世界上會有嫌棄自己兒子的父親嗎?”
螣邪郎精神了,扭頭看向赤武的方向,但隻能看見他毛燥的發,因為主人的情緒,也顯得有些沒精神。
他的眼神漸漸冰冷,問:“怎麼了?問這個。”
“哦,是我的一個朋友啦,他…”赤武組織着語言,盡量在掩蓋宵真實情況下說清楚,“他被他的父親抛棄了。”
“哦,一個朋友哦?”螣邪郎挑眉,不動聲色地說道,“那你記得和他說,若真是這樣,就别管他那個老爸了,過好現在才是重要。”
“嗯……”赤武悶悶地答應。心裡想着這件事的可行性好像不太高的樣子,沒有注意到螣邪郎咬牙切齒的模樣。
他盯着赤武的後腦勺,憤憤地想着是誰給自己的弟弟這樣的暗示?不要命了是嗎?别讓他找出來。
數日後,魔君再次出征,這次的目标直指萍山,卻被談無欲以道佛法陣困于山上。而留守魔界的赦生童子與螣邪郎,遇到帶兵前來攻城攻城的白發劍者與鹿王泊寒波。
赤武領到的依然是那份看守聖戟的工作,聞着空中飄來的異香,他揭開了自己的僞裝,靜靜立于聖戟之前,銀槍負于身後,泛着冰冷的光。
“我在想,這一次你應該是會出現了。”
赤武說着,壓抑的内力釋放,熱風發散至方圓數十丈,卷起沙塵。一身黑衣者,不見真容,緩緩靠近,聲音雌雄莫辨:“吾之所求,隻為聖戟。”
“真可惜,我的任務,也是聖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