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卡剛“咕噜噜”的灌完一壇子桂花酒,轉過頭看到是方才被她暴打一頓的那個小混混,他還帶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幫手。
此時的陸西卡已經醉得滿臉通紅,她捧着壇子輕蔑道:“還敢找姑奶奶尋仇?膽太肥了你們。”
酒勁上頭,她撒手摔了壇子,大馬金刀的往外走,至空曠處,她弓步,對着身後幾人勾了勾手指:“你們一起上。”
幾人被她這氣勢震懾住了,還以為她多厲害,正擠作一團、嚴陣以待時。
隻聽“撲通”一聲響,女俠變女蝦,已醉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那個被她打過的混混見狀,要沖上前去打她的耳光報複,卻被領頭的人攔住了:“你把她的臉打傷了,我們就賣不到好價錢了。”那人收了手,幾個混混交換了眼神,淫/笑一陣,用麻袋子套上陸西卡,擡着她往春風居走去。
春風居的老闆娘姓姚,是個近三十歲的婦人,一見平時的‘搭子’又送‘貨’來了,她忙湊上前驗起貨來,上下打量了昏睡的陸西卡半晌,她點評道:“身子不錯,就是臉差了點。一口價,十兩銀子。”
賣西卡的三人還打算擡點價的,但一想到這丫頭是半路搶來、來曆不明,不趕緊轉手出去,隻怕會有麻煩,便收了姚娘的銀子喝酒去了。
陸西卡是被一桶冷水潑醒的,一睜眼,見面前站着個濃妝豔抹的少婦,她身邊還有一丫鬟、一小厮。再看到自己待的地方是柴房,自己渾身被繩子綁緊了。
她好像猜到了什麼,但她還是問了句:“我這是在哪?”
那婦人蹲下身子,用手帕替她擦幹淨臉上的水,和善的笑道:“妹妹,你這是在春風居。打今兒起,你就是我們春風居的姑娘了。”
“春風居?妓/院?”
“别說的這麼難聽,以後啊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她拉着西卡的手摸了又摸。
陸西卡聽了這話隻想吐,但她現在渾身還是軟綿綿的,酒勁還沒過,她隻能虛弱道:“快放、放開我,我是陸西卡,你敢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