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娘用扇捂嘴,大笑了起來:“我可不管你卡不卡的,進了我這春風居,就得給我陪酒、接客,否則我有的是法子治你。”
陸西卡一聽“接客”兩字,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了,她喊道:“我、我不!放開我……”她以為自己喊的很大聲,實則在旁人耳裡細若蚊足。
姚娘看出她的抗拒了,臉上的和顔悅色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狠戾。她對旁邊的小厮吩咐道:“你去牆根邊找幾個挑夫來,在這院裡辦了她。”
她摸着塗丹蔻的手指,對西卡笑道:“你在意的無非是貞潔,我毀了它,你就肯老老實實接客了。”
西卡被吓慘了,虛弱道:“不要,我答應你……”她想的卻是拖一時算一時,之後再想辦法。
青樓裡姑娘們的頭夜才是最值錢的,姚娘怎麼可能放過賺這筆的機會呢,剛才的話無非是吓唬西卡的,雖然對于一些骨頭硬的,她失去了耐性後的确會用這招。
聽到西卡松口了,她立馬高興道:“看來你也不是個傻的。小紅,帶她去換衣服,再把她帶到大堂去陪酒。”
那個叫小紅的丫頭對妓院裡的勾當顯然司空見慣,木着臉給陸西卡松綁,而後拉着她去換衣服。
等換完衣服出來,陸西卡簡直沒羞死,青樓裡的姑娘着裝大多暴露,小紅給她換的這件也一樣,緊窄的抹胸露出大半邊雪白的胸脯,外面僅罩着一層薄紗衣,臉上也塗得花花白白的。換裝後的陸西卡成了一個豔俗的青樓女子,估計親娘都認不出她了。
她和其他幾個剛被賣到這的姑娘,一起被帶着往外走。來到舞衫歌扇的大堂,姚娘讓她們在一張方桌前站成一排。幾個姑娘都不敢擡頭,陸西卡隻聽到姚娘笑顫枝的聲音:“公子,這裡都是我們這未開/苞的姑娘,您看您中意哪一個?”
什麼人要姚娘如此巴結讨好?
陸西卡擡起眼皮,偷偷的瞥了一眼。咦?桌前默默喝酒的那個不是……不是秦河野嗎?他說的去縣城賣野貨,原來是來逛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