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走路,魏花現在的這具身子力氣實在是太小,若是換成之前的那個有着蠻力的身體,這一棍子下去,那婦人的腿肯定保不住。沒打斷那婦人的腿,魏花很遺憾。
見那婦人的腿并無大礙,這幾個男女頓時把魏花魏樹姐弟圍了起來,他們個個面容兇惡,一臉的兇神惡煞。
魏花冷哼,并不懼怕他們,開口道“你們今個兒,想幹什麼?又想來搶我家的麥地啊?”
“魏花,你竟然敢打你大嬸,反了天了!”年紀最大的那個男子不顧魏花的話,指着魏花的鼻子如此說道。
“打就打了,怎麼着吧?”懶得和這群人廢話,魏花冷着臉道。
聽到魏花這麼說,剛才被撞到頭的那個姑娘突然伸出手來揪魏花的辮子,魏花見此,冷哼一聲,頭稍微往旁邊歪一下躲過那姑娘的手,然後她手中的棍子朝着那姑娘的胳膊狠狠打去。
魏花的速度很快,那姑娘躲不開,于是慘叫聲又起。
魏花不想和這些人繼續耗下去,她決定主動出擊,把魏樹推回院子裡,魏花拿着木棍開始打人,邊打邊冷着臉道“你們來搶我家的麥地,這是要把我們姐弟往死路上逼,你們既然想逼死我們姐弟,那我現在就先打死你們!”
魏花上輩子是個練家子,跆拳道和散打都學過,雖然她所在的這具身子比較瘦弱,稍稍影響了她的發揮,不過這并沒有大礙,形勢呈一邊倒的趨勢,這三男四女被魏花完虐。他們想搶奪魏花手中的木棍,結果卻是他們被魏花追着打。
慘叫聲和叫罵聲從這些人的嘴裡不斷的冒出來,這很快便驚動了魏花家的左鄰右舍,再加上此時是中午,不少人都在家裡,于是很快的,魏花家門前聚起了一堆人。
看到魏花把那三男四女打的抱頭鼠竄,圍觀的人驚訝的說不出話來,要知道,以前的魏花從來都是被欺負的那一個。
“别打了,别打了快住手,小花,快住手。”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魏花聞言停了下來,她朝着聲音來源的地方看去,一個滿目威嚴白發蒼蒼的老人出現在她的視線内。
“楊爺爺。”魏花手中的木棍放下,乖乖的給老人打招呼。這位楊姓老人是村裡的大夫,昨天她剛穿越過來時睜開眼瞧見的便是這位楊大夫在為她治傷。
楊大夫在村中有着很高的威望,見到他來了,那幾個抱頭鼠竄的男女也停了下來,他們把楊大夫圍住了,七嘴八舌的開始向楊大夫叙說魏花的惡行。
楊大夫皺眉,沒有聽這幾個男女的告狀,反而朗聲質問他們道“魏天,魏地,你們小花家做什麼?”魏天指的是年紀最長的那個男人,那是魏花的大伯,魏地指的是比魏天年紀稍小的男人,那是魏地,是魏花的二伯。
魏花在魏天魏地回答前搶先開了口“楊爺爺,我和弟弟站在院裡說話,他們不敲門直接闖了進來,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恨不得吞了我和我弟弟,他們又是來搶我家的麥地的!”
楊大夫聞言,眉頭皺的更深了“魏天,魏地,你們身為小花的大伯二伯,怎麼能這樣逼迫他們姐弟?你們把麥地搶去了,小花和小樹怎麼活?”
在衆多鄉親面前被德高望重的楊大夫質問,魏天和魏地臉上紅白交錯,魏天幹咳一聲,口裡道“楊大夫,我和小地不是要強小花家的麥地,我們、我們隻是想幫她照管一下,她爹娘死了,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就我和小地了。”
“哼,不用你們照管,我自己能種!”魏花大聲的反駁魏天的話。
被魏花搶白,魏天老臉一陣尴尬,他虎着臉道“你一個小丫頭,哪懂得種莊稼?”
“我怎麼不懂?這些年地裡的活都是我幹的!”魏花雙手叉腰,中氣十足的和魏天對吵。
“那主要還是有你爹在,你再這樣吵,當心以後我和你二伯不幫你家的忙啊!”魏天威脅魏花道。
“哼,不幫就不幫,我們姐弟過的再艱難,也比田地被你們搶走強!”再難也比沒有土地強,土地都被搶走了,那真的等着餓死吧。
“到時候你别哭着來求我們!”聽見魏花這樣說,魏天的臉徹底黑下來了。
“你放心吧,絕對不會求你們的!今個兒在場的這麼多鄉親作證,我和魏樹再為難也不求你們幫忙!”魏花斬釘截鐵道,聲音铿锵有力。
聽到魏花這樣說,魏天和魏地的臉上青白交錯,這個魏花,今個兒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竟然敢梗着脖子和他們吵,如今有這麼多的鄉親看着,魏花如此不給他們臉面,聽着鄉親們的議論聲,魏天魏地老臉一陣紅一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