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顔吃得肚子圓滾滾的,連放上來的桂花釀都沒有放過,喝得小臉紅撲撲的,顯是有些醉意了,但還沒完全上頭,隻是很沒形象的趴在窗台上,目不轉睛的看着樓下。
殊不知此時隔壁的崔澤則是将包廂換到了江書顔她們包廂的正對面,正看着他們的一舉一動。
在此之前,崔澤的小童給了酒樓的小二些許銀兩,借着送酒的名義溜了進去,正好就看到桌上坐着的謝乾和江書顔,兩人互相夾菜,笑語盈盈,他一時間驚駭不已,但立刻掩下眼底的神色,匆忙退下後就朝隔壁包廂走去回報。
“公子,那邊确實是瑞王府的世子,還帶了一個面貌姣好的女子來此,看舉止很是親密呢。”
崔澤氣得一拍桌子,“豈有此理,看來前幾日定親時冰瑩說的還真是真事兒,我那姐夫真有個金屋藏嬌的小嬌娘,前腳剛跟我姐定親,後面這在這裡私會别的女子,真當我們崔家是泥捏的嘛!”說着就要沖到隔壁包間去要個說法。
他身旁的好友趕緊勸住他道:“你急什麼,不過是一個女子罷了,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等你姐姐進了門到時候還不是在你姐的手心裡,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罷了,那裡用得着你在這裡打抱不平。”
“這怎麼可以,我姐還沒進門呢,若是世子跟我那個二叔一樣,寵妾滅妻怎麼辦,我姐姐那麼一個溫和柔順的人,豈不是要吃虧了去,不行,我可不能眼看着别人欺負我姐。”
他的好友仍不肯放手,“你若真想料理了她有的是法子,犯不着此刻上前去搞得大家都沒臉,況且此時世子爺公務如此繁忙都要去見這個女子,想必也是極寵她的,你現在去插上一腳,世子難保不會懷恨在心,這讓你姐姐入府之後不是更難為。”
崔澤終于是被好友給勸住了,不過還是氣鼓鼓道:“你說還有什麼好辦法,她現在都沒有進王府,要是進了王府倒還可以在兩家交涉的時候讓父母提上一嘴,給她直接打發了。如今……,唉”
“想什麼呢,就是因為沒接進府才更好施為啊,若真要接進了府,有了民名分,若是那世子爺一味護着,你又能怎麼辦,現在才好呢,你一會仔細打聽下那人的住處,多派幾個人把她擄走,神不知鬼不覺的,這樣也怪不到你們頭上,豈不兩全其美。”
“妙哉,還是魏兄高明,那就暫且讓她再逍遙一陣子,讓我好好謀劃一番。”
月上柳梢頭,醉仙樓中的客人也逐漸離去,樓下歌舞漸歇,江書顔酒勁上頭,腳步都有些站不穩了,由謝乾半扶半抱的下了樓,到了馬車前更是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驚呆了一衆下人的下巴。
眼見謝乾已走,崔澤心中有事兒也不欲多留,派了自己的小厮小心跟上謝乾的馬車就回家去了。
崔澤一走,跟着一同來的幾人中有人問剛剛出主意的那位魏兄道:“魏兄,你剛剛為何要替那崔澤出主意,管他家的閑事兒作甚,他那腦子以後能有啥出息。”
“這就是你不懂了,那崔家雖然無甚可巴結的,可他們生了個好女兒,我之所以跟崔澤接觸,為的就是以後能跟瑞王府搭上關系,既然如此,自然是那崔氏女在瑞王府地位越穩固越好,如果崔澤真像我說了,那他就有了一個天大的把柄在我手裡,還怕他以後敢不聽咱們的話嘛,好了,就崔家那些人啥本事沒有,估計跟個人都跟不明白,這事瑞王府的人肯定知道,我就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派人去瑞王府把那女子的住所打探清楚,再不知不覺的告訴他吧。”
果如那魏公子所言,崔澤派去的人就跟了半條街就被人給甩了。
小松跟謝乾說後面有尾巴,謝乾隻道将人甩掉就行,想窺探他行蹤的人數不勝數,如果個個都要計較,那還不得忙死,況且今天這跟蹤的人顯然是不怎麼機靈的,不知道是哪家不怕死的又要沾上來,謝乾命車夫駕車快些,很快就回了挑花小院。
謝乾直接就把睡得紅撲撲的江書顔給抱了下來,下人們皆是低下了頭,謝乾大步向内室而去。
江書顔本就沒有睡死,因此一直在謝乾懷裡拱巴拱巴的尋找最舒服的位置,把謝乾折騰得心中火起,邁往内室的步子也更大了些。
進了内室,謝乾把江書顔放在床裡側,三下五除二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同上了塌。
謝乾看江書顔半夢半醒的模樣就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扯過一方絹帕将她的眼睛蒙上,又将她雙手束于頭頂,俯身略有些粗暴的親吻在她柔軟的唇瓣之上,慢解她的衣裳,細細的觀摩她臉上的表情。
江書顔雖酒勁上頭,可被人束縛的感覺還是讓她酒醒了一大半,再加上眼被罩住,身體的感知更加敏感,這時候再有一個人在粗暴的親吻她,還欲要解她的衣裳,更是激得她汗毛倒豎,身體也開始激烈的反抗起來,開始叫起了救命。
可是剛叫了一聲,聲音就被謝乾給堵了回去,繼續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