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書顔自是不可能坐以待斃,腦子飛速運轉,她頭一偏,避開謝乾的鉗制,不再呼喊救命,而是轉換了威脅的戰術,“你是誰,你可知道我是誰,瑞王世子你認識嗎,我可是他的女人,他為人最是心狠手辣,你要是動了我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的,相反,你要是放過我,要多少錢世子也都會給你的,我勸你三思。”
江書顔邊說手上也沒有停止掙紮,甚至嘴上還試圖咬上謝乾的耳朵,要不是謝乾躲得快還真有可能讓這丫頭得手了。
而謝乾依舊不說話,他知道,自己隻要是一開口,這丫頭馬上就能認出自己來,之所以今天能來這麼一出,還是因為兩人今日都喝了酒,渾身都是酒氣掩蓋了身上原本的味道,這才蒙過了江書顔。
可江書顔是誰,眼見求饒無用,手也被綁住了,隻有腳還能動,她隻好先茫然的蹬踹着,蹬着蹬着就覺出幾分不對勁來,“這被墊的紋理好像是自家床鋪啊,桃花小院雖說不上防守嚴密也不可能随便什麼人都能悄無聲息的進來吧,并且對自己的呼救置若罔聞,這不正常啊,突然她腦子裡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這人該不是——謝乾那厮吧!”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江書顔拿腳去蹭他左腳腳踝,果然感受到了一道傷疤。
幾乎一個轉瞬她就明白了眼前的境況,這厮真是無恥,竟然敢裝作淫、賊。
江書顔知道對象是謝乾後内心的恐懼馬上就消散了,膽子也就大了起來,你敢裝賊,我就敢将計就計,讓你吃了這啞巴虧。
于是江書顔愈加激烈的反抗起來,擡腿欲踢被謝乾拿手擋住。嘴上稍稍得空就開始亂罵,什麼平時不敢罵的話現在一股腦都罵了出來,隻要謝乾打算親她,她就張嘴欲咬,謝乾又不想真的把江書顔給弄傷,一時間竟然讓不管不顧的江書顔占了上風。
過了好一會兒,謝乾才把江書顔的衣服褪下,謝乾再觀江書顔的神情哪還有半點的驚恐之色,這是早就認出自己是誰了,陪着自己演戲呢。
沒想到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他冷笑了一聲,一把扯開江書顔臉上的布巾,“你是何時知曉的?”
江書顔見他似笑非笑的神情,莫名覺得有些瘆得慌,臉上還是裝作一幅驚訝的神情,“爺,怎麼是你,剛剛可是吓死奴家了,奴家還以為,還以為……”說着說着隐隐還帶上了哭腔。
謝乾已然回過神來,自是不可能再被江書顔拙劣的演技給欺騙了。
“好你個小騙子,竟敢欺騙爺!”
“爺好生沒有道理,到底是誰騙誰,怎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爺還不趕緊幫忙把我的繩子解了,都綁疼了!”說着還看了一眼被坐着的腿,那意思明白得很,腿也被坐得很麻。
謝乾哪能不明白這小妮子的意思,不過并沒有立刻應承下來,謝乾調轉了個頭,一把握住江書顔的一隻小腳,細細的撓了起來。
江書顔最是怕癢,馬上就咯咯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求饒,“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還請爺饒過我吧,哈哈哈……”江書顔被撓得上氣不接下氣,心中腹诽,“謝乾平時瞧着人魔狗樣的竟然如此小氣,跟個孩子似的,幼稚死了。”
謝乾又撓了一會兒,看江書顔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才放過她。又拿了剛脫下的衣服将她的兩隻腳也綁在了床柱上。
這時候江書顔就隻有腦袋能動,哪還不懂謝乾要做什麼,臉上更是羞意難當,暗道“這厮真是很不要臉了。”
見江書顔微紅的小臉謝乾更為意動,逐一親了起來。
江書顔一開始還紅着臉應和着,後來就逐漸體力不支完全的昏睡了過去。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江書顔才醒了過來,渾身疼痛得跟被碾過的一般,忍不住暗罵一聲,“狗男人”,下次絕對不能給他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