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初傾是真的無語,“趙初日,你胡說什麼呢?誰說要嫁給你了?”
趙初日自信說道:“你不嫁給我嫁給誰?陸野還是溫騁?除了我以外,他們哪個敢娶你?”
溫騁?
江書硯對于這個陌生的名字忽然起了一份警覺感,他盯住了楚初傾,眼神暗暗問她,這個溫騁又是什麼人?
楚初傾隻是無奈苦笑,又瞪着趙初日,“你若是再胡說八道,本宮就讓人把你趕出去!”
趙初日立馬躲在了江書硯的身後,嬉皮笑臉說道:“我可沒問你,我問的是阿硯!”
江書硯眼神微暗,隻淡淡道:“怕是不成,但公主成親之日,我必到場!”
不過,那時他可不是賓客,不坐主位,而要當新郎官!
江書硯眼神赤*裸*裸盯着楚初傾,仿佛在告訴她,将來他必定會娶她。
楚初傾眼神飄忽不定,心緒也全都亂了。
趙初日搭着江書硯的肩膀,高興地要拉着他去喝酒,好好慶祝一二,可趙初日另隻手卻拉着楚初傾,要她也跟着一塊去。
江書硯像是故意一般,插在了兩個人中間,不許趙初日碰到楚初傾一下。
手下正要跟着,卻被趙初日趕回去,說是要三個人一塊慶祝就夠了。
趙初日特意包下了雅間,三人舉杯請酒,江書硯一邊喝酒,一面盯着楚初傾打量。
趙初日喝得太猛,幾壇子酒下肚,人就醉得不行了,楚初傾有些無語,招手讓小二把趙初日送回去,還給了小二賞錢。
趙初日一走,又隻剩下楚初傾與江書硯兩人了,楚初傾心虛無比,此刻竟然不敢與江書硯單獨相處。
她起身想逃,卻被江書硯拉了回來,“公主不想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我都說了,不是我找人殺你的,否則我還能讓趙初日去保護你安危嗎?”
雖然這很矛盾,但是的确都是她幹出來的事情。
眼下,楚初傾也不敢承認,隻能繼續忽悠了。
江書硯卻道,“我說的是溫騁,公主與溫騁是什麼關系?”
溫騁是十年前的金科狀元,這一點江書硯自然知道,當年溫騁被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少年,深受京都衆人追捧,家喻戶曉。
不過,溫家盛享一時,後來被皇帝抄家,誅滅九族,溫家敗落後,溫騁本難逃一死,但偏偏皇室留下了這個禍患。
溫騁留在朝中,隻做了六品官員,混混度日。
這些都是江書硯知道的,而他不知,如今想知道的是溫騁與楚初傾的關系。
楚初傾知道自己逃不過,便坐回去,淡淡解釋,“他不是我的男寵,這沒什麼好說的。”
“我想知道。”江書硯醋意很濃,迫切想要知道她們的往事。
楚初傾十分無奈,“好,我跟你坦白。”
“不過,我跟溫騁當真不熟,我們隻見過三面,第一面是他入宮領賞,我們隻是匆匆一面,卻,一見鐘情,互相傾心。”
江書硯冷呵,“殿下倒是坦誠。”居然真的跟他說這個?
楚初傾嘟嘴,小手撐着小臉,盯着他發笑,“這不是你問的嘛,阿硯吃醋了?”
江書硯不語。
見他生氣,楚初傾連忙哄着,“好了,我跟你說笑呢,我跟他沒有私情,我隻是覺得他長得好看而已。”
“殿下還真是喜歡美男喜歡得緊,倘若我沒有這副皮囊,公主可還會跟我在一起?”江書硯反問着。
楚初傾認真地回答,“會,你跟旁人不同。”
她剛剛說完,江書硯眼睛突然亮了。
不過,楚初傾真沒有撒謊,江書硯的确有些姿色,但是她接近江書硯,可從來不是因為他的美貌。
而是因為那個噩夢……
“咳咳,你還想聽下去嗎?”楚初傾又問。
江書硯這才不插旁的話。
楚初傾繼續說,“我們初見的确很美好,父皇甚至還說笑,要為我們賜婚,後來第二面,是溫騁私底下偷偷來見我,用一串糖葫蘆騙了我出宮的令牌,然後他逃了,那時我才知道,溫家出事了,他想出宮救他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