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可口的飯菜被端上來,一行人有說有笑地用完餐,葉秾便迫不及待地想去泡湯泉,手忙腳亂地替兩個孩子換好泳褲,趕鴨子似的将兩隻幼崽趕到湯泉最淺處,自己則親昵地坐到霍硯辭旁邊,在他耳旁嘀嘀咕咕,鬧得原本在閉目養神的霍硯辭眉頭深皺,一味地敷衍地點頭。
泡了不多時,霍硯辭便以小孩子不宜泡太久為由将他們趕回了屋子。
沒了兩個小電燈泡,葉秾變得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整個人挂在霍硯辭身上,水中影影約約顯出他的白皙雙腿來,斜搭在霍硯辭健壯有力的長腿上。
微蜷的腳指滑過男人的小腿,力道輕得像羽毛飄拂劃過,帶出絲絲的癢意。
霍硯辭如玉般冷白的喉結輕輕滾動,粗粝的大手撫上葉秾膩白柔潤的細腰,他的手是那麼寬大,稍稍一握,便攏住了大半。
他不得不承認,他又被葉秾誘惑了。
更顯而易見的是,葉秾也被他迷惑了。
葉秾大膽地騎到霍硯辭的身上,急不可耐地俯身吻上霍硯辭的唇,舔?着他飽滿誘人的唇珠。
霍硯辭并不如葉秾一般閉緊眼,而是耷拉着眼皮,一雙綠瑩瑩如野獸般的眸子沉靜如深淵,而深淵中,似乎又肆無忌憚地醞釀着風暴。
霍硯辭放輕呼吸,感受到他唇上濕乎乎的熱意在滾燙着他的情欲,無形中生出的欲枝催促着要把他裹進去,讓他失去理智,變成情欲的奴隸,而他卻甘之如饴,太多放蕩的畫面閃過,令他頭皮發麻,心頭發酥,□□更加火熱。
像所有開頭一樣,他啟唇放葉秾嫩紅的舌進來,任他像貓崽子似地吮吸索取。
葉秾似乎總操控不了自己的尖牙,也把控不住力道,像個強盜似的急吼吼吼地掠奪,這也是霍硯辭說他吻技差的原因。
霍硯辭雙手桎梏住他的肩膀,将他從身上略略推移,半眯着的眸子沉沉地看着他,白皙的臉頰浸染得過分地紅,細白的身子還在顫栗,太過強烈的視覺沖擊令霍硯辭眸色更加幽深缱绻。
葉秾似乎還沒反應過來,閉着眼,嘟着一張嘴拱過去,一幅要親親的急色模樣。
霍硯辭忍無可忍地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大手扼住他的下巴,令他被迫地揚起脖子,他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樣引得霍硯辭粗暴地吻上他的唇,不容置喙地掠奪着他的呼吸。
葉秾暈乎乎地伸出手攬上他的脖子,乖巧地任他動作。
湯泉橫生水波,一時春情無限。
……
小惟躺在床上正和八十六商量進一步該怎麼走,屋外就傳來幾聲道不明說不清的聲音,這令小惟完全黑了一張臉,給睡得正沉的一一戴上了耳罩。
他心裡已經開始對霍硯辭破口大罵,話髒得讓八十六都默默隐身了。
好一會兒,才靜下心,叮囑八十六,“記得把話帶給蕭白榆,這個隐藏劇情我吃定了。”小惟的眼裡是勢在必得的堅定。
〔宿主,您這樣做,是不是不太道德?蕭白榆都平靜地過了這麼多年的日子,要是讓他知道當年的真相,那不是把他往火架上扔嘛……〕
“他知道真相難道不好麼?與其活得糊塗,還不如有仇報仇呢……”
〔可蕭白榆未必是這麼想的,他隻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Omoga。〕
小惟皺皺眉,并不想和他白費唇舌,撇嘴道:“你還想不想完成任務?”
〔當然想啊!〕
小惟實在搞不明白,一串數據怎麼比他這個人還會傷春秋呢?于是冷聲道:“那還不快去!”
說完,就一頭栽在被窩裡,正打算睡覺,卻又覺得外面太過吵鬧,于是朝八十六呵道:“你能不能讓那兩人消停點!”
八十六委委屈屈地冒出頭。
〔這是人之常情,要不……您去?〕
小惟難得被噎得說不出話,半晌,才不服輸地說,“雖然我十五歲了,懂得也多,但我現在是個小孩啊……更可怕的是什麼?外面那倆不知羞恥的貨是我爸爸和小爸,我去……那多尴尬啊……還是你去。”
〔這我……也尴尬啊……〕
“你一串數據還懂什麼是尴尬哇……”小惟假惺惺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