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吧,能夠有鬼力天賦的不是鬼就是怪,要是我收了這樣的徒弟我會痛哭流涕好幾個白天的。
在他們其中,居然有一個正常人,就是比較矮。我這人近視,遠遠的看不清,等他們走近了,我一看,那個正常人就是我徒弟居斯城。
其他的那些孩子都是我那些同事們的徒弟,他們看到自己的師父在這邊,都各自來到了自己師父的身邊。
那個半個身子半個人的叫司馬,是蛇精林校的徒弟。
那頭是老鼠身子是人的叫阿光,是啞巴陳欄的徒弟。
那一團黑屋的小孩叫小黑,是磕巴老爺的徒弟。
居斯城已經赢得了靈兒的跟随,走到哪兒跟到哪兒。
他來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為了安慰紮爾而搭在他肩上的手,眉頭微蹙,就看着我不說話。
我也盯着他看,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瞪我。
紮爾認識居斯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居斯城,明白了什麼:“居斯城,你師父是橙叔叔啊?”
居斯城不鹹不淡地回答:“是的。這是我的師父,流宇橙。”
其他一起跟過來的小孩也看了過來。我感受到了他們的視線,想起了剛才的恥辱事件,我立即端起身子,闆起臉來,露出兇狠的眼神。
記住了,高端人士都是不說話的。
這群小孩好像都被吓到了,不敢大聲說話。
有些人低聲說:“好像挺酷的,就是有些兇巴巴的。”
“是啊,沒想到居斯城的師父居然是這麼兇的一個人。”
“閉、閉嘴,不,不可,無禮。”唯一會說話的老葉制止他們。
但是這些話都傳進了我的順風耳裡。
雖然他們說我兇,但他們都沒否認我酷啊!看來這樣裝是正确的。
不過他們這樣的氣氛似乎讓居斯城感到意外,他看了我一眼,滿眼透露着疑惑,像是在說:你為什麼要吓小朋友?
我淡淡一個眼神瞄過去:你不懂。
覺得這氣氛不太好,靈兒大眼睛一轉,就跑過來拉住的我手:“橙叔叔,你今天好帥啊!”
我故作深沉地微微一笑:“謝謝你的誇獎,靈兒。”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誰懂啊,我的内心已經被這句誇獎給攻淪陷了。
靈兒:“哇,橙叔叔你今天好酷啊,是吧?居哥哥?”
居斯城淡淡地看着我,很淡地“嗯”了一聲。
我很滿意地再次點點頭,嗯,這個氣氛組很不錯。
還想讓靈兒再誇我幾句,咋馬特卻開口道:“孩子們,你們去那邊玩吧,我們幾個師父們還有些事情要忙。”
有什麼事要忙?我怎麼不知道?看了一眼咋馬特,正好對上他的視線,腦海裡傳來咋馬特的一句話:
“監獄鬼溫想見你。”
啊,這确實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的表情一下就嚴肅了起來。雖然我的表情一直都很嚴肅。
幾個師父們也跟着組織那些徒弟散開,那些小孩就都散去了。
靈兒拉着居斯城:“居哥哥,我們走吧。”
居斯城卻還停在我面前,看着我,像是想知道咋馬特有什麼事情找我。
不好意思,我完全看不懂這小孩都眼神。
我指揮他道:“你去小孩那桌,這邊是大人的天地。”
居斯城:“你待會是不是要離開這裡?”
我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到靈兒身邊:“你個小屁孩管這麼多幹什麼?”然後交代靈兒:“居斯城就交給你了,靈兒,你帶他去一邊玩去。”
“好的,橙叔叔!”靈兒天真浪漫的點點頭,然後拉起居斯城就要往前走。
居斯城不滿地看了我一眼,跟着靈兒走了。
嘿,這小子,用什麼眼神看我呢?他是師父還是我是師父?真是倒反天罡。
咋馬特對幾個同事說道:“各位先飲,我和流宇橙去辦點事。”
說罷便頭也不扭地從訓練廳的一側小門出去了,我趕緊跟上他的步伐。
咋馬特走路帶風還不忘給我講解細節:“是這樣的,昨日開始,鬼溫的身體狀況就變得不對勁起來,靈魂之力不斷遞減,今天居然進入了将死的狀态。
我:“怎會如此?”
咋馬特:“你之前的猜想是錯的。就在剛剛,閻王爺在他身上發現了泰山府君的詛咒。”
我:“泰山府君?”
咋馬特:“嗯。我沒有親自接觸過那個詛咒,你應該比我了解。”
看來真的是泰山府君。
70年前的天鬼大戰之時,我接觸到一些泰山府君的心腹,這些鬼魂對泰山府君的命令言聽計從,原因就在于泰山府君會在每位心腹身上設下不可逆轉的詛咒,如若心腹之人被捕,詛咒便會生效,奪走鬼魂的靈魂之力,讓他變得虛弱,以至于下輩子隻能投胎成動物、植物。
如若被捕之人出賣泰山府君,靈魂會被惡鬼吞噬,封入惡鬼體内。
“是啊,我親眼見到過。”我不覺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