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辦公室出來,鄭玉潔摸摸蕭灑的頭說:“灑灑,你先回教室上課,放學後不在家裡吃了,我帶你去外面吃飯。”
怕蕭灑被吓到了有陰影,鄭玉潔想帶她吃些好吃的,讓她緩解一下心情。
“喔。”蕭灑應了一聲,乖乖回教室了。
她走後,喬嘉俊才走過來說:“不是吧,你還和這小孩住一起?”
鄭玉潔蹙眉:“有什麼不妥嗎?”
喬嘉俊怪笑了一聲說:“她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還要喝奶的孩子,這樣黏着你像話嗎?”
鄭玉潔也不是傻子,喬嘉俊剛才的袖手旁觀她不是毫無感覺,此時就有點生氣地說:“她還沒有成年,讓她和我住怎麼了?我答應過她媽媽,要好好照顧她的。”
喬嘉俊見鄭玉潔有點動氣,連忙妥協道:“好,是我說錯話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到這裡,兩人算是不歡而散了。
鄭玉潔走後,喬嘉敏對臉色不好的喬嘉俊說:“小門小戶的女兒就是拿不上台面,你都為她做多大犧牲了?婚禮推遲的事,全是你頂着壓力。她不念你的好就算了,還為了一個小屁孩和你置氣。”
喬嘉俊聽着她上眼藥的話,竟然沒有反駁。
喬嘉敏一見就覺得有戲,趁熱打鐵撺掇道:“我看婚禮推遲不是壞事,你還不如趁機換掉這個女朋友。我弟弟有财有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喬嘉俊終于聽不下去了:“姐,我現在煩得很,你不要說這些了。”
喬嘉敏還是很怕自己這個弟弟的,聞言就閉嘴了。
……
蕭灑大大剌剌回教室後,衆人都不可思議地看着她。
蕭灑回座位後,陳程晨更是睜大了眼,在她身體各處捏了捏。
蕭灑甩開她:“哎呀你幹嘛,變态啊?”
陳程晨說:“我是在檢查你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現在看來确實沒有。”
“當然沒有了。”
“怎麼可能?你打的可是喬緻啊!”
“喬治又怎麼樣?我就是打了佩奇,誰能把我小灑灑怎麼樣?”蕭灑似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口出狂言道。
豈料,這話一出,前排的幾個女生齊刷刷回頭看着她,眼神裡飽含殺氣。
蕭灑連忙捂住小嘴,裝作自己什麼都沒說的樣子。
待那幾個女生把頭轉回去,陳程晨又湊了過來說:“我告訴你,你完了!”
“什麼,你在說什麼呀?”蕭灑迷茫地問。
陳程晨說:“剛才的幾個女生和喬緻并稱為我們班的七朵金花,喬緻是她們的大姐大。現在你把她們的頭給打了,她們不會放過你的!”
“這……這麼嚴重的嗎?”蕭灑有點發怵。
“當然了,說來這事我也有責任,哎。這樣,我做東,在富貴酒樓擺幾桌酒,再買個金壽桃做賠禮。你認喬緻為幹媽,再給她磕幾個響頭,看看這事能不能就這麼過去。”
蕭灑目瞪狗呆:“你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小灑灑,我全是為你的安危着想。以前她最讨厭的人是我,現在肯定變成你了。”陳程晨憂心地說。
蕭灑卻握緊小拳頭,眼神裡滿是堅毅:“我小灑灑上跪天地,下跪父母,怎麼能随便跪别人呢?何況還是喬緻那個小丫頭片子?”
她說到“小丫頭片子”的時候,喬緻正好走進教室聽見了。
因為她一隻眼睛受傷,上面戴着一隻精緻的繡花眼罩。但沒受傷的眼瞪着蕭灑,裡面射出陰毒的精光。
蕭灑蘿蔔腿打顫,聲音哆嗦地問:“我現在過去跪下……還來得及嗎?”
看着前排湊在一起說悄悄話的幾朵金花,陳程晨搖搖頭說:“據我對喬緻多年的了解,你已經錯過認錯的黃金時間了,就算你現在過去跪下求饒,也隻是自取其辱罷了。”
蕭灑于是摟着陳程晨的肩說:“那不管什麼時候,你都在站在我這邊的,對嗎?”
二對七,還能負隅抵抗一下。
陳程晨卻縮着腦袋說:“這……我可以當你的卧底,我明面去投靠喬緻,幫着她一起對付你……”
蕭灑一聽,推開她的腦袋:“你這個不講義氣的家夥!”
陳程晨說:“那我也是沒辦法,敵人火力那麼猛,犧牲你一個,總比我們倆都殉了好。”
蕭灑雙手抱胸,眼睛眯起道:“幸好,我還有秘密武器。”
“什麼秘密武器?”陳程晨湊過來,好奇地問。
“當然是……”說到這裡,蕭灑頓住沒好氣地說:“走開啦,你這個叛徒預備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