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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拜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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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随先生回營帳了嗎?”徐瑛問道。

侍書揚揚手中的茶盞,“先生在席上多喝了兩杯,正暈着,我替先生跟後廚要了盞解酒的湯藥。”

“先生不适,我也過去瞧瞧。”說罷又轉頭對端王道:“方才我說的話,殿下還請認真考慮。”

于是連話都不給端王接,擡腳就跟着侍書往公儀忱的營帳去。

侍書帶頭,入内時裡頭并沒有什麼動靜,再往裡走就見公儀忱連外衫都沒脫仰面躺在榻上,面如白瓷含微紅,聽見來了人含糊問道:“可曾取解酒藥來?”

二人近前公儀忱半阖眼半瞧清楚,“原來是小徐将軍啊。”

才行過拜師禮,公儀忱直呼她名字都不為過,還喊她小将軍,人确實醉的不大清醒了,徐瑛皺眉問,“這是喝了多少?”

侍書倒了小半盞解酒藥,解釋道:“先生今日喝了也才三盞梨花白。”

徐瑛貼在矮榻前蹲下去,差點沒蹲穩,脫口而出,“這酒量也忒差了些。”

梨花白,才三盞。

徐瑛席上都是灌的千裡醉,别說三盞梨花白,三壇的量也比不上千裡醉三口。

侍書偷笑着給公儀忱喂藥,“先生酒量差,沾上就愛喝點,還不許人當面說他。”

徐瑛湊的近,見他眼尾飛着紅,渾身漫着酒香,常年清冷不可高攀的模樣蕩然無存,現在隻是個喝醉酒的先生。

公儀忱喝多了倒是不鬧騰,乖乖咽下侍書給的藥,又被侍書喂了顆蜜餞才啟唇微弱道:“我都聽見了。”

徐瑛人往後退,和侍書對視一眼。

“我隻是暈,又不是不省人事。”

公儀忱眼未睜開,嘴裡出的都是酒氣,徐瑛和侍書沒接話,他弱着聲說了句什麼,徐瑛湊近些,半晌後卻隻聽見細微的鼾聲。

侍書忙前忙後的照顧,徐瑛幫不上隻好坐在矮榻邊看着公儀忱,一面還數着他的長睫,心裡琢磨着公儀忱這人長得竟比吳書儀還要好看,面上看着拒人千裡之外,實則是心地善良内斂,光憑前世能冒雪接她回京足以見得。

徐瑛等侍書忙完才退出的營帳休息。

過後幾日的獵場,徐瑛倒是都現身了但是都沒有再參加,或是沒了意趣,或是彩頭不夠第一日的豐厚,隻驅着馬在林中晃悠。

這場春獵倒是比往年的要短個幾天,班師回朝時已是四月中,一路上都是春暖花開,是極好的兆頭。

徐瑛是回京第二日去的文徳殿,侍書帶她進去正是下朝時候,有一批文書奏折被送進殿中,殿中忙的出奇,徐瑛與主座公儀忱對上一眼就被安排在靠邊的位置,她不好打攪大家,翻了幾頁書就撐着下巴整個殿中來回看。

文徳殿的正廳極大,木色頂梁朱紅長柱,分三層藏書,最底下便是抄錄書案,擺滿整二十二張。

主座公儀忱垂首執朱筆,想是從太和殿才回來,還穿着一身茶色官服,織錦前襟,沿着肩頭往下能看清楚背後是繡金仙鶴。

徐瑛再一一往後看,人人低頭忙着,唯有她一人閑的四處瞧,算着時間,徐瑛預備着明日要來的更遲些。

有執筆于中間起身,徐瑛的目光就跟着他的身影,原來是有疑問,近公儀忱跟前躬身請教,公儀忱隻一二句足以解惑,那人點頭起身,公儀忱案前一杯清茶被帶翻,文書沒什麼大礙,隻公儀忱的袖子濕了一小片。

侍書立刻上前遞過了巾帕,公儀忱擺手叫退兩人,自顧的擦拭起來。

興許是覺得擦的差不多,撈過長筆翻開折子繼續寫,寫兩個字又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袖口那塊水漬,這麼來回幾番,仿佛是思慮再三還是放下筆起身往後殿去。

徐瑛皺眉,深感疑惑,直到公儀忱換了身素色長袍回來,她才明了。

徐瑛移到書案邊,伸頭和旁邊的侍書說話,“你們家先生,一直這麼愛幹淨?”

侍書手中長筆停在,認真回徐瑛的話,“是呢,先生的衣物配飾,一向都是他親自整理,便是染上一點灰塵都不愛穿。”

徐瑛回去坐好,托腮面色凝重的盯着前頭的人,想起前世被他接回京時,興許是看不慣她身上的血迹,熱着巾帕一點點替她擦拭幹淨,染到他自己身上手上也絲毫不在意,一路帶着回的京。

徐瑛沉着心思,一直到殿中抄錄結束都沒動過。

“怎麼不是來學禮是來發呆的?”

蓦地聲音落在耳畔,徐瑛擡頭對上公儀忱一雙柔和目光。

徐瑛端站着,恭敬道:“先生來了。”

公儀忱點點頭,轉身就往殿後走,徐瑛連忙跟上,看清那袍子上繡着冷梅,直到跟着往後殿走,過一間閣樓推門而進,徐瑛沒壓住心中的疑問,“先生帶我來這裡是?”

公儀忱不急不慢,領着徐瑛上了二樓,裡頭堆了大大小小不少的錦盒,“我給你備了份禮,想着你拜師時拿給你,當時尚在行宮并不方便,回京時又聽徐老太公說再過幾日便是你生辰,正好做你的生辰禮。”

徐瑛心中驚喜尚未浮現,見公儀忱已經掀開一方流蘇華蓋,下面架子上呈着如半人長的騰龍浮雕黑檀木錦盒,徐瑛難以置信的凝視那錦盒,眼中漸漸亮起光來。

公儀家藏書百萬,要是拿出四五件孤本名畫都不是難事,要說最難得的還是公儀家私藏的兵器。

僅有那麼一件,便是浮光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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