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内潮熱的的霧氣萦繞在空中,模糊了眼前的視線,霧氣散去,對上一雙清澈的雙眼,程錦音心中一瞬什麼東西撲了空。
徐知然将後背轉向程錦音面前後開口道:“麻煩程大夫了。”話雖這樣說,可語氣中不見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女人在背後無奈地笑。
外衫被脫掉,很快就隻剩下裡面一層,程錦音擡在對方腰間系帶的手頓了頓,身前傳來催促的聲音。
“程大夫,再這樣下去水就涼了。”
女人的後背如同一塊上好的璞玉,未經任何雕刻就已呈現出最美的姿态。
白皙嫩滑,手指不經意間的觸碰如同星星之火,不斷點燃空氣中的溫度。
徐知然感受到對方白皙修長的手指順着自己的後背不帶規律的遊走,每到一處,都激起她身體的一陣顫栗,身上的衣物全部脫落那一刻,徐知然轉過身。
兩人本就貼的近,徐知然在轉身時順勢向前邁進一步,程錦音背抵沐浴桶,無處可退。
先前帶起的星星之火在此刻像是找到了火引,房内的溫度在此刻瞬間升溫。
程錦音感受到對方的眼中熱烈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燙的人無法直視。程錦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震的她耳朵都能清晰聽見自己的心跳的有多快。
她喉嚨聳動,微微側過了頭,再次開口嗓音低沉暗啞:“你洗好了叫我,我先出去了。”
徐知然看見對方的反應後沒再繼續試探,等人走後她才捂住自己從剛才就一直狂跳的心髒,大吸一口氣,她看見了對方因為自己而紅掉的耳垂,也看見了對方在自己轉過身的一瞬臉上閃過的不自然的神色。
看來以後實在不行還可以□□一下對方,一想到這兒,徐知然就忍不住放聲尖叫,一想到對方還在門外,止住了想法。
程錦音來到屋外,冷風吹在臉上,使她的頭腦清醒冷靜了許多。
手指撫摸上對方的後背時,溫熱的觸感讓她想起了那晚的情形,腦海中一直浮現兩人交纏的畫面,對方附在她的耳邊輕聲喘息。
看見對方白皙幹淨到不沾一絲污垢的後背時,她想在上面留下專屬于她的印記,正當她想低頭吻住對方的後背時,她忽然轉過了身,她才驚覺自己剛才竟然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夜間溫度低,徐知然洗的很快,沒讓對方在外就等,對方幫她穿衣服時也老實了很多。沐浴完後,徐知然覺得全身上下都輕盈了不少,沒一會就開始犯困,沾床睡去。
村上修複所需要的木材已經備的差不多,阿勤帶着他們開始動工修繕的事情。
甯阮一大早來找徐知然,兩個病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徐知然想到當時對方說自己孤身一人從京城來這,現下又受了傷。
“等這邊忙完了到時候和我們一起回去吧。”這邊隻要開始動工距離結束就快了。
甯阮正好也有這個想法,自己身負重傷,行動不便,回京怎麼說也有十來天,更何況自己一人還拖着個受傷的腿,行動更是不便。
“咱倆這不就是想一塊去了嗎。”甯阮笑,“剛好趁着這段時間養養傷。”
“你腿上的傷恢複的怎麼樣了。”
“除了包的難看了點,其他的勉勉強強在能接受的範圍。”甯阮略帶嫌棄的看了一眼腳上的包紮,不過最近傷口恢複的不錯。
“沒給你截肢就不錯了。”還挑呢。
甯阮故意大哇一聲:“果然最毒婦人心啊。”
“我應該再毒點,當時直接把你丢在山上不管。”徐知然笑着應答。
甯阮拄着拐杖蹦了過來,一路靠近。對着床上的人滿臉谄媚:“我們小然然最好了。”
徐知然看見對方靠近的身影将身體驚恐的往後挪:“女女授受不親啊。”
程錦音剛進入房間就看見甯阮強壓在徐知然身上的這樣一幅畫面。
“你們在做什麼。”程錦音冷聲問道。
甯阮覺得昨晚的那股寒意又來了,再次沒忍住縮了縮脖子,起身退開:“那什麼”甯阮指了指床上的人:“她說她脖子有點癢,讓我幫她撓撓。那什麼撓完了,我就先走了哈。”自己惹不起躲得起。
徐知然看着拄着拐杖飛速離開的甯阮,心裡沒忍住暗罵對方一聲。程錦音拿着要換的藥,坐在徐知然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