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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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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私權當然是知道的,可這和顧彌生的推诿又有什麼關系?玄思有些不高興得抿了抿唇。

玄思的思維模式可真是個不得了的謎團,顧彌生已經服氣,對付謎團,還真隻能直白到底,“你有自己的私人時間和秘密,如果你不提,不說,又與我做的事沒有關聯,你在做什麼,我多數是不知道的。像你剛才說的和玄門做交易,我隻知道你和我複述過的零星言語,比如陳淩軒雖然好忽悠但也沒太外強中幹、玄門倒是挺有錢的。”

“其他的,剛剛我才知道。”顧彌生無奈得牽了牽嘴角,着實有些委屈。

玄思怔愣了,鋪天蓋地的微妙感幾乎淹沒了她。

一時之間她很想問顧彌生,為什麼會顧忌隐私這種不值一提的小事,不來确定她在做什麼?可這句話還沒滑到嘴邊,就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

她面對顧彌生總是松懈,可還不至于喪失敏銳,完全察覺不到氣氛與細節,要她真問了,那就成了在危險邊緣反複跳躍。

顧彌生先前态度有異,多是因為她的回答出了什麼“差錯”。

把前後全細細想了一遍,她的“差錯”自然被她挖了出來-她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足夠重要到顧彌生會看緊她,重要到顧彌生會對她的人際關系報以興趣。

可其實并沒有。

玄思沮喪得蜷了蜷手,上半身卻是黏糊得鑽到了顧彌生的懷裡,恨不得自己整個人都能鑽進去。

并未在這個話題上多消磨意志,玄思輕聲請求,“那麼你會幫我去找總統和聯合國嗎?這要是不行,那替我帶話請見,行不行?”

她偷懶找顧彌生的确是她做任務态度不端正,可有捷徑,她幹嘛要自找麻煩?

行了,又開始撒嬌了,顧彌生本想全部否決,可看着玄思那一副奄頭巴腦的頹喪樣,心就已經軟透了。又想着這是玄思的請求,又不是完全離譜,不答應簡直沒有女朋友,故作沉思得把玩了玄思那一頭軟黑的頭發好一會,她總算開了“金口”,“可以替你帶話求見,我和玄門隻可能是合作,引見恰到好處。我是顧彌生,不是陳淩鸾,玄門的事,隻能是你來處理。”

這話剛說完,眼看玄思還想說點什麼,顧彌生幹脆把玄思的嘴用手捂住了,有些沒好氣,“這不隻是家世的問題,你難道不覺得我已經夠忙了嗎?你是想讓我每天通宵達旦,或是一邊吃飯一邊看報告公文這種東西嗎?”

“你也别總想着把什麼好的都給我,有一些不一定是我真要的,你得先問我,不要隻自己猜,先從這一步開始好嗎?”

顧彌生溫聲問詢,安靜得等着玄思的答案,眼看玄思一聲不吭,就默認是同意了,春風和暖般的笑容綻驟然乍現,顯然對這個結果很滿意。

“很好,就從現在開始。”

玄思頭一回明白系統的委屈,她憋屈得拉了拉顧彌生仍然捂着她下半臉的手,眼角都紅了。

她根本就沒有說不同意的機會,顧彌生真的是太壞了,原本她就沒想拒絕,可這操作也太騷了。

玄思張口就往顧彌生手掌咬,可真咬上了又不忍讓人疼,就磨磨蹭蹭得叼着磨了磨。

被人咬了一口是什麼體驗?顧彌生覺得這個答案得看是誰咬的了,她輕眯了下眼,抽手摩挲了下玄思的唇,又“得寸進尺”得意圖以手指逗弄唇舌。

直把玄思逗得抵抗力全無,又氣又羞得逃開了。

這一逃,搞得玄思那已經亂成漿糊的腦子,全然忘了她之前還想和顧彌生争辯什麼。

沒有了顧彌生的“頂包”,玄思隻得接受現實,從和玄門磨嘴皮子,發展到了代玄門等人和總統與聯合國磨嘴皮子。

先是論證擁有超能力的人那也是人,得有人權,既然都有人權了,那麼所在國的民事、刑事權也該保持一緻啊。再是論證既然公民權都有了,那麼那些罔顧人命的實驗,五險一金都沒有的“工作”,隻要被發現有超能,多半會肄業又該怎麼說。

進度過半,那些如星點滿布的玄門各家總算有了點合作意識,無需玄思提議,一個個挂名“事務所”于各大城市裡開張,打着處理異常現象的招牌,從暗逐步轉明。

在此前提下,又有國内各産業近期缺失的資金鍊是由玄門一力描補,聯邦對超能群體的平權法算是大開後門。

即便國會與那些特殊機構對此再不滿也無計可施,超能平權法案可是已進入法庭走流程,偏偏法庭那兒的主法官們一個比一個油鹽不進,想明裡暗裡“疏通”吧,人家還不一定吃這一套。

這樣一來,也就民衆的人言或許還能阻礙或是停止這項法案的通過。

可這多事之秋的時節,想不着痕迹得讓民衆把注意力放在這項法案上,簡直是困苦。

沒辦法,那些能攪動一方經濟的名門至今自己都顧不過來,自救的忙着自救,乘風而起的更是忙着開拓新領域,就連那些超一流,也因根基産業多是實業,影響不大,忙着擠兌同行的再互通有無得聯合擠兌顧氏,兩手都要抓,兩手都想硬。

這些國會眼裡的破事,已占據了新聞産業的大部分闆塊。

國會兩院好不容易靠影響力聯系上了知名聞娛業公司,寫撰了一封辭藻謹慎,卻又讓人看了便忍不住深思法案本質,以及對未來影響的文案,文後還附上了近年來幾樁疑似有超能人士涉及的案件列表。

這份文稿“極其順當”得擠開了那些娛樂圈明星八卦登上了當日頭條,可還沒過幾分鐘,就被一條八卦怼下去了。

#驚!天啟集團ceo疑似包-養娛圈透明!#

這頭條在常人眼裡可真的比什麼超能平權法案有吸引力多了,沒人能如數家珍得把聯邦大大小小的集團總裁都認出來,可制造了人工ai-protek的天啟集團知名度之高,随便抓一個聯邦人問一句天啟的ceo是誰,那人就能條件反射得回答是顧彌生。

顧總本人的低調,那是連娛圈狗仔都抓不到影,經濟雜志邀約,人顧總也隻是回答問題,不肯露臉,這一番操作搞得迄今為止顧彌生本人究竟如何全是其他總裁随口提起。

可現在,竟然有顧總的绯聞!這和變天有什麼區别!一幹網友幾乎是心裡嗷嗷得點進這條圍脖。

看到發布人是知名從不胡扯的某娛記,看客們更是精神了,文章内容不多,照片倒是挺多,還多是在酒店門口,其中還有一張宴會中場時相當清晰的動态照片。

場中的水晶燈通明,觥籌交錯間,那穿着經典a字黑禮裙的女子正端着酒杯,面上僅帶着禮貌性的微笑,可那疏離在看到身側着酒紅禮裙的女子時,溫柔傾倒似的灌注在了那人身上。

兩人對視而笑的那順,後者嬌纏上了前者的手臂。

要不是動态照片中有“礙眼”的标識出哪一位是顧總,哪一位是娛圈某不知名小演員,這一幕簡直如精雕細琢的電影片段。

這可是真實錘,實到想洗都洗不了。

沒一會兒,評論裡就扒出了小演員的身份,系天娛旗下的演員,尚靈兒,曾經拍過的那些亂七八糟網劇也就不提了,這位最紅也就之前飾演《迷網》林真一角,說綜藝沒綜藝,說才……這演反派有些鬼才,真的算才嗎?

雖說愛情無過界,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無論怎麼看,都沒多少人想明白顧彌生和尚靈兒到底是怎麼湊一塊的,難不成是真包養不成?然後包着包着……

圍脖頓時亂成一鍋粥,好事者從來就不缺,無需誰的叮囑,就有技術黨開始順着尚靈兒這個名字繼續查了下去。

技術黨們雄赳赳氣昂昂得上場,就憋悶得下不了場了,他們是真真沒想到,他們竟然在一位怎麼看都沒什麼特别的小演員身上一無所獲。

别說家庭背景了,就連尚靈兒在簽某個不知名小娛樂公司之前,到底就讀了什麼院校,是不是戲劇科班都沒查出來,就好像這人是呼啦一下蹦出來的。

這可不是藝人藝名引發的懸疑,天娛的檔案資料庫裡,還真就登記了尚靈兒一名,身份證是空白,想來不是天娛做的保密措施,就是這位是大佬。

惹不起,他們自然得吃癟消停。

沒扒出什麼料來,網民們隻是好奇,而操作了這一系列,意圖操縱輿論怎樣都要給天啟集團找麻煩的背後人們,可不怎麼滿意。

他們也不“瘋狂”暗示某些娛記了,正兒八經得找了雇傭團隊去查尚靈兒的底細,要是尋常,那正好當作笑料,要是不尋常,那顧彌生這邊可就耐人尋味了。

牽扯到駭客,于墨荊“自然”上了名單首選。

此時的于墨荊正在c市的一家事務所内,古典的書案前坐着一穿着唐裝滿臉慈祥,目光透着“你是孩子,我不和你計較,但是那,你說的就是不對的”的中年男人。

“我知道玄門,但我百分百确定我和這些沒有關系。”于墨荊再一次強調事實,鬧到這地步,他甚至想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出于對神秘司的好奇來事務所自投羅網。

這一來就被人抓着不放了,還被奇怪而慈祥的目光折磨。

“不,我的孩子,有關系,你就是。”這也是中年男人再次重複了。

“卧槽!你們玄門什麼毛病,是缺研究員還是什麼,我可以推薦姑且可信的生物學家。總不至于有什麼網絡上的事需要我解決吧?這有必要嗎?你們掐指算一算不就什麼答案都有了,哪裡還需要我來查?”

于墨荊暴躁得連粗口都說,語調諷刺之餘,連神色都帶上了譏诮。

“掐指一算不是誰都會,就像你的才智,不是誰都會有。”中年人溫吞得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茶,“就像這杯中的茶,看似……”

“行了行了,您們中老年都是一個德行,不用喂雞湯。我隻好奇一件事,你怎麼就那麼确定我就是超能力者的?”于墨荊也不再裝不可置信,他的手機已經提示了數次他有新的訂單,他可不想把時間全消磨在和面前人扯掰上。

“超能力者?這名兒是不錯,”中年人滿意得點了點頭,“應當說不是我确定的,而是我們知道。玄門本身,名諱便讓人誤解。用現在的詞兒超能力者才更合适,但習慣已有,統稱便隻說玄門罷了。超能力本身就領域寬廣,每一個人的天賦也有所不同,你,是智慧上的超凡。”

于墨荊極度想翻白眼,這扯淡的話竟然還能被說得一本正經,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隻得認真得點頭,“嗯,然後那?”

“你現在覺得我就是有危險的蟲子,要不是還擁有不知名的力量,就是凡人,話還特别多,自己的訂單……”

于墨荊蹭得一下站了起來,椅子被帶得翻倒在地,他卻是連一眼都沒看那價格不菲的古董,反倒是看了看自己的腕表,“夠了,炫耀你的能力對我沒什麼意義,如果你隻是想炫耀,多得是一些對此感興趣的人,椅子多少我付。”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淡然得起身送人,待于墨荊快跨出門的那刻,忽的出聲,“會有人再來找你的,有我這樣的人,也有與我截然不同的人。”

或許去博物館是他這輩子幹得最糟糕的事,沒有博物館,他就不會對玄學感興趣,更不會看到神秘事務所一腳踩了進來。這個想法冒出來後就再也摁不下去了,于墨荊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年紀輕輕怎麼就要遭受那麼多的多方挾持?心累,愛不起。

出了事務所就是一條青磚古街,于墨荊匆匆拿出手機,更糟心了。

一個明顯和顧氏顧彌生有關聯的女人,竟然還有多方下單?隻要和顧氏有關,就不要抱有什麼妄想,在原地杵了好一會兒,于墨荊又做了别人唾棄,他自己卻毫無心理障礙的事。

-緻顧氏:我這兒又多了不少訂單,其他“地方”想必再一次少不了,系查“尚靈兒”的身份,無意打擾,此次僅為通知,最近沒空打人。

或許這已經是二度通風報信,也出于更深一層的考慮,這回于墨荊連駭侵滲透丢病毒包都不玩了,直接用protek出品的手機發送私信給了一串對他來說絕不陌生的電話号碼。

顧彌生收到于墨荊的私信,掃了一眼便把手機遞給在邊側沙發看平闆購物的玄思。

“于墨荊這個人不是什麼善茬,與他打交道,按你的說法,麻煩。”僅僅隻是粗淺接觸,顧彌生就斷定這人心思難覓。

“不是好的,但也不會礙我們的事兒,他可聰明着。”玄思看私信也不回複,支使着系統去查查于墨荊怎麼突然一改以往作風,還暗示了自身最近不安全,“這人做事看着莽,什麼都敢幹,可其實惜命得很,要是用得着他,他還能蹬鼻子上臉,傲給你看。要是用不上,他自己就會伏低做小,給好處。”

說得是挺有道理的,或許揣摩得也挺對,可顧彌生就是覺得有些不爽快,怎麼玄思對這樣一個小人了解頗多?她語氣帶着些生硬,“總之,不要和于墨荊多接觸,特别是單獨接觸。”

【顧總這是吃醋了啊!現場版,可以獲取CG了!】玩遊戲愈發癡迷的系統嚷嚷着,一邊真給這一幕截了圖。

截圖的那瞬,隐約有一道陰恻的視線凝視了它。

系統頓時慫了,慫得還特别老調,龜縮着裝傻充楞,也不說它剛剛怎麼回事。

“和于墨荊我連塑料一下都懶,”玄思把注意力放回了顧彌生的身上,散漫得把腿擱到了沙發把手上晃了晃,沖着顧彌生抛了一個飛吻,“還有,于墨荊聯系的人可不是我,而是顧氏。”

“那是代稱,我和你之間有什麼區别嗎?”顧彌生一推二五六,渾然把自己先找上于墨荊幹活一事丢到了千裡之外。

有哦,玄思輕哼着把平闆塞到了一旁,“現在都有人想查我背景了,想看看我這個寡廉鮮恥的妖豔賤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和我們天仙似的顧總站一塊兒,這天鵝肉可吃得真香。”

香到她都有些想杵這些嘴皮子特能的人面前,好好給他們婊一個看看。

“你這嘴……”顧彌生好笑得轉移到了沙發這兒,沙發是單人沙發,多塞一個人,便往中間陷,顧彌生順勢攬住了玄思,“天仙難道不該是你嗎?我可記得你新劇本的角色是清冷孤傲的絕世仙姝。”

可劇本的尾聲再清冷的人設都“理所當然”得黑化成了小魔仙,玄思已經對導演就愛找她演反派習以為常,都快認為這是正常操作,就等着哪一天好心的顧總給她弄個反派洗地流劇本,這樣她總可以把自己塞進影後直通車裡去了。

“你誇我也沒用,反正誰看着我都是沒品沒階的草雞。”玄思冷嗤出聲。

顧彌生心塞得很,在明知安撫毫無蛋用的情況下,說了句大實話,“我倒是想把你是誰說出去,你樂意嗎?我的玄門一姐。”

女朋友很厲害,她也想吹啊。

“雖然我很想,但目前不能,超能平權法案還沒走完流程,這一步完了也需要一定時間來穩定局面。現在的曝光隻是那些世家想從你身上抓點差錯,意圖以輿論來幹涉顧氏。但凡私人問題有人在意,再傳出一些對别人來說真假難辨的言論,把控好節奏。事情一多,這些消息短時間洗白不了,天啟集團的股價自然會出現波動,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看到跌停闆。”玄思叭叭得把一系列後續都推導說全了。

隻要主旨不變,也沒人想出騷斷腿的那種玩法,多多少少都差大不離。

“嗯……然後我現在差不多可以準備關門大吉了?”顧彌生故意這樣說着,湊近了玄思的頸項蹭了蹭,又狀似耳語得将唇貼近了玄思的耳側,“你這個女人可真是不得了,哪裡是尋常的妖豔賤貨,我的産業裡處處有你的影子,我的生活也處處有你,隻要你一句話,天啟還是我,不都是任由你搓圓搓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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