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知書聽聞噩耗,心痛如絞,雙眼通紅,靈魂顫動,仿佛要掙脫這幅軀體,周圍的溫度瞬間冷了一兩度。
禀告完,弓着腰站着的來旺突然覺的有點冷,雙手使勁的搓了搓,才九月份,怎麼就這麼冷了!
賈知書心中充滿了仇恨,血液中充滿了暴虐的力量,想要撕碎一切。
“滾!”賈知書紅着眼,盡力控制心中殺意。
來旺見情況不對,利索的滾了,接着就聽屋内傳來乒乓的打砸聲。來旺若是沒有離開,就能看到賈知書渾身冒着黑氣,眼睛血紅,一看就不正常。
賈知書入魔了,這時一道金光從其胸□□出,然後“砰”的一聲,賈知書暈倒在地。
屋外的小厮聽見聲響,立馬進來查看,見二爺倒在地上,将人扶上塌後,立馬讓人通知二奶奶,以及找大夫。
賈知書暈過去後,就發現自己到了一處房間,裡面空蕩蕩的,隻有一個一幅畫像,以及一個蒲團。
畫像上是一個面目猙獰、腳踏小鬼、手拿鋼叉的修羅,賈知書在屋子内轉了一圈,居然沒有出口,别說門,連窗戶也沒有。
難道有機關,賈知書找了一遍,什麼也沒有。
難道自己要困死在這裡?自己是怎麼進來的?
這個屋子就像是個天然的牢籠,死死的困住了賈知書。折騰了一氣,賈知書累了,就坐在了蒲團上。
坐在蒲團上,正對畫像,從賈知書的這個角度看畫像,上面的圖和站起來看完全不一樣,從這個角度看,居然是個觀音垂目憐憫衆生的樣子。
這副畫好生奇怪,賈知書立馬站起來要摘下這幅畫,手一接觸,一道青光刺入眼中,眼前一黑。
再醒來,已是半夜。
此時月懸高空,賈知書站起來推開窗子,清輝灑身,整個人籠罩在月光下,發出溫潤的光亮。
賈知書腦海中出現了一篇鬼修功法,可以吸收月光進行修煉。
立馬運轉,月華被吸進體内,隐隐要脫離身子的靈魂再次契合,賈知書覺得舒服極了,渾身暖洋洋的。
修煉了一刻鐘,眼中的紅色褪去,理智回歸。
仇人又多了三家,不對,應該是四家,賈知書把賈家也恨上了,要不是榮國府放縱賴二一家,自己也不會遭此大禍。
伯父、王員外,以及将妹妹釘進棺材的張家,自己一個都不會放過。
對于這三家,賈知書直接利用榮國府的勢力,将他們弄死。
張家夫妻既然那麼怕兒子孤單,那都下去陪兒子,被同樣釘死在棺材裡;王員外既然那麼想要孩子,那就去南風館營業吧,至于家人則全部發賣黑磚窯;至于最可惡的伯父一家,既然那麼愛财,那就讓他眼睜睜的看着兒子女兒被賣,帶着得到的錢财埋入泥土。
賈赦不知怎麼的知道了賈知書幹的事,将賈知書喊過去教育了一頓,說他的手段太糙,也不夠狠。
“我已經替你收好尾了,那些賤民你想怎麼處置都行,但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要留下把柄。”
“要做,就一定要幹脆利落。”賈赦一副長者的口吻教育。
“多謝父親指點。”賈知書面上一副受教的摸樣,轉過身表情猙獰。對賈赦這種高高在上、視百姓為蝼蟻的态度很憤怒,恨不得立馬撕碎他那張醜陋的臉。
要不是榮國府還有點用,能用它報仇,賈知書早就将從賴大那兒得到的證據交上去了。
正直禦史終于證實了趙闵的罪行,直接在早朝上彈劾,證據确鑿,以為皇帝怎麼也會殺了趙闵,可惜,僅僅是罷免了趙闵的官職。
太輕了!
“陛下,趙闵所犯罪行天理難容,為了國法的威嚴,臣請判處趙闵死刑,趙氏一族抄家流放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