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裕川這才意識到,環住他的那條手臂,竟是裸着的。
原先沒有注意的時候還不覺得有什麼,等注意到了,就發現環住自己的那條手臂柔軟細膩得不像話。
陸裕川剛剛壓下的情欲騰升,他反手扣住美人的手腕,沙啞着聲音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周錦悅沒有說話,反而伸出另一隻光裸的小臂,再次環住了他的脖子,仰頭去夠他的唇,用行動回複他的話。
去他媽的年紀還小!!
這誰忍得住?!
陸裕川不再猶豫,以極快的速度脫下了剛剛穿上的亵衣,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以一種更加兇猛的姿态,再次入侵了她的唇舌,以一種極重的力道吸吮了起來。
陸裕川空出一隻手,扣住她的下颚,将自己的舌頭用力的擠了進去,周錦悅順從的張開嘴,舌頭卻下意識的往喉嚨裡面縮了縮,入侵者卻不容她退縮,追逐着她的小舌,更加深入的攪弄着。
直到汲取了她口裡的全部津液,才沿着她的下颌,一路到了那更加柔嫩的脖頸和平時被錦衣包裹着的身上。
......
中間是停了一下的,但很快,周錦悅連話都沒說一句,陸裕川就立刻再次把她壓入了被褥中。
仿佛是在證明自己的時間并不短,陸裕川努力克制着自己,延長了時間,于是這一次對于周錦悅來說尤為折磨。
外間本來要進來擡水的丫鬟聽見房裡的動靜就不敢進來了,又呵退了其他人,兩個丫鬟在門口守着,對視一眼,面紅耳赤的聽着房裡面的動靜。
她們從來沒有聽過她們的小姐發出這種聲音,像是從喉嚨裡擠壓着哼出來似的,聽得她們都心頭泛癢。
......
周錦悅躺着沒動,隻把頭埋入被子裡不敢和陸裕川對視。
陸裕川卻半晌也沒動,屋子裡靜得隻能聽到他的粗喘,隻聽得周錦悅的臉又紅了。.
現在這樣其實很不舒服。
整個床榻内又悶又熱,叫人透不過氣來,周錦悅實在沒忍住才把頭伸出來,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兩人的身上都是大汗淋漓的,連帶着被子都是潮濕的,也分不清是周錦悅身上的,還是陸裕川留下的。
偏偏陸裕川還還抵着她,叫她一動也不敢動。
周錦悅面色绯紅,咬着唇瓣哼唧了兩聲。
陸裕川的呼吸漸漸平穩,見她臉頰已經紅透了,此時越發顯得妩媚動人,心頭就是一蕩。
周錦悅卻推了推他,把身子挪得遠了一點。
陸裕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忽而留意到周圍的布置,總感覺屋子裡這擺設,和他們新婚的那一天一模一樣,除了,除了少了“囍”字,桌子上竟是連花生紅棗都有。
他便清了清嗓子,問道:“這些都是你布置的?”他指向房裡的那些東西。
周錦悅也是才意識到:“我沒有啊,我今天和你一起回去了,哪有時間布置這些?”
陸裕川納了悶:“那這是......”他還以為是周錦悅的安排呢。
畢竟周錦悅那麼主動。
想到周錦悅的那一身玉骨冰肌,他眸色就是一暗。
周錦悅臊紅了臉:“我什麼都沒做。”又有些害怕陸裕川覺得她不檢點。
不過她實在太不了解男人了。
有了那般好處,又是初嘗情事,陸裕川哪能想那麼多,隻恨不能再多來幾次才好。
陸裕川聽她這麼說,想了一會兒,在腰上圍了件衣服,下床拿起那碗醒酒湯聞了聞。
随即嘴角便抽了抽。
這味兒這麼重,他先前居然沒有聞出來?
都是大補之物,他祖母這是有多看不起自己的孫子?
等等,祖母這碗加了大料的醒酒湯姑且算是老人家的一片心意,那他的央央今晚是什麼意思?!
還......還穿成那樣?這是也擔心自己......不行??
陸裕川一想到這個,就想起了剛剛第一次的時候,時間委實不算長。
難不成......
陸裕川大跨步又上了床,把一直埋着臉的周錦悅轉過來,手扶住她的面龐,讓她不得不看他。
“你是不是......”也懷疑我那啥,陸裕川有些委屈,但是不想說出口。
“什麼?”周錦悅的眼睛看天看地就是不看陸裕川。
“我們再來!”陸裕川決定不問了,用行動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