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易難回答,吻已經落下。
耳邊子彈聲時不時響起,他們在槍林彈雨中深吻。
“廷哥......”易難一把攥住周廷的手,臉色一變,“你想幹嘛?”
已經不是周廷常常給他帶來的窒息壓迫感了,這次侵略感直接拉滿,讓人不容忽視。易難心裡都炸了,這他媽幕天席地的,連個屋頂都沒有,這禽獸要野戰嗎?!
周廷反手按住易難抵擋的手,另隻手單手解開他身上的武裝,一把扒掉易難和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行!”易難驚地一把推開身上的人,臉上就四個字:落荒而逃。
“廷哥,那些雇傭兵在附近!”
周廷輕松把人按回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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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是你說C得到就行。你想騙人?”周廷一把按住他下颌,湊到耳邊如餓\\\\\\\魔\\\\\\\般低吟:“尚床時騙人,可是會沒命的。”
語氣聽着半真半假,語調卻不似以往惡劣。
周圍是高高的密草,耳邊是令人血液沸騰,心髒加速的飛馳子彈,一切都讓人燥熱難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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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難疼地忍不住聲音發顫,卻被周廷伸手一把堵住,“乖,别叫。”
“這裡可是野外,有人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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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襲來,周廷眉頭一蹙,心裡卻升騰起旺盛的征服欲。這個敢咬他的人,敢讓他疼的人,敢讓他吃虧卻始終沒有放下繩子的人,他要狠狠地灌穿,狠狠地,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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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不是叫你别叫麼?”周廷嫌棄地說了一句,......,把這個人所有聲音都吞進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