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難偏頭讓開,卻被周廷反手扣住後腦,眼見着又要貼上,一隻手擋在周廷唇上。
二人鼻息交錯,易難擡眸對上那雙黑眸,“廷哥,你這吊橋效應是不是有點長?”
“吊橋效應?”周廷伸舌舔了下他手,見他要躲,伸手按住,“你是指我,還是指我們?”
當然是誰不正常就指誰。雖然知道周廷不會把緊張刺激的追殺情境所引起的心跳加快歸因于心動,可易難找不到什麼合适的詞來形容眼前這個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下和他這個大男人接吻的禽獸。
見易難沒回答,反而一副服了毒的表情,“怎麼,親一下還能毒死你啊?”
毒倒毒不死,但是煩。易難斟酌了片刻,“廷哥,咱倆就是同事關系,親來親去的,影響不好。”
見周廷沒什麼反應,他又添了一句:“你這樣突然吻過來,其實有點......”本想說性騷擾,可話到嘴邊易難還是改了過來,“有點不禮貌。”
周廷當即不耐煩,“不禮貌?你見過誰親人還提前問一句能不能的?”
易難嘴唇動了動,“算了,就當我沒說。”
周廷聽這話更不耐煩了,什麼叫算了,就當?正要開口教訓一下某人,易難的電話就響了。
他接起電話,那邊是看賭場的李賽。
“說。”
“難哥,賭場有人鬧事。”
易難皺眉:“那你把人趕出去啊。”
“......我們打不過。”
李賽好歹是金三角出來的打手,還能有他打不過的人?易難搖了搖頭,随即戴上墨鏡起身,“媽的,你難哥來救你們了。”
挂了電話就要走。
然後,他就被周廷攥住了手腕。易難垂眼看着他,“廷哥,我要忙了。”
“我知道。”周廷就着他的手直起身,然後勾着脖子帶易難往前走,“正好,去你那兒玩兩把。”
易難:“......”
“怎麼,不歡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