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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amwongwan區,賭場。
易難養傷養了整整一個月。
養傷期間,接了不少電話。巴育約球加慰問,李賽則是問他什麼時候能好。易難知道,肯定是賭場有人鬧事,李賽一個人處理不了。
當然,謝華富也打了幾個電話給他。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讓打來的。易難一概沒接。
對方也沒再打來。
一旁的李賽見易難養傷養了一個月,剛來看場就坐在辦公室發呆,直接将人拉到大廳,“難哥,我看你養傷養的人都木了不少,幹脆和我玩兩把。”
易難落座在大廳角落的沙發上,擡眸一掃,哪裡都是叽叽喳喳的賭博人群。他腦袋往沙發靠背一仰,“不玩,太吵。”
“那喝酒?”
“那你去拿吧,”易難兩腿一伸,搭在前方桌子上交疊,“對了,把張經理叫到我辦公室,對一下上個月流水。”
“好咧。”
結果易難等了很久都沒等到李賽的那杯酒,易難疑惑不已,這小子人精似的,今天怎麼這麼墨迹?
他正要起身去找,這時,李賽扯着一個醉醺醺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
女人打扮時尚,火紅的包臀裙風情搖曳,身材那叫一個火辣。然李賽卻對易難說:“難哥,這女的是個未成年,上次就因為她喝醉鬧事,驚動了警察,咱們賭場差點被封。這次又來了,你說怎麼處理?”
開賭場本身就違法,這小姑娘還是鬧過事的未成年,肯定得轟出去。
易難也不管她背後有什麼人,直接不耐煩地揮手:“把人丢出去,以後不許她進場。”
那女人一聽這話,當即掏出愛馬仕裡的大把美金,一步三晃地走到易難面前,一揮手,把錢砸在他臉上。
“老娘有的是錢,我想在哪賭就在哪賭!”
李賽一愣,見洋洋灑灑的鈔票撒在易難臉上,身上,侮辱性極強,可對方卻眼睛都不眨,淡笑道:“丢出去。”
“你他媽别碰我!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誰麼?我......”李賽拉着喋喋不休女人徑直往門口走,可沒走兩步就看到周廷身後跟着拿圖,站在光影裡,眼睛正看向角落裡的沙發。
周廷剛看到,某人那張寶貝到不行的臉蛋被鈔票砸了,不僅沒生氣,反而拿着幾張鈔票折彎作扇,輕扇鼻尖,一臉的醉生夢死,紙醉金迷。
怎麼,這女人給的錢是香的,還要聞聞?
敢躲他一個月不聯系,還對陌生女人這麼寬容。
周廷面無表情地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