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易難在口幹舌燥,渾身酸痛中醒來。
此時,手上的紗布已經被人換成新的,而周廷低眸就能看到某人輕顫着睜開眼睛。
易難是埋在他懷裡睡着的。
而實際上,易難也是被他懷裡的溫度給熱醒的。他艱難地動了下,操,好疼!
不止身體,手疼。
然還未來得及伸手看一下,就被周廷的舉動給驚住了。周廷起身攥住他腳踝,要分開他的月退。
“廷哥!”
這一聲,叫的沙啞至極,不用看身上的性痕,就知道昨晚做得多狠。易難手握不了,不能阻止周廷的手,隻能拼命合上月退。
周廷看他一眼,啧,現在知道躲了,那昨晚誰先勾/////////引他的?
“你深上帶着傷,昨晚沒清理,留在裡面會發燒的。”
易難這才想起,他這廢手,連清理都做不到。隻能由着周廷幫忙。
。。。。。
。。。。
。。。。。
。。。。。
。。。。。
見周廷臉色變化,易難心知找錯了借口,于是轉移話題:“我餓了,想吃東西。”
眼神躲閃,分明就是在轉移話題。
剛才問他還說不餓,現在提出來可就沒有免費的食物給他了。
然易難卻補了一句:“廷哥,你吃面嗎,我煮給你。”
周廷聽完隻有一個念頭,小崽子在讨好他。
他掃了眼某人的手,嗤笑一聲,“你這廢手,怎麼煮面?”
“怎麼就廢手了?”‘廢’這個字隻能自己說,别人不能提,易難當即不滿地說:“隻是不能彎手用筷子,開個火,倒個水,用牙撕開包裝袋也是能下面的。”
“易難,你敢跟我狡辯?一會兒自己清理。”
易難扯了扯嘴角,本想翻身卻被禽獸控制,窩在他懷裡,動彈不得,幹脆閉眼不理。周廷歪頭看他,氣鼓鼓的,當真生氣了,不禁好笑地吻了吻他額頭:“這就生氣了?我又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