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傲璟通羅。
阿文站在沙發旁,見周廷酒杯空了,上前給他倒了杯酒。
周廷指尖夾着煙,沒什麼反應。于是阿文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就見易難站在落地窗前,正在喋喋不休地打電話。
字正腔圓的英語,一聽就是在跟北美那邊談生意。而就在不久前,查信已經告訴周廷,他要見易難。
沒有通過謝華富找人,直接把電話打到了周廷這裡。很明顯,雖然沒見面,但查信早就知道易難和周廷聯手了。
對于查信的要求,周廷不打算理。那是易難的生意,是他弟弟的事,又不是找對象,他才懶得管。
不過易難昨天回來之後,一直就電話不斷。吃飯的時候都不消停。
周廷隻有兩天時間在家,明天一過,就要回軍營。
而且明天還要抽時間安排和坎昆見面,和易難相處的時間又減少了幾個小時。
周廷那雙黑眸緊緊盯着打電話的某人,目光不悅。
阿文朝易難那邊掃了一眼。
“廷哥,”他說:“明天的事,要告訴易難嗎?”
周廷被冷落本來就煩,阿文還添堵,周廷轉頭皺着眉看阿文:“告訴個屁。”
阿文當即垂眸。
“double your cut. ”見那邊不應,易難冷哼一聲,直接提高到四倍:“You failed or four times, your choice.”
周廷聽到那邊罵了句“damn you”,卻被易難直接挂斷了。
易難拿着手機走過來,問:“明天有什麼事,要告訴我什麼?”
周廷看了眼阿文,阿文從善如流地說:“沒什麼。”
見易難還要再問,周廷直接把阿文給轟出去了。
門被關上,周廷一把将人拉到身旁,然後抽走易難的手機,随手便是一丢,“打完電話了?英語說得不錯。”
就是眼力勁一點也沒長。
易難看了眼丢在桌上的手機,又看了看臉色難看的周廷,雖然知道他在轉移話題,卻并沒有繼續問。
“哥,你怎麼還陰陽怪氣的。誰惹你了?”
說着,又要去拿手機。周廷直接攥住了他手腕。
易難挑眉:“哥,你是覺得我英語太難聽,吵到你了?”
找的理由相當差勁。周廷看着他的嘴一張一合,就是不說一句讓人順心的話,還想繼續拿手機,然後冷落他。
一想就來氣,周廷一把将人拉到懷裡,眸子裡雜糅着情欲與憤然。易難看了眼窗外,忍不住皺眉,大白天的發什麼情?
“你想幹嘛?”易難利落截住周廷的手,死死扣住他手腕:“發什麼神經。”
“明知故問,你不知道我要幹什麼?”語氣輕佻極了。
易難皺着眉頭看他。
周廷單手掐滅手裡的煙,随即勾唇一笑,猛地掙脫易難的桎梏,然後湊到他耳邊色氣十足地說:“Let's fuck.”
周廷三兩下就扒了易難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