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悅渠深吸一口氣,沒忍住給了她一腳:“你今天很氣人。”
“嘿嘿,誰讓姐姐咬我了。”她指了指自己剛才被咬過的地方,“現在扯平了。”
“我剛才還踹了你一腳,你要不要踹回來?”司悅渠剛想給她記上一筆,準備明天好好教訓她,但一想到是自己先咬的她,還踹了她一腳,就算了吧。
“那倒不用,姐姐可以換一種方式補償我。”她勾起唇角,暗示的意味明顯,偏偏司悅渠不想接,“哦,那就算了吧,誰讓小言總大氣呢,用不着補償。”
淩言書搖頭,勾住她的領口,低低的道:“姐姐是知道的,我小心眼又記仇,恩怨當場結。”
司悅渠不在意的握住她的手,另一隻手遊離在她的臉上:“小言總又要懲罰我了。”
摟着她的脖子,将她往自己身上按,唇瓣正好貼在她的唇瓣上:“姐姐身體不好,小言書可要多加憐惜。”
淩言書抓着被子的手猛地攥緊,欲蓋彌彰的咽口水,悶悶的笑出聲:“姐姐啊,你玩我和玩狗一樣簡單。”
司悅渠也笑了,手指穿過她的頭發,面上的滿是愉悅:“你給的底氣。”
不然她怎麼敢對淩言書如此,她的畏懼,被她一點點的撫平,淩言書的好,隻有她懂,也隻有她能懂,也隻能對她好。
“那也是姐姐給機會。”淩言書與她十指相扣,将人壓在身下,肆無忌憚的吻上她的脖頸,司悅渠微微仰頭,不知不覺間攥緊了她的頭發。
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人,她坐了起來,溫熱的水滑入口中,幹澀的嗓子得到舒緩,她自顧自的下床收拾。
看着鎖骨上的痕迹,霎時間眉眼彎彎:“故意的啊。”
“姐姐先咬的我。”淩言書松開她,向前走了一步,指着自己鎖骨上的痕迹,“我的也很明顯。”
“換一件衣服。”明晃晃的露出來,要是真這麼出去,會是多少人私底下的談資,想到前段時間看到她們倆的小說,其中的描述比她所了解的隐秘,有過之而無不及,“快去。”
就是以她們兩人為主,作者徹底放飛自我。
而且那天看小說的時候,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差一點就被淩言書看到,還好她當時反應夠快。
見淩言書不動,她闆着臉:“換不換?”
“可以換,但是吧,姐姐懂的。”淩言書眨了眨眼睛,故意将衣服往下拉,将整個牙印都露出來。司悅渠的眼神有一瞬間的飄忽,咬的還不輕,“過來,我給你上點藥。”
“不用上藥。”淩言書拉住她的手,“隻要姐姐答應我一個要求,我就去換。”
“你先說,我酌情考慮。”司悅渠坐在床上,身體向後靠去,半眯着眼睛,顯然是還沒完全睡醒。
“今天姐姐的時間歸我。”淩言書勾住她的尾指,小幅度的晃了晃,“姐姐就答應我吧。”
“行。”司悅渠随意的點頭,躺在床上,聲音小了不少,“我再睡一會,工作的事今天都交給你了。”
“好,姐姐睡吧。”淩言書抱着電腦下樓,在電腦上制圖,開始打電話,最後直接開車出去,回來時已經是兩個小時後,廚房裡的早餐沒了大半。
她把食材放好,洗手做菜,心裡歡呼雀躍,唇角高高的揚起,想到晚上要做的事,心裡就像小鹿亂撞,平靜不下來。
司悅渠站在樓梯口看着傻笑的人,朦胧的睡眼盛滿笑意,放輕聲音下樓,走到她身後,剛要伸手,淩言書突然轉過身來抓住她的手:“姐姐要使壞啊。”
“現在是我被你吓到了。”就算是她先要吓淩言書,這次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她記上一筆,有些不講理,但是她失敗了,淩言書成功了,必須要記上一筆。
“摸摸毛,吓不到,不怕不怕……”淩言書摸着她的腦袋,司悅渠雖然有些别扭,卻也沒有躲開。
隻覺得這句話怎麼有點熟悉,好像是小時候宋輕晚和她說過,是小孩被吓到之後,哄小孩的話。
無奈又羞澀,後退一步:“吃飯。”
“好。”淩言書捏了捏她的臉,似是看出她的害羞,故作驚訝的道,“姐姐臉紅了。”
“淩言書,你這幾天是不是過的太自在了。”
“哈哈哈,還好。”淩言書轉身鑽進廚房,司悅渠看了她良久,這幾天淩言書的表現有些亢奮。
不用處理工作,所以開心?
不對,要是讓淩言書選,肯定是和她一起工作開心,所以和她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