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帶你去看。”
祁硯川微微勾起唇角,嘴角的傷痕有些嚴重,但此刻沉浸于喜悅中的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
“這個......”周正還想再說什麼,換來的是祁硯川一記冰冷無比的眸光,他立刻閉嘴,也沒敢再說什麼。
看樣子兩人應該是認識的,沒準關系不菲,周正的私心也趁此引出,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再好不過了。
至少這部劇的投資,絕對不會再出現前幾天被撤資他如遭重擊的樣子。
看着祁硯川将黎笙打橫抱起,周正四處歪頭看了看,幸好陸叙周剛剛被經紀人大喊大叫送去了醫院,不然他更入不了戲了。
不過今天陸叙周和祁硯川打架的緣由,不會是因為他已經提早入了戲吧?
車内靜谧不已,馨甜、清冽依舊酒精味道在空氣中交織。
祁硯川将黎笙抱坐在自己腿上,他垂着眼睫去看染着醉意的女孩,指尖輕輕地摸她的臉頰,眼神中帶着寵溺。
黎笙頭枕在祁硯川的手臂上,她覺得癢伸出手随意撥了一下。
或許是感受到了溫熱的暖意,她調整到了一個舒适的姿勢,将頭拱進他的肩頸之中,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她無意識地喊了一句:
“嗯...老公...”
祁硯川漆黑的瞳孔驟縮,周遭的一切在此刻靜止,溫軟的身體灼灼地燒着他的身體,似乎要将他整個人的理智全部瓦解分離。
他雙手微微顫抖地抱着黎笙,第一次失而複得的喜悅讓他胸腔散發着酸澀感,揮之不去,強壓不下,他的手輕拍她的後背:
“老公在呢。”
一路将黎笙小心翼翼從車裡抱進卧室,女孩乖乖的睡相很好,即使睡着依舊像從前依賴他那般抱着他的脖頸噴灑着屬于她的氣息。
将她放在床上,又想起她說過不洗澡不能上床,于是将女孩身上的衣物悉數褪去,然後抱着她将她放進浴室的浴缸裡。
或許是溫水的浸泡讓黎笙覺得舒服,她靠在那裡連微微皺起的眉頭都變得舒展開來。
祁硯川眼中滿是柔情地為她洗着身體,他雖然看上去并不會照顧人,但他卻有足夠的自信——這個世界沒人比他還會伺候黎笙。
她肌膚白皙,身體更是白到發光,他喉結微動,欲望随着他的想入非非而變得有些雜念欲動。
忽而想到什麼,他輕輕攥着黎笙的手腕,慢條斯理地将她的右手手背來來回回洗了好幾遍,直到充滿香味才肯罷休。
洗完澡之後祁硯川又給她沖了一杯水,他走到床頭看着不知何時睡得四仰八叉的女孩,輕聲開口:“乖乖,喝點蜂蜜水。”
黎笙像是忽然有些意識,晃了晃腦袋繼續睡,祁硯川見她不肯喝隻好作罷。
深夜,兩人相擁而眠,祁硯川想這一刻已經許久許久,不知是不是熟悉感覺的刺激,他忽而想起來從前許多事情來。
比如,黎笙睡覺喜歡一隻腳搭在他身上睡,又比如,黎笙要睡覺他不管在做什麼哪怕十萬火急的事情也一定要陪着睡。
嬌氣又有點不講道理,但他卻無比喜歡。
不知過了多久,黎笙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睡衣,并且雙手将祁硯川從身上推開,她轉過身去:“起來,好熱。”
祁硯川和她微微拉開距離,但卻不許她背對着自己,硬生生地将她整個人扭轉過來。
黎笙輕輕睜開眼,眼前的一切似乎不太真實,這好像是夢境,她迷瞪瞪地眨了眨眼很快視線中出現一個穿着睡衣的男人。
這人怎麼這麼像紅魚裡面的那些擦邊男啊?順着他微微敞開的領口往裡看似乎身材很好,再擡眼她眯了眯眸子。
草,是祁硯川。
但這一切都是夢境,即使是祁硯川她也不怕,不過他們倆這是完事前還是完事後,祁硯川的活兒還不錯,所以應該什麼也沒發生。
想到從前和祁硯川沒羞沒臊、日夜颠倒的日子,黎笙有些幹燥的喉嚨吞了吞,酒精放大了她埋藏的需求,她盯着他的胸肌心癢難耐。
她渾身熱乎乎的,說不清到底為什麼,明明很讨厭祁硯川出現在自己身邊,可是夢裡卻十分垂涎他的身體,以至于渾身有些躁動。
情動就要宣洩,縱情享樂有什麼錯?何況是在夢裡,她很少會做這種帶着顔色的夢,一定不能錯過。
似乎是說通了自己,大膽地伸出一隻手摸了摸男人的胸肌,一雙迷離的眼睛望着他,沒說話,下一刻就将他壓在身下吻了上去。
她閉着眼睛,雙手用力撕開他的睡衣,瞬間露出線條分明的健壯肌肉,他的身體白皙無比,泛着迷人的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