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還沒來得及去銀海,就聽聞高峰綁了蘇九的消息,蘇九被繩子五花大綁,嘴裡塞了麻布,又用膠布纏的結結實實,驚恐的看着高峰,高峰摸着她的臉龐:“美人兒,你不得不吃些皮肉之苦了,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性命。”
柒休觐應約前來,門外埋伏了一幫烏合之衆,拳腳極為利索,招招直擊要害,柒休觐閃身避開,一個手刀砍得那厮直接抽搐倒地,竟暈了過去。那些人見她手勁兒如此之大,一時也躊躇起來,柒休觐一路向裡,進了門,一把砍刀直擊面門,柒休觐急忙避開,抓住刀柄扔了回去,待定睛一看,差點心髒驟停,那刀隻差了一寸就能穿透蘇九的臉,此時正牢牢的釘在了她旁邊的牆裡,蘇九也被吓呆了,呼吸都放慢了,淚眼婆娑的看着她。
還好自己留着手,不然……死的就是九九了。
柒休觐見人沒有大礙,松了口氣,往前走了幾步,高峰從暗處出來:“喲,柒将軍來了,你可還記得,我表弟還在醫館裡躺着呢,他的腿,被你廢了,這筆賬,我不能不跟你算。”
柒休觐往前走了幾步,心想前些日子我差點喪命,又被打了五十杖,如今他竟步步緊逼還不肯放過,當下客氣的道:“軍營裡的事,你要怎麼處罰我都行,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
高峰勾了勾唇角:“你打人的時候可曾想過後果?你犯了這麼大的錯,卻隻是降位罰俸,更可笑的是,那所謂的降位也隻是做給外人看的。柒休觐,你不要以為碧洲成寵着你,你就敢這麼肆無忌憚,爬床的玩意兒。”
柒休觐咬牙:“你怎麼看不慣我,要打要殺,悉聽尊便,你敢往元帥身上潑髒水,我饒不了你。”
“你的光輝事迹營中誰不知道?要說起來,你還是我一手帶起來的,如今都敢跟我擺臉色使絆子了。這妓女在我手中,你現在是求着我呢,來人,給我打,她敢動一下,就宰了這個□□。”
柒休觐被當胸一腳踹飛了幾米遠,蘇九在他手中,她擔心高峰起殺心,一時也不敢動彈,護住腦袋由得他們一陣狠踹。那些人也是練家子,一腳踹進去,身上就能凹個洞,柒休觐一口血從喉嚨裡噴出來,染濕了打手的鞋面褲腳。
高峰手裡玩弄着一把匕首,時不時地往蘇九臉上比劃比劃,看着這個自己素日裡嫉妒的女人痛苦喘息,心裡得意的酣暢了口氣。蘇九看到柒休觐挨打,急的眼淚奪眶而出,拼命想說話可卻隻發出了‘嗚嗚’的悲鳴。
高峰撈過那倉庫裡的一個棍子扔過去:“給我狠狠的打,打死不計。”
一時間幾根棍子一起往她身上招呼,柒休觐疼得滿地翻滾,雙手護在自己臉前,骨頭被打斷的聲音聽得無比清晰,沒多一會兒雙手就無力的垂了下去,整個人半昏半醒的抽搐着。
蘇九使勁梗動身上的繩子,可是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高峰輕笑着道:“心疼你那姘頭了?好,不打了。”轉頭吩咐道,“把她給我架起來。”
兩個人雙手抄過她的腋下,把人提了起來,柒休觐滿臉的血漬,眼睛半睜,喉嚨有氣無力的咳着。
高峰走到她跟前,揚手一巴掌抽下來,饒是有人攙着,柒休觐也受力之下癱倒在地,臉上迅速起了青腫的指痕印,噴上來的血被她咳出來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直接嗆在了鼻腔。
“你剛參軍的時候,好歹是我親手帶過來的,如今敢踩到我頭上來,我再不給你點教訓,隻怕營裡都忘了還有我高峰這号人了。”語畢又是飛起一腳,狠狠踹到她肚子上,柒休觐噴出一口血,脫離了兩人的桎梏,重重的跌到了地上,“哇”的一聲一口黑血噴到了地上,整個人抽搐着蜷縮成了一團。
肚子是最不能踹的地方,五髒六腑都在裡頭,很容易出人命。
聽着柒休觐難耐的呻吟,高峰心中湧起了難以想象的快感,語氣也愈發尖酸:“爬床的小東西,靠着巴結碧洲成,坐上了将軍的位子,按理說也該滿足了,可因為你的裙帶關系,而影響我的仕途,那真是太不應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