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謙需要打消的是她的兩個顧慮,其一,她擔心自己以後變心,她會覺得自己被糟踐了,他可以脫身,而自己彌足深陷。所以他會教她如何開店,如何管人,如何買房,給她感情之外的安全感。其二,是她身體本能的抗拒。而經過這段時間,她那本能的抗拒,已經轉變成了渴望自己的觸碰。在她畏懼的時候,自己極盡溫柔,在她興起的時候,自己給她恰到好處的盡興。他能察覺到她的身體現在已經很少會緊張了,她已經越來越趨于一個正常人,渴望着愛人的觸碰。
在一次一次原景重現之後,柒休觐對此反應越來越小,歐陽謙用主人的威嚴,時常要求她壓抑自己,又時常強制讓她興奮。有時候歐陽謙沒有回來,柒休觐一個人望着遠處的房屋,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病人,待在不能見天日的角落,卻還是會每天更加沉迷在他制造的幻象中無法自拔。
她認真完成歐陽謙布置的每一項任務,也達到他每一個要求,自然也會在故意犯規矩的時候受到懲罰,會在每個夜晚被人守護。
時隔幾個月沒出門,歐陽謙觀察到她的狀态已經趨近于正常的範疇,不會再被類似的場景觸發恐懼感,便放她出門了。
“我可以出去了?”柒休觐沒想到自由來的這麼突然。
“可以,中午在營裡吃飯,早晚在家裡吃。”
營裡的兄弟們關心她這幾個月去哪裡了,柒休觐打着馬虎眼,隻說自己狀态不好,出去休息了個把月,就沒再說其他的。
林聰旁敲側擊的打聽,柒休觐對他沒有隐瞞,說了實情。
林聰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你好了就好。”
再面對碧洲成的時候,她還有些不好意思,可碧洲成卻面無異色,将軍務交給她的時候,又囑咐了她幾句,讓她注意身體。
柒休觐照常忙軍務,可她腦袋裡的廢料并沒有因為心态的轉變而消失,她已經越來越渴望,被自己的愛人觸碰。可是歐陽謙卻像是故意的似的,裝作一副看不懂的樣子,像是點到即止,又像是欲擒故縱。
這天柒休觐早了一個時辰回家,把飯菜做好,然後等着歐陽謙回來,兩人吃完飯,柒休觐就拖着他坐到了床上,臉色绯紅。
兩人窩在被窩裡對視着,柒休觐看着看着歐陽謙的臉,耳根子就慢慢紅了,歐陽謙的手指撚着她的耳廓,小聲道:“臉紅什麼?”
“我買了小甜瓜,要吃嗎?我去切給你。”柒休觐語調輕快的說道,歐陽謙應道,“好啊,你最會挑水果了。”可是兩個人誰也沒撒開手,“真希望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多麼甯靜祥和,暖暖的,讓人想睡覺。”
歐陽謙失聲笑道:“你是什麼都能扯上睡覺,打雷下雨最适合睡覺,刮風陰天也适合睡覺,天氣好你暖和的想睡覺,天氣不好你想縮被窩裡睡覺,你上輩子恐怕是張床吧。”
“我也覺得我是。”柒休觐傻樂呵,歐陽謙寵溺的輕輕彈了彈她的耳廓,“小懶豬。”
“哥……”柒休觐動情的合起腿,在他身上蹭了蹭,身子溫軟的貼到他身上,望向他的目光充滿了害羞和期待,歐陽謙捏着她的下巴,“你想好了?”
“嗯……”
歐陽謙凝視了她半晌,他和柒休觐成親以來,算算日子已經快十年了,真到了這一刻,他心裡竟然百感交集,良久才啞聲道:“好。”
柒休觐自己還算着時間呢,歐陽謙準備東西的時候,瞧她在那掰着手指頭念念有詞,疑惑的問:“你算什麼呢?”
“哦,我在算時間,你半刻鐘應該夠了吧?”
歐陽謙站在床尾處,無語的瞥眼瞅她:“你怎麼還設時間啊?再說了,半刻?你是瞧不起誰?”
“半刻時間也不短了吧?我自己都很快的……我想等下洗了澡還可以忙點軍務,我最近幾個月都沒回去,再不上點心元帥頭發都要給我揪秃了。”
歐陽謙俯身單膝壓在床上:“在我的床上還想着别的男人,看來我是該給你點深刻的教訓。”
柒休觐端正嚴肅的道:“不,我想的是軍務。”下一秒就被他按在了床中間,雙手綁起來拴在了床頭,眼睛也用綢帶系住,柒休觐瞬間就老實了。他緩慢的撫摸着她大腿外側的敏感地帶,低聲問道,“需要我把你的腳也綁起來嗎?”
柒休觐害羞的渾身都紅透了,想象了一下那個姿勢,覺得太羞恥了,就搖了搖頭:“不要了。”
“好。”
歐陽謙在床尾看着她,發現她身上越來越紅,胸前起伏也越來越大,有了幾分猶豫:“你還在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