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休觐誠實的搖搖頭:“我沒有怕,我是在期待,你再不來,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不行了。”
歐陽謙危險的眯起眼睛:“懷疑我的能力?你信不信過了今晚,我讓你躺到下個月才能起來?”
柒休觐挑釁的揚了揚眉毛:“放馬過來吧。”
“首先說好,不許半路叫停,否則我會把我風度的面具撕下來,呵,你知道後果的。”
柒休觐有點慌,強撐着場面:“那我也先說好啊,如果你讓我很難受的話,你以後都别想有這茬了,餘生你就靠手吧你!”
歐陽謙呵呵直笑,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嘴巴咬着耳骨,聲音慢慢傳進大腦:“乖乖的,用你的身體感受我。”
歐陽謙安撫的過程做完,柒休觐已經軟成了一灘水,動情的喘息着。
她也沒想到他們身體契合度這麼高,更沒想到原來是不會痛的,歐陽謙整個過程都沒有一絲讓她感到疼痛的時候。更沒想到從自己嘴裡會發出那樣的聲音,快感和羞澀夾雜在一起,濡濕了蒙眼的綢帶,歐陽謙俯身将她的哭腔都堵在了嘴唇裡。
歐陽謙捧着她臉,撫摸着她的發絲,不斷的輕輕的啄,滿足的歎息:“七寶……”
柒休觐失神的大喘着氣,全身都濕透了,歐陽謙輕咬了一口她的鎖骨,聲音透過皮膚滲過骨頭傳達到她耳朵裡:“舒服嗎?”
身下被壓着的人臉紅不已,很慶幸此時被蒙着眼睛,羞恥的發出了一點聲音:“嗯……”她休息了一會兒,耐不住動了動雙手,“手累……”歐陽謙幫她解開了雙手,揉着胳膊幫她緩解酸痛。
歐陽謙的鼻梁在她鼻梁上輕輕地蹭:“還敢懷疑我的能力嗎?”
柒休觐卻說了句跟現在溫情的氛圍違和的話:“你是拿多少人練過手?”歐陽謙給她按摩的動作一滞,随即柒休觐感受到壓在自己身上的身影坐了起來,四周除了輕微的蟲子叫聲便沒了其他聲音。
柒休觐隻是在想,如果歐陽謙是首次體會人間歡樂,必定不會有這麼娴熟的技巧,也不會懂得那麼多。
她眼睛看不見,雙手也酸的擡不起來,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目光,柒休觐覺得心虛:“我隻是随口說說,沒别的意思,你跟别人怎麼樣是你的自由,我沒有權利管。我都是快進棺材裡的人了,沒什麼好介意的。”
良久沒有聽到回音,柒休觐的心往下沉了沉,自知是自己多嘴了,這麼溫馨的氛圍,盡管自己心裡懷疑,又何必一定要說出來呢?況且……自己沒有做到,有什麼資格要求人家呢?歐陽謙一直沉默,導緻她心裡很緊張,語無倫次的解釋道:“我……我隻是對這種事有潔癖,我隻是喜歡專一的感情,我知道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壓抑自己的欲望,你要娶妻納妾、養情人,都是你的自由。”
“你不介意我娶妻、納妾、養情人?”歐陽謙終于開口了,聲線低沉而冰冷,這麼多天的溫情呵護,他還以為終于打開了她的心結,沒想到剛剛才有這麼溫存的時刻,她又一句話把自己的熱情打的七零八落。
他一直都自認自己是個較為克制的人,可是剛剛他覺得小七給了自己這世間最快樂的體驗,讓他幸福的想要緊緊和她貼在一起。甚至都在想,明天的公務……算了,推了吧,他等這一刻等了那麼多年,總要夠本才是。可是現在……他無法不想到柒休觐是在故意刺他的心。
柒休觐擡起手揉了揉泛酸的臂膀,悶聲道:“嗯。”
“那你留在我身邊,又是以什麼身份自居?”
柒休觐咧了咧嘴,無聲的笑:“什麼都好,我,都無所謂的。”
“我姑且把你當一個小情人算。”歐陽謙下了床,披上了件衣服,走到她身側,又一字一句問道,“若我娶的正妻是個有脾氣的,找上門來羞辱你,你又當如何?”
柒休觐揉胳膊的動作頓了頓,心髒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疼,她很慶幸自己的眼睛被綢帶遮住了,不用看他那充滿威懾力的雙眼:“我知道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我感激你的好意,我隻要在謙帥需要我的時候,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其餘的,都由謙帥自己做主。羞辱不羞辱的……反正又不是頭一回了,隻要一想到我死後也不過就是一把煙灰,早晚的事罷了,就覺得對任何事,都沒什麼好在意的。”
歐陽謙眼眸中的戾氣随着她的話越來越重,柒休觐想要扯掉眼睛上的綢帶,卻被他按住了,高大的身形直接跨坐在了她身上,發覺到他的動作,忍不住一滞:“你還來?”
“我才剛剛開始。”歐陽謙眼中像是彙聚了一團火,攥住她的雙手又重新吊在了床頭,“你不是說這是你的分内之事嗎?我還沒盡興,你就沒有喊停的權利。”
等到他停手,她已經哭得嗓子都啞了,他坐在床上,看着她被眼淚濡濕的綢帶,上下起伏的胸膛,微微喘氣的嘴唇,身上性感的汗珠……指腹滑過她的腰側,柒休觐忍不住一顫,歐陽謙苦悶的道:“你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