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看到她們立刻迎了過來,換上了職業微笑,指尖卻在圍裙上緊張地絞緊:“嗨,姑娘們想點些什麼嗎?”
下一秒就壓低聲音問道:“信件都帶來了嗎?”
莫妮卡從包裡把一沓信件掏了出來:“有很多回複。”
瑞秋眼睛一亮,她假裝整理菜單,湊近三人小聲催促:“快念給我聽!”
溫蒂熟練地拆開第一封信,遞給菲比來念:“親愛的格林小姐,感謝你的申請,然而……”
菲比讀到轉折就把手中的信往旁邊一扔,莫妮卡緊接着開始念下一封信:“親愛的格林小姐……不行。”
溫蒂皺着眉頭讀完手中的信,輕輕歎了口氣:“這封也不行。”
話音剛落,菲比突然叫了一聲,把三個人的目光都吸引過去。
“怎麼了?”瑞秋緊張地問道。
菲比感歎道:“你的信用卡賬單不少啊。”
瑞秋迅速從菲比手中搶過賬單:“給我。你們繼續看,我先繼續去當被人使喚的服務員。”
就在溫蒂她們埋頭拆信的時候,喬伊走了進來。
他一眼瞥見坐在角落的錢德勒和羅斯,立刻豎起食指:“閉嘴。”
錢德勒和羅斯交換了個眼神,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我們還什麼都沒說呢。”
溫蒂好奇地擡起頭:“怎麼了?”
錢德勒和羅斯臉上的笑容怎麼也壓不住,羅斯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昨晚喬伊哭了。”
喬伊無奈地抿了抿嘴:“謝謝你。”
錢德勒迫不及待地接過話茬:“我們昨晚在玩撲克牌……”
喬伊打斷他:“三點沾了巧克力,讓那張牌看起來像八點。”
“可惜你們沒看到。”羅斯開始模仿起昨晚喬伊的樣子,“他說‘你們就準備痛哭流涕吧!’”
錢德勒迅速接話,朝喬伊的方向努了努嘴朝:“結果哭的人是他。”
瑞秋突然問道:“話說,你們怎麼沒和我們玩過撲克牌?”
空氣瞬間凝固,三位女士齊刷刷轉頭,六道銳利的目光像聚光燈一樣打在男人們身上。
“是因為性别歧視嗎?是因為這是撲克,隻有男人才能玩嗎?”菲比語氣帶刺質疑道。
羅斯被問懵了:“不是啊,女生也歡迎加入。”
“那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菲比等了十幾秒沒等到男生開口解釋,給他們下了最後通牒,“快說,到底是為什麼?”
錢德勒聳了聳肩;“隻是剛好女生沒加入罷了。”
喬伊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對,我們剛好找不到會玩撲克的女生。”
莫妮卡聽完冷笑了一聲:“這個借口真爛,男生都是這種說法。”
“那你們會玩撲克嗎?”羅斯反問道。
莫妮卡、菲比和瑞秋齊聲說道:“不會。”
莫妮卡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理直氣壯地說道:“那你們可以教我們啊。”
三個男生動作一緻地搖頭:“不要。”
錢德勒突然注意到一直沒表态的溫蒂:“等等,溫蒂你會打撲克嗎?”
溫蒂輕輕搖頭:“我會的撲克應該和你們說的撲克應該不是一種。”
羅斯困惑地歪了歪頭:“我們說的是□□,你玩的是哪一種?”
“鬥地主——隻有三個人玩的撲克,你們應該沒聽說過。”溫蒂挑了挑眉,“不如這樣,我教你們鬥地主,你們教我們□□?”
三個男生交換了個眼神。錢德勒突然坐直身體和溫蒂擊掌:“聽起來不錯!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