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懷覺是不贊成大規模殺戳的。但她仍然遵守該死之人救不得的第一原則。
緻使她不可能親自動手。
為第一次秘境的開放人選,其藏匿于高空這中,與天上雲平動。她俯視下方,判斷這中間,有沒有合适的人選。
下方村子近十年來,沒有女嬰出生并成功存活了下來。
而這次人拐子帶來的這些,或者說這些新買來的新娘,有東西混了進去。
而除了混進去的,竟還有人在後頭跟着。軍部?
她把“人”安排進去,隻是為了讓業力反饋,失去願力壓制正常流轉。
願力大過業力,但願力與業力,卻也并非什麼相互抵消的關系。
所以,隻要短暫消除願力影響,哪怕隻是屏蔽,隻要讓業力正常流轉反饋。那他們的報應,就來了。
貧瘠的土地上,正大量冒着黑煙,房屋倒塌。來不及逃,以及還沒反應過來的男人,直接被壓在混凝土與磚塊下面。
一時間,鮮血橫流,束縛住此地女人的繩子與鐵鍊,則也在比刻被黑煙吞噬,了無蹤迹。
等那些黑煙聚集成她們的鬼魂,便分散開來,進行了報仇。更有甚者,飄離出去,按因果線找到了,複仇對象。
女鬼伸出無數隻黑色的手,拖拽起那些男子的腳,在天空旅轉撕扯,有的是她老公,全都是沒放過她,欺負過她的。
黑煙不斷聚集,力量也就越大。
男人在高速旅轉下,骨頭碎裂,手腳分離,皮膚也與身體分了家,或了軟軟的一攤。
那些好不容易脫困的女人,則更狠,多年積壓下去的恥辱與怨氣暴發。
直接掏出他們的眼珠,用力拉扯破壞,連眼角膜都剩不下來,拔掉他們的舌頭跟牙齒,拽下他們的耳朵。
深深陷進去的腦殼,讓他們在不斷抽搐中死去……
找不到武器,就就地取材,一下一下拿石塊砸着他們……
“等等,你們這樣殺人,不就變得跟他們一樣了嗎?相信政府,相信疆連,相信他們
——會派人來救助你們,按律法處置這一切的!”
安插在新娘中的女兵,則開始遊說。
可鬼怪力量非人力可抵。
就比如那人拐子的頭,是這個村裡的漂亮男子,光憑一張臉,就騙了許多女子的芳心。
而在願力徹底失去作用後,過往之愛慕,皆會化作利刃,刺向他。
“是啊,讓法律來懲治我們,你們這樣又跟我們有什麼區别?還不是一樣的惡劣惡心!”他那漂亮的眉眼裡的眼珠子一轉,附和女兵道。
黑煙包裹了他,隻見其整個身體都像抹布了一樣,整個扭起來,足尖朝着腦後,變了形。直接從腰開始,斷在地上,血流不斷……
黑煙化作利刃,一股腦全刺向他,把他紮成了刺猬,一塊好皮都沒留下,全都是洞洞……
其餘的男拐子們,見狀則紛紛逃到女兵身旁。在律法下,他們尚且能活命,表現良好的話,過幾年就能拍拍屁股走人,繼續幹這行。
但在這些憤怒的女人手下,那定是活不成的。
女嬰哭笑叫着娘跟爹,問為什麼要流掉她?為什麼明明生下來了,又要殺死她?可那些生下她們的人,早已無法給她回複,因為她雖然在問,但内心卻早已知曉了答案。
這地方的女人普遍都活不長,就算是外地買賣進來的,也普遍活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