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認命棄女嬰,還是說沒能護住她們的娘,也早就沒了,隻剩下爹了。
所以,也就隻能去懲罰那些爹了。他們如果不是想要老婆,想要南孩來傳宗接代,也不會有這些被堕掉,或非自然死掉的嬰孩鬼了。
“不要這樣,我們也是媽媽生的,要有錯,她們也有錯!”
“你們難道就沒爽到嗎!”
“要怪就怪那些女人,把我們生了下來,男人就是要老婆,沒老婆誰給我們暖被窩,誰給我們傳宗接代啊!”
各種污言穢語層出不窮……
“閉嘴!現在可沒有你們這些男人說話的份!”
女鬼憤怒的化作黑煙,鑽進他們的喉嚨裡,成功讓那滿是污言穢語的嘴停了。
活着的女人們反應過來,她們洩憤似的,手腳并用,有拿石子,有用工具的,來一下下砸向那些男人。
看着便混亂至極。不太符合女人偏向的謀殺類型,過于野蠻與狂暴了。
宋懷覺對此歎了口氣。神力早已延伸出去,屏蔽那些窺探記錄的人造物,确保不會有人能用什麼設備記錄下那一些。
她此舉其實是算犯規了。不應該幹涉其中的。不過,已是最後一次。
女兵大聲叫喊,試圖讓她們都冷靜下來:“别這樣,殺人犯法!你們還有大好的未來——都不管法律了嗎!”
已經死掉的,她不知道要怎麼管,但還活着的,總該能被法律壓一下吧?
那些還能站着的男人,也跟着女兵一塊,他們說不出話,但也站着女兵後面給她助威。用眼神鼓勵,說她是個好女人,或用眼神交流,仍舊猥瑣惡心。
女兵大聲喝斥起那些還活着的人:“停下,我知道你們很憤怒,但不應該這樣,相信法律,相信疆連啊!疆連不會放棄你們的!”
“沒有人可以逃過法律的審判,不要殺人,不要犯罪,你們之中還有大學生吧,還想不想上學了呀!你們這樣——對得起家裡人嗎!”
在不遠處觀望的“新娘”,亦是不由怔愣一下,其原本是要攔住她的,但現在卻覺得,或許會影響自己的智商,與這女兵接觸的話。
笑話——面對這種超自然事件,還扯什麼法律的話,未免也太可笑了點。
女兵想要大家都安分守己。以此來維持律法的神聖性,可男人一個個死去,她已分不清那是已經死掉的人幹的,還是沒有死掉的人,所造成的情況。
然後她就被人拿下了其的背,單腳踢向了其的腘窩。強制其跪了下來。
顧玉溪笑道,眸光掃向四周逃竄的男人:“看到沒,他們沒一個想保護你的,全都跑了。真是自作多情啊,有必要做那麼蠢的事嗎?”
“無論怎樣,疆連的律法不容觸犯!大家可以法庭上見,讓他們進監獄不就好了?”女兵則沒有正面回複她,仍舊堅持維持法律,她反抗道。
聞言,顧玉溪怔愣一會兒,覺着這女兵果然很可笑,面對這種超自然現象,還說這種話。
她笑着吐槽了起來,擦了擦臉上根本不存在的汗:“我天,姐你這也太蠢了吧,這邊可是鬼诶!連鬼都出來了诶!”
“還有,搞清楚一點好不好,所謂公司,集團,乃至社會,都不過是人心中的一個概念。而非真實存在的東西,人們隻是接受了這個概念
——所以,才有了家國,有了公司,建立起了社會。形成了一個個或大或小的集團,家族與社會……”顧玉溪見女兵根本沒有在聽,心下無趣。
她便悄悄說了些,其估計會聽的類型:“另外,那些軍方的人,應該是不會過來了。”
“什麼?你說什麼?你什麼意思?”女兵聽此拼考命掙紮起來,無疑是戳中其痛點。但她其實也清楚,光軍方救援這時還沒到。就已經能說明一些事情。
“誰知道?反正他們要是過來,應該早就過來了……”顧玉溪見此松了手,她捂嘴笑了起來,嘲諷道。
“想拖延時間,等待救援的話,那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