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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真人驚呼：“玉鼎師弟，你才知道嗎？”當初楊戬被關禁閉，太乙真人跟廣成子他倆還以為玉鼎是以公謀私，蛐蛐了幾句。

玉鼎真人有些懊惱，當初自己怎麼沒問清楚就把楊戬跟陳曦關一起一年……不對！

“師弟！你怎敢放任他倆關一整年？”玉鼎真人轉頭看向雲中子。這主要問題還是在雲中子身上吧，雲中子能進去的！

雲中子：“呀…收徒…這個…我那徒兒不太想跟我。其實她蠻喜歡楊戬這個師兄的。”

面對二位師兄不信任的眼神，雲中子依然堅持這個說法。對楊戬，陳曦尚有好臉色，對他，總是一口一個“老東西”，換做誰來，都會認為她更喜歡跟楊戬在一起。

借口！統統都是借口！

玉鼎真人面有愠色，雙指并攏，指指太乙真人，又指指雲中子，說道：“你！還有你！以後自己帶徒弟！莫要再使喚我的徒兒！”說罷，揮手讓楊戬随他一同離去。

二人離去後，太乙真人和雲中子互相對視一眼，尴尬地笑了起來。

玉鼎真人帶着楊戬回到洞府，讓他把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說一遍。

楊戬自然事無巨細，一一禀來。

玉鼎真人聽到楊戬說，陳曦後來急于求成，以至于丹田靈力太少，容易走火入魔時，他打斷了一下。

“她走火入魔的事，你如何處理的？”

楊戬認真地回答：“自然是幫她調息。”

玉鼎真人追問：“如何調息的？”

楊戬便把他是如何在古籍中找到的靈修之法，又如何對陳曦使用之事告知真人。

玉鼎真人：“什麼？？？？那她可願意？”

楊戬：“弟子都是在她昏厥後才靈修的，她并不知情。”

玉鼎真人有些不敢相信，但楊戬的表情極其認真，不容置疑。

玉鼎真人沉默了一會兒，歎了一口氣，問道：“好徒兒，你對陳曦是何種情誼？”

楊戬見師父表情凝重，也嚴肅起來。三指并攏，指天發誓：“弟子對天發誓，對陳曦師妹，皆是同門之誼，并無逾矩之心。”

“問題就在這。”玉鼎真人摸摸自己的胡須。

昆侖山不像碧遊宮，通天教主不講究有無仙緣，來者皆能聽他傳道，不可不謂魚龍混雜。

楊戬從小在昆侖山長大，弟子本就不多，更沒幾個女仙。而陳曦入門之時，想必已知人事久矣……

“何謂知人事？”楊戬問道。

哎，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