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崇應彪伸手入懷裡找珠子時,陳曦感受到了一些似曾相識的靈力波動。她輕聲呢喃:“是你?那為何此前……”
陳曦貼近崇應彪,輕輕扶上他的肩膀。她眼神裡的委屈已經所剩無幾,更多的是困惑和驚喜。
崇應彪為了不被被陳曦推倒,隻能先放棄找珠子這件事。
陳曦的手臂像蛇一樣将崇應彪纏住,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崇應彪被送來朝歌時,已經十四歲,是質子中年紀最大的。但與從小生活在父母身邊的質子們不同,崇侯虎對崇應彪不聞不問,一直丢在鄉下散養。
因此,崇應彪與其他質子相比,特别蠻橫無理,粗鄙淺薄。
但是嘛,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不受寵也是伯侯之子。崇應彪在鄉下學不到文化,也能學點别的,隻能學點别的。
因此,崇應彪跟那些乖寶寶不同,他知道陳曦想要什麼,也知道這不是她真心的,是那該死的寶珠害的。而這寶珠還是自己帶來的。
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不可以!
崇應彪把陳曦纏着他的手拿開,但是放下這邊,另一邊又纏上,反複糾纏幾回,陳曦甚至讓雙腿也不放過他。
或許是實在掰不動了,又或許也不想反抗了,崇應彪兩手一攤,說:“陳曦,你現在到底清醒嗎?”
清醒啊,怎會不清醒?
在陳曦意識到崇應彪身上有問題的同時,就感受到了體内多了一絲靈力。是先研究靈力怎麼出現的,還是先放棄抵抗,把靈力吸光?這是個問題。
陳曦依從了本能,選擇了後者。既然靠近崇應彪就能感受到,那她就靠近,就糾纏,就索取。
少了崇應彪的阻礙,陳曦更加得寸進尺。
哦,這是…
“你停一下!”崇應彪身體一緊,迅速抓住陳曦那隻不老實的手,扯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在摸哪裡?!”
陳曦的手被控制了,掙脫不開。
放棄掙脫後,陳曦開口:“小氣…”
“小器?”這對崇應彪刺激有點大,這女的到底哪裡來的?她到底見過多少個?他這還小?
陳曦以為崇應彪在向她确認,就點頭重複:“小氣。”
是可忍孰不可忍。當下崇應彪果斷把她壓在身下:“你不要逼我在這裡!”說完手還胡亂探入,想吓唬吓唬這個女人。
二人的臉湊的很近,陳曦輕輕擡一下下巴就親到崇應彪了:“都行。”
…
…
…
崇應彪仔細擦拭自己的手,他現在非常被動,既不能丢下已經睡着的陳曦離去,也不敢在這裡等到陳曦醒來。
他怕陳曦醒來,會想起剛才的事情,二人就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