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次要去的茶館是京城中最有名的,今天請的戲班子也是頂有名氣,京中慕名前往的百姓有不少。
起初,吉祥還緊緊地跟着蕭君珩,到後來吉祥到了茶樓卻不見了蕭君珩的蹤迹。
一瞬間,吉祥的臉色蒼白,他什麼都顧不上了拼命地往回跑,心中默念祈禱着蕭君珩千萬不要有事兒。
大半天過去,吉祥面如死灰。
迎面撞上趕回來的暗衛,兩人雖一明一暗跟着蕭君珩,但并不熟識,對視一眼吉祥苦着一張臉張開微微顫抖的嘴唇。
“小公公不見了。”
……
昏暗的柴房中,蕭君珩緊閉着眼睛,手腳被麻繩綁着,嘴裡塞着一塊白布,在他面前站着的幾人面面相觑。
“這就是蕭君珩?”
“如假包換。”
有人咂舌一聲:“東宮的嘴還真是嚴啊,這麼長時間若不是那個病秧子告訴,咱們都不知道有這麼一号人物呢。”
一陣嘻笑讨論過後,一人發問:“殿下打算如何做?”
隐匿在黑暗中的男人笑了一聲:“我到要看看這人在梁衍心中有多大的分量,若是重要便可祝我們一臂之力,若是不重要綁了個美人也不是什麼壞事兒。”
幾人對視一眼,一陣淫`笑,他們雖然不好男風,但是偶爾嘗嘗鮮也沒什麼壞處。
而且,這可是太子的人啊……
待人聲和腳步聲都漸漸遠離,蕭君珩的眼睫輕輕顫抖了一下,他半眯着眼睛确定人已經走光後才睜開眼睛。
從剛才的對話中其實已經很明了了,為了威脅梁衍,他被人綁架了。
幾乎是轉瞬間蕭君珩就想到了能做出這件事的幾個人,他的眉頭越皺越緊。
大皇子……他們提到的病秧子應該就是梁儲。
見過他知道他與梁衍關系的皇子中隻有大皇子一人,但話中意思顯然他們并不是梁儲的人。
蕭君珩有些後怕縮了縮脖子,其實不算綁架,是他自己看見寡不敵衆主動撞上帶着迷藥的白巾的。
要不然他恐怕不能完好無損地躺在這裡。
不知道現在距離他離開太子府已經多久的,但估摸着梁衍這個時候已經知道,他不能幹等着梁衍來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