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簡最近身上的熱度一波接着一波,私密視頻的事還沒有定論,緊接着就是在綜藝裡舍命救了虞嘉柏,口碑稍有轉圜的時候,又爆出和崇山明當街擁抱。
不止是大衆傻了,他粉絲也傻了。
“我就不明白了,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和崇山明勾搭上的呢?”
“你們還記不記得那次簡子開吃播,崇山明也在,那個語氣我當時就覺得很不對。”
“還有趙嘉楓的粉絲認領的那個…很有氛圍感的路透,踏馬的那不是薛簡在戲裡的裝扮嗎?”
“我…靠?”
“趙嘉楓的粉絲瘋了吧,這都偷,害我被蒙在鼓裡這麼久。”
“所以肖易算什麼?”
“所以肖易算什麼?”
“所以肖易算什麼?”
“算怨種吧。”
“我的簡易cp啊…be的猝不及防。”
剛消停了沒兩天,崇山明的退圈聲明,一石激起千層浪。
“緻粉絲們:
做演員十年以來,不常和大家在戲外的地方見面,感念大家的理解。
我喜歡在戲裡體會百樣的人生,我入了戲,你們信了,我才真正成了戲中人,感謝大家的支持。
感恩的話說完了,下面就都是你們不愛聽的了。
作為公衆人物,我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
我無視了千百年來的約定俗成,成了離經叛道的一筆。
我承認環境對人的約束,尊重曆史的發展進程,于是,停止演藝活動,是我深思熟慮的選擇。
我将退出公衆的視野,轉而幕後工作,以另一種形式同大家見面。
同時,作為一個人,我保留我任性的權利。
是愛人,而非知己,朋友,親人,任何模糊不清的詞彙。
我會以此介紹他,一直到我生命的終點。”
當天的熱搜分别是,#我就說簡在帝心是真的!
#崇山明我敬你是個漢子
#崇山明退圈
#薛簡:人生易如反掌
緊接着,過了幾天薛簡也發了回應,但不是回應這件事,而是正式向榮創提出訴訟。
一份是薛簡的自述,一份是律師函。
“以下證據,用來證明榮創與我簽訂了極度不合理,不公平的合約。
榮創分成比例為90%,我僅為10%。(圖1為合同照片)
市場上新人藝人的常見分成比例是公司70%—80%,藝人20%—30%。
有一定作品流量後的藝人能占到50%、60%,甚至更多。
而榮創與我簽下的15年合同,不僅比未出道藝人的比例更低,且未提及在我成名後提高分成。
并且合同中寫道,由于公司為我提供了資源,包裝,廣宣等成本,便要由我在擁有作品後,自己來支出助理、司機、車輛租賃、聲樂課、演技課、舞蹈課等費用。(見圖二)
于是在合同簽訂的第二年,公司與我進行清算,我拿出我全部的收入,還是沒填滿這個窟窿,仍舊欠了榮創500萬巨款。
20歲的我淺薄且無知,沒文化還沒常識,更沒有與偌大一個公司對簿公堂的勇氣。
在本就如此苛刻的條件下,違約金更是高達6000萬。(見圖三)
于是我隻能一面在公司的安排下進行演藝活動,一面繼續維持着這份不合理的合同。
以上是合同問題。
以下證據,證明榮創沒有給我提供應有的生活保障。
第三年開始,公司不再提供助理、司機、車輛、住處。
給我的演藝活動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所有與我合作過的演員、導演、片場工作人員,都是人證。
經紀人黃琴,五年來出現在片場不超過三次,每次不超過一小時,未盡到任何經紀人的義務。
還有其他證據将在法庭上提供。”
點擊發送以後,薛簡呼出了長長的一口氣。
“我沒有賣慘吧。”他咬着嘴唇看着崇山明,“用不用把哪句删掉?”
崇山明實在是困的睜不開眼了。
這麼一段話,薛簡已經翻來覆去,删删改改了快四個小時了。
起初崇山明還能興緻勃勃的聽一聽,哪句好,哪句不好,在他反複的糾結四個小時以後,再好的耐心也磨沒了。
“已經很好了,沒關系的。”
他耐着性子,又說了一遍。
薛簡卻咬着嘴唇,還是很不安。
他把手機扔到了床尾,然後用腳一點一點的撥弄的更遠,轉頭就趴到了床上,嘤了一聲似的。
崇山明起初還懷疑自己聽錯了。
“要不要我派人盯着,要是有不好的熱搜就立馬撤了。”
他隻能無奈道。
薛簡從枕頭裡把頭拔了出來,“要啊!”
崇山明:“?”
他就那麼一說…薛簡身為受害人,又站在資本的對立面,更何況他已經提前安排了趙嘉楓等人做引子…
現在薛簡渾身都是buff,就算想要罵他,這會兒也沒人敢沾身。
但是崇山明又低低的笑了兩聲,在床上翻了個身,背對着薛簡,“這麼怕人罵啊,小朋友。”
薛簡聽出來不對了,他擡手把崇山明扳了回來,盯着他的臉,怒道:“你嘲笑我!”
“沒有,我都困成這樣了,哪會。”
“哦。”
薛簡也困的不行了,腦子打了結,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叫崇山明給揭過去了。
“那睡吧。”
他抱着崇山明的脖子,腿習以為常的盤到了他的腰上,把他當成了自己屋裡的那個等身抱枕,美美的睡了過去。
到了半夜,薛簡迷迷糊糊的醒了。
看着懷中人,後知後覺了一下。
不對,明明就是在嘲笑他!
他怕人罵怎麼了,就因為以前一直被罵,現在就不能怕人罵他嗎?
薛簡越想越氣,隻是又想起那天。
做到最後,崇山明才告訴他和厲文謙的私密視頻已經被銷毀了,趙嘉楓毀的。
就搞得他之前的發火,很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