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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崇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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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沒有想到,崇山明所簽下的第一份合同,不是薛簡,而是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蘇憫行。

他把合同拿到手後,整個人容光煥發,眼底那股子陰郁之氣像是瞬間就散了。

和大荒音樂解約的那天,薛簡親自陪着他去了大荒音樂,開的還是一輛賓利,隻不過這次是崇山明的。

蘇憫行走到總裁辦公室的門口,忽而又停住了腳步,嗫喏道:“要不還是我自己進去吧。”

薛簡把墨鏡一摘,“有故事?”

蘇憫行苦笑了一下,薛簡就什麼都懂了。

隻不過他沒想到,這件事的原委居然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劣的多。

蘇憫行曾經心愛的人,親手幫着自己的新歡,偷了他的Demo,變成了蘇憫行抄襲後輩。

那人又不惜動用自己全部的人脈來打壓他,不僅想要把他趕出公司,甚至想要在全行業内将他封殺。

有好幾次,差一點點,真的就如了他們的願,安眠藥吃了下去,求生的本能又讓他給自己打了120。

已經站到了60層高的樓頂,最後還是沒能跳下去。

因為薛簡。

那時他鬼使神差的走進電影院,随手選了一部文藝片,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演員,一場晦澀難懂,光怪陸離的夢幻之旅,居然救了他的命。

他站在那個頂樓的時候,忽然就回憶起了《少年鴉渡》裡的最後一幕。

少年從鳥窩裡一躍而下,躺在一大片白玫瑰裡,用自己的血,将那片玫瑰染紅。

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

理想主義者獻祭了理想,最後以命殉道,很壯烈,很英勇。

但是什麼都沒有。

電影裡的少年,好像是替他死過了一回,告訴他這就是殉道者的結局。

于是蘇憫行活了下來。

他選擇苟延殘喘的活着,放下了理想。

他渾渾噩噩了很多年,對愛的理想,對事業的理想,都抛之腦後,任由自己從一個文質彬彬,說一句情話都會臉紅的人,變成了别人口中的瘋子。

而那個他愛過的人,就在這間屋子裡了。

薛簡當時還不知道這個故事的原委,但是他還是砰的一聲,一腳踹開了門。

“就你叫吳乾啊。”

薛簡拿過了蘇憫行手裡的東西,一樣一樣的摔了過去,指着他的鼻子罵了句“傻逼。”

“揣着個金疙瘩當成鐵鏽作踐,你不是傻逼誰是傻逼?”

“你你你,你什麼你。”

“我告訴你,蘇憫行以前能橫掃所有音樂榜單,以後就能壓的你們大荒喘不過氣來,你等着看吧。”

“呵,和我比誰更有錢,你沒事吧?老子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知道麼你。”

薛簡倒是沒說瞎話。

程度留下了巨額的遺産,巨額,數量難以想象。

崇山明本來是不打算的要的,程左禮把他叫過去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後他還是拿了自己該拿的那份。

他想要直接轉到薛簡名下,薛簡吓得半死,死活沒要,不過四舍五入,也就等于是他的了,拿出來裝個逼,并不過分。

薛簡把小安和一衆保镖叫了上來,讓他們幫蘇憫行收拾好了東西,趾高氣昂的從大荒那群弱智的面前走過。

吳乾臉都綠了,薛簡感覺這輩子沒這麼爽過。

但如果,他知道崇山明為什麼收下這份遺産,也許那天他就說不出來這句話了。

程左禮用那些錢,買崇山明這輩子都不要再出現在他面前。

薛簡知道後,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崇山明從來不在他面前流露任何負面的情緒,連這件事,都是從楚辭哥的口中得知。

薛簡沒有任何立場去勸解,程左禮那邊不能,崇山明也不能。

但是一想到那個場景,薛簡就覺得心痛到無以複加。

他想不通崇山明有什麼錯。

程度做的孽,為什麼要讓下一代的人來還呢。

可是平心而論,他也不是不能理解程左禮,于是這就成了一筆糊塗賬。

崇山明沒見有多消沉,薛簡反而每日唉聲歎氣了起來。

他偷偷去找了一次溫琴晚,她客客氣氣的把薛簡請了進去,薛簡緊張的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反而是溫琴晚主動向他問起了,“那孩子還好嗎?”

薛簡點了點頭,“挺好的。”

溫琴晚将茶杯推到薛簡的面前,“明兒心思重,凡事都隻放在心裡,我勸過他很多次,這不是他的錯,可是他一次也沒有聽進去。”

薛簡愣住了,“所以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溫琴晚搖頭笑了笑,“在我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母子連心,是不是我生下來的,我怎麼會搞不清楚,何況這孩子長的實在是太好看了,他才出生沒多久,就好看的那麼突出,我可沒這樣的基因。”

見薛簡不敢置信的模樣,溫琴晚還是不在意的笑。

“你懂那種感覺嗎,和你同床共枕的人,忽然就爛掉了,沒有任何的征兆,就爛的徹徹底底,好像你這許多年的人生,隻是一場錯誤。”

薛簡想,我可太懂了。

溫琴晚的視線看向遠方,很快又收了回來,“程左禮才七歲,也被他父親那一套給洗腦,覺得男人花心風流些沒什麼,總歸是要回家的。”

“我的丈夫,我的兒子,都變成了陌生人,我沒什麼話可對他們講,連離開家的那天,也沒有看小禮一眼。”

“好好的母子成了仇人,他恨我,恨到過了許多年,也不肯來看我,沒想到他卻來了。”

溫琴晚回憶着那天的場景。

“外頭下了那麼大的雨,明兒也才六七歲,就躲在屋檐下,不敢敲門也不肯走,我發現以後讓他進了屋,叫他去洗澡。”

“我态度算不上好,也沒理由給一個私生子好臉色,等雨停了就叫他走,可是他以為我是他的生母,滿臉都是孺慕之情,賴着不想走。”

“他喊了句媽媽,我不讓他喊,他就沒再開口。”

“後來他常來,我就問他到底要幹什麼,我以為他是羨慕别人有媽媽,他也想要媽媽,誰知道他卻對我說,可不可以原諒哥哥。”

薛簡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底的澀意。

可是現在,是哥哥不原諒他了。

“您能幫幫他嗎。”薛簡艱難的說出了這句話,覺得羞愧不已。

他知道是自己要求的太過分了。

“我知道您沒有義務…再理他,可是程先生要崇哥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的面前。”

薛簡的聲音越來越小,“如果沒有了程先生,也沒有了您,他就和我一樣,也變成孤兒了。”

“我沒有幻想程先生能像以前一樣,毫無隔閡芥蒂,就是希望他不要那麼…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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