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朗:“就是疼!你手勁可大了,我這麼嫩,你碰我一下我就疼死了。”
白骊聽完都樂了:“你這麼嫩……哈哈哈哈……不害臊,哪有說自己嫩的……”
虞朗眼裡含着一包淚,羞憤地把臉埋進了枕頭裡。
白骊:“你不樂意跟我住一個屋,自己偷偷摸摸躲在這,幹嘛呢?”
他目光往旁邊一掃,看見了虞朗扔在床上的手機,順手拿過來:“又打遊戲?我也沒不讓你打遊戲啊……”
虞朗一偏頭,看見白骊拿起了他的手機,登時感覺大事不好,立馬就撲過去要給手機搶回去。
他不搶倒還好,他這一搶,就分明是有貓膩。
白骊當即給虞朗按住了:“密碼多少?”
虞朗拒絕回答,白骊捏着他的手用指紋解開了鎖。
虞朗感覺天都塌了,用兩隻手捂住了臉,難過地抽泣了起來。
他的電影進度剛剛過半,他沒點退出,打開之後界面還停留在當時的暫停畫面上。
白骊掃了一眼屏幕,沒覺出什麼異常,最多就是構圖一般配色很差,拍攝手法相當粗糙罷了。
可虞朗為什麼會是這副羞于見人的模樣呢?
白骊狐疑着,拖動了一下進度條,随後,他的眼睛越睜越大。
虞朗的手機屏幕裡,出現了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體。
兩個都是男性,他們在激情火熱地抵死纏綿。
整個房間裡,都充斥着他們的喘.息和吟.叫。
虞朗專門開個房間,背着他,偷偷看同性小電影。
白骊把電影關了,界面退出,給手機又扔回了原處。
房間裡陷入到了一種可怕的沉默氛圍裡面。
是虞朗先出了聲,他趴在床上,抽噎了一下。但他好像被自己發出的這種聲音給吓到了,先是打了個哆嗦,随後就咬住了手指,控制自己努力不再發出聲響。
白骊終于發了話,他說:“沒品味。”
虞朗偷摸瞄了他一眼,讓他看見了,趕緊躲開視線。
白骊:“你要看就看點好的呀,你看的這都什麼玩意?你是真不挑,那倆演員長得惡心死了。你也不怕手機中病毒。”
虞朗難堪地啜泣起來,白骊伸手給他撈進了懷裡:“我那有好的。”
虞朗掙紮:“我不看!”
白骊笑了:“剛才那是我看的?看都看了,裝什麼,大大方方的。”
虞朗羞恥地小聲辯解:“我沒有天天看那個,我就是,好幾個月才看一回……我不是……我沒有那麼猥瑣……”
白骊:“知道了知道了……誰長這麼大沒看點十八禁,你又不是未成年,很正常,我不笑話你了,别哭了。”
虞朗滿臉都是眼淚,白骊給他摟在懷裡,親自上手,慢慢給那些水漬蹭掉。
擦不盡,白骊于是起身去了一趟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塊熱毛巾,捧着虞朗小花貓似的臉,給他擦了一通:“你的眼睛都哭腫了……”
“我劇組裡有個小演員,拍戲哭都哭不出來,得上眼藥水。你這一哭都停不下,他要有你一半,省我不少事……”
摸摸額頭:“沒哭缺氧吧?腦袋暈不暈?”
虞朗用手背擦了一把眼睛,搖搖頭,白骊把手裡的毛巾放下,拿起虞朗的衣服開始幫他穿褲子。
虞朗很配合地給腿伸進了褲管裡,白骊給他往上提,他扭着身:“輕點,我屁股疼……”
白骊罵罵咧咧:“小兔崽子,我這麼伺候你也不行,事那麼多!”
手上卻倒是真放輕了,慢慢給他提上去:“你真疼假疼?我給你揉揉?”
虞朗罵他:“你要死!”
白骊來了勁,摟着他躺回了床上,嬉笑着:“揉揉,揉揉……”
白骊溫熱的掌心貼上了那裡的軟肉,虞朗大叫着抗議,白骊于是就掐了他一把:“疼也活該,讓你不聽話。我是你哥,我收拾你,天經地義。”
虞朗嘀嘀咕咕地罵了句髒話,白骊捏着他的臉蛋:“你再罵,小小年紀嘴裡不幹不淨!你大學念到狗肚子裡去了。”
虞朗:“念到你肚子裡去了……”
白骊隔着衣服,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别說話,睡覺!都十二點了!”
虞朗推他:“我不跟你睡,你沒洗澡!你身上有汗,你是臭的!”
白骊:“你吃那個什麼,螺蛳粉的時候不嫌臭,我出點汗你就嫌臭?”
虞朗撅着小嘴:“那能一樣嗎?”
白骊托着他的後腦勺把他的臉往自己的懷裡按:“怎麼不一樣?這就叫報應。誰讓你熏我的,我得熏回來!”
虞朗被他緊緊摟着,壓根掙脫不出去:“臭男人!”
白骊感受着懷裡的溫軟觸感:“你香?你多香啊,你再香也得被我這個臭男人摟着睡覺。”
虞朗氣死了,白骊的心情卻是非常好,他一低頭鼻尖擦着虞朗的發頂,那種幽幽的香氣,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有點像甜牛乳。
這要是餓着肚子睡覺,難保不會半夜餓瘋了給虞朗活吃掉。
用這麼香的洗發水,把自己洗的跟塊香甜小蛋糕一樣,這不就是等着他來吃的嗎?
白骊想到這裡,擡手就又拍了一下虞朗的屁股。
随後他就聽見虞朗哼唧了一聲,心滿意足,安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