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星然很詫異:“難道不是嗎?”
宋澤烊還是引導着他:“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這件事,或許還存在着另外一種可能呢?”
陶星然稀裡糊塗:“有嗎?”
宋澤烊:“我給的要是彩禮呢?”
陶星然終于明白過味來了:“你上我?”
宋澤烊笑而不語,陶星然一下子全懂了。
怪不得宋澤烊在他跟前這麼好性子,原來存的是這個心思!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我要回家。”
宋澤烊趕忙跟着站起來給他拉住:“你人都來了,現在要回家?”
陶星然沉了臉:“我不回家留在這,等着你那個我嗎?我不幹!”
宋澤烊給他抱住了,懇求着,小孩子樣的撒起嬌來:“星然~”
“不要走嘛……你知不知道,當你答應要跟我一起來這裡的時候,我有多高興?我激動地差點一宿沒睡,我做夢都是你。”
陶星然直視着他的眼:“不走也成,我就一句話,我當1号,否則沒得商量。”
宋澤烊的手臂緊緊箍着他,絲毫沒有退讓一步的意思。
陶星然蹙起了眉毛:“我要是不同意,你這是打算強了我嗎?”
宋澤烊:“我不會那樣做,但我會用其他方法讓你同意。”
陶星然有些不安了,他估量了一下兩個人的重量級,感覺要是動起手來,自己可能打不過宋澤烊。
所以能談還是盡量談,最好别動手。
陶星然:“你松開我,我現在不走,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
事情似乎還有轉圜的餘地,宋澤烊果然松了手:“好,那我們談談。”
因為最關鍵的環節沒有确定下來,所以兩個人也不進卧室,就在客廳的絨毛地毯上席地而坐,促膝長談,打算使出渾身解數地說服對方。
陶星然率先抛出了自己的觀點:“我怕疼。”
宋澤烊情真意切地表示:“我不會讓你疼的。”
男人在這方面的話信得過嗎?當然信不過!
陶星然冷笑:“怎麼,你很有經驗?”
宋澤烊:“沒有。”
兩個人都沒經驗,那頭一回,底下那個人肯定是要遭罪的。
陶星然:“那你吹什麼牛?”
宋澤烊擺出了一副很無辜的表情來:“我不想讓你害怕。”
陶星然看着他那個樣子,情不自禁地就欠了欠身子,伸手捏了捏宋澤烊的臉蛋。
他忽然問了宋澤烊這麼一句話:“你自己動手的頻率有多高?”
宋澤烊明顯耳尖都紅了:“你怎麼問這種問題?”
陶星然:“我們都開始讨論誰上誰下了,問問怎麼了?”
宋澤烊垂下了眼睫,耳尖紅的格外厲害:“得看我工作壓力大不大。”
“要是那段時間工作很順利,也就兩三天一回;壓力太大,那就沒數了。我正二十出頭,又一直單身,不疏解出來,容易憋出毛病的。”
陶星然:“真羨慕你。”
宋澤烊錯愕:“啊?”
陶星然坦白:“我生着病,整天看着懶洋洋的,其實真不是我懶,我就是虛。”
“我虛到,幾乎大半年都沒有一次。就是沒有欲.望,一點都沒有,男人女人,都不感興趣。”
宋澤烊瞧着他,有點心疼,陶星然光是活着,好像就已經用盡全力了。
可是誰知陶星然話風一轉:“可是我對你挺有興趣的,我一點都不排斥跟你。給我吧,澤烊……”
陶星然還是第一次這樣親昵地叫他,是為了哄他給他睡。
宋澤烊一點都不上當,他也哄他:“星然,你知道當1很累嗎?”
陶星然吃驚:“很累?”
宋澤烊一看,他竟然不知道,心中暗喜:“是啊,當上邊那個其實是很吃虧的。出的力氣又多,還不如下邊那個舒服。你确定要幹這種虧本買賣嗎?”
陶星然驚異:“你聽誰說的?”
宋澤烊信誓旦旦:“這是常識。”
宋澤烊諄諄善誘:“像你這樣身虛體弱的,你就應該老老實實躺着享受,享受我服務你。”
陶星然沉默,該說不說,他竟然有點動搖了。宋澤烊乘勝追擊地就湊了過去,軟聲軟語地說:“真的,不騙你。”
陶星然立即往後躲了一下,他眼看着宋澤烊,心說,這人在他跟前這麼會撒嬌,腦子裡打的淨是要上他的主意,太可怕了。
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他給繞進去,繳械投降了。
陶星然想到這裡,直接不給他繼續發揮的餘地,豁出去了,萬一能打過呢:“算了,要不然咱們起來打一架吧,誰赢了聽誰的。”
宋澤烊計謀失算,情形不利于自己:“不行,那我肯定輸,因為我舍不得對你動手。”
陶星然頭都要大了:“那到底怎麼辦?總不能脫了庫子比比大小吧?!”
話說出口,陶星然自己都愣了,他瞬間覺得這個辦法很可行,于是他就對宋澤烊說:“對,就這麼辦。”
“你,把庫子脫了,咱們兩個比比誰大!誰大聽誰的!”
宋澤烊瞬間吃驚地話都說不出來了,他覺得,陶星然這個藥還是得按時吃,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