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澤烊伸手捏着他的臉:“你敢跟别人跑,讓我抓回來,把你相好腿打斷。”
陶星燃環上宋澤烊的腰,仰着臉笑吟吟地問:“那我呢?你怎麼處置我?你會打我嗎?”
宋澤烊:“不會,我不舍得打你。”
陶星燃哂笑着:“嘁,你打我屁股還少嗎?我現在脫了褲子上面還有巴掌印呢!”
宋澤烊認真解釋:“性質不一樣,床上打那叫情.趣,你還咬我了呢,我身上好多地方都有你留的牙印。”
陶星燃:“不要岔開話題,我現在就想聽聽你打算怎麼處置我,我好掂量着要不要那麼幹。”
宋澤烊琥珀色瞳子裡的光瞬時間就變得硬了些,他擡起兩隻手虛虛地攏住了陶星燃雪白的頸子:“我就這樣。”
陶星燃微微一怔:“你準備掐死我?”
宋澤烊一下子笑了出來:“給你打一副項圈,钛合金的。項圈下面帶一條你手腕那麼粗的鍊子,把你拴在我家裡。”
陶星燃兩隻手扳住宋澤烊的臂膀,腳下出其不意地一掃,一個抱摔就把沒回過神來的宋澤烊扔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陶星燃走過去擡腳碰了碰宋澤烊的西褲:“你栓狗呢?你想造反是不是?你分不清誰是主人了?”
宋澤烊翻身而起扣住了陶星燃的腳踝,當場就把陶星燃腳上的帆布鞋給脫了。
陶星燃身形晃了晃,勉強穩住重心,翹了翹穿着白襪子的腳,挑釁宋澤烊:“你要幹什麼?你不會要親我的腳吧?”
“倒也不是不行,你親兩口求求我,星燃哥哥,求求你不要抛棄人家~”
宋澤烊微微一笑,然後,就開始撓陶星燃的腳心。
陶星燃驚叫一聲,就要給腳抽回來,可是宋澤烊不準,他一隻手抓緊了陶星燃的腳踝,另一隻手繼續為非作歹地撓他癢癢。
陶星燃讓他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踢蹬着要甩開宋澤烊的手。
宋澤烊的身體離開了沙發,他松了手,往地上一撲,就把陶星燃整個人給抓住了,現在開始撓陶星然身上的癢癢肉。
陶星燃被他作弄地又笑又叫,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宋澤烊不依不饒:“現在誰求誰?”
陶星燃服了軟:“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我下回不敢了……”
宋澤烊停了手,給他擁在懷裡,幫他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
陶星然面色潮紅氣息散亂,宋澤烊看在眼中,心頭熱氣得很:“你親親我,我就饒了你。”
陶星燃捧起宋澤烊的臉,做出一副要親吻的樣子,然後:“呸!”
假裝啐了他一口,趁着宋澤烊分神的間隙,一把推開他,爬起來穿着一隻鞋就跑了。
回過神來發現被耍的宋澤烊,抄起地上陶星燃遺落的鞋子就丢了出去,當然是沒打到的,陶星燃跑到門口扶着門框停下來,回過身對着宋澤烊得意地笑彎了腰。
宋澤烊坐在地上,指着陶星燃:“今天晚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陶星燃并不在意,他撿起落在不遠處的鞋,蹲下去認認真真地穿好,一邊系鞋帶一邊唱:“别看我隻是一隻羊~羊兒的聰明難以想象~……”
面對嘲諷,宋澤烊從地上站了起來,整理了下衣服:“你等着,我明天就去澳洲出差,出差兩天,讓你整整四十八個小時都見不到我!你就等着大半夜一個人睡不着,哭着回娘家吧!”
陶星燃穿好了鞋站直了身子:“你認真的?”
宋澤烊:“是,我認真的,小林機票都給我買好了,明天一早我就走。”
陶星燃不說話了,他的臉色一點一點地沉了下去。
宋澤烊察覺到不對勁,趕忙走上前去看他:“你怎麼了?”
陶星燃咕哝了一句:“我再有兩天就過生日了!”
宋澤烊心中大喜,緊走兩步上前,摟住了陶星燃:“你舍不得我?”
陶星燃不搭話,隻在他懷裡往外掙。
宋澤烊手上又箍緊了些,向他保證:“我肯定能在你過生日之前趕回來!”
陶星燃這才老實了,他伸手攀着宋澤烊的脖子,仰頭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那好吧,我批準你去出差了。”
宋澤烊的手往陶星燃腿彎一抄,就面對面地給他抱了起來,用鼻尖去撞陶星燃的鼻尖。
宋澤烊此刻内心非常快樂,因為近來他從陶星然的行為舉止中品出了些許,恃寵而驕的味道。
是他親手給寵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