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無恥!”
江月白氣的兩頰不住都懂,嘴裡的牙齒咬的嘎嘣脆,若是唐洢灼再上前一步,她恐怕就要撕咬上去!
看她的種種表現,唐洢灼可以敢打包票,江月白的内心深處是想兩個男的她都要,連吃帶拿想白嫖,唯一一點是她不敢在明面上表現出來!
唐洢灼怎麼可能随她的意,那張白裡透粉的臉龐噙着笑,挑釁的挑了挑眉,“那就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否則我就做你們三個的第四者,快到冬天了,四個人擠擠更暖和!”
“給你給你,看你一臉不值錢的樣,真以為我稀罕這破東西。”
江月白又急又氣,滿肚子委屈無處發洩,隻能拿手裡的項鍊發洩,随意往地上一丢,那紫水晶在樓梯上蹦跳了幾下,滾到牆角不動了。
唐洢灼快走幾步,撿起項鍊,吹開上面的塵土,細緻查看了一番,這才揣進口袋裡。
“我拿到我想要的東西了,你們可以走了,放心,我沒興趣摻和進你們是三個人之間,我冬天可以自己貼暖寶寶。”
“算你識相!”
江月白撂下這句話,帶着另外兩個人大跨步離開。
等到他們三個一走,唐洢灼就開始打電話,這麼長時間,畢竟她也不知道爸媽現在在哪個醫院,隻能祈禱有好心人能接通電話告知她地點。
“喂,女兒啊,你怎麼給媽媽打電話了,我和你爸正在買東西,也給你買了很多禮物,你有什麼想要的跟媽說,媽給你買。
唐母挑選着異鄉的紀念品,絮絮叨叨,“你聲音怎麼變了,是不是感冒了,我看你那最近好像降溫了,多穿點衣服……”
唐母剛說完,唐父一把搶過手機,“閨女,你錢夠不夠啊,不夠再和老爸要,千萬别省吃儉用啊,咱們家不差錢!”
唐洢灼聽到親切點聲音,眼淚溢出眼眶,拼命忍住哽咽聲,“爸,你和媽沒發生什麼事吧,異國他鄉的要注意安全!”
“閨女,你說的對,真是太氣人了,我們從酒店出門遊玩,回去的時候就發現東西被偷了,我送你媽的結婚紀念日禮物沒了!”
唐洢灼聽到這句話,這才終于放下心來,摩擦着口袋裡的項鍊,笑了笑,“爸,錢财都是身外之物,人沒事就行!”
“閨女說的對!爸再多給你媽買幾條項鍊,你照顧好自己。”
“我這還有事,爸,先挂了!”
她摁滅手機,看着手機屏幕上自己的臉,以及後面站着的人,轉過頭去。
“伶舟家企業現任董事長,伶舟鶴同父異母的弟弟伶舟夜,你來找我不怕你未婚妻生氣?”
伶舟夜眸中閃過一絲玩味的戲谑,眉宇輕佻,早已沒有了剛才的慌張和呆傻,顯露出上位者的伶俐和傲慢,遞給她一張名片。
“月白從小就不喜歡我,哪怕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保不齊哪一天就離我而去。”
“你很幸運,和她長得這麼像,我希望你能當她的替身,條件随你開,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随時可以來找我。”
唐洢灼一臉無語的接過名片,瞥了一眼名片的内容,心底默默吐槽。
拿打火機烤女生的頭發已經被判了死罪了,人女孩怎麼可能喜歡你,别做夢了!
她揮了揮手,隻想趕緊把他打發走,點頭應達,“知道了知道了,有事會去找你的!”
她剛把伶舟夜打發走,卡片放到褲兜裡,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準備去吃飯。
她還沒邁出一步,江月白又走了進來。
唐洢灼徹底擺爛,坐在樓梯上擡頭問:“你放心,我答應過你不會和你搶男人,承諾的事我一定會做到!”
江月白沒管她說的話,她也不怕自己身上的白裙子被玷污,主動坐在唐洢灼旁邊。
她像是終于找到一個知心人,雙手撐地仰頭看着頭頂的太陽,歎了口氣,“好久沒見這麼溫暖的陽光了,照在身上暖暖的。”
“确實,快入冬了,這種陽光越來越少見。”
唐洢灼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順勢接話,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着的人仿佛穿上了一身金衣,讓她舒服的眯起眼睛。
兩人沒有了剛才的劍張跋扈,開始一搭一搭聊天。
“我叫江月白。”
“廢話,我知道你叫江月白!”唐洢灼白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