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村子我已經探查過了,全村也就幾百口人,而且幾乎都沒上過學,根本不會對我們構成什麼影響。”
另一人回應,“那就好,村子裡的東西,有我想要的嗎?”
“老大,這整個村子都是一個寶貝,全是天材地寶,随手一挖都是外面千金難求的寶貝,咱們絕對發大财了!”
男人踢了踢腳邊的朱鄂,指揮另一個人搬運,“先把這個送回去給他們看看,這可是瀕危物種,可值錢了。”
“好。”
兩人拖着地上的朱鄂慢慢悠悠離開。
等他們走了以後,唐洢灼他們才從蘆葦裡走出來。
“太過分了,我已經偷偷錄音了,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一旁的伶舟鶴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喂?你想什麼呢?從剛才開始就一直不說話,難不成被吓到了。”
唐洢灼在他眼前揮揮手,伶舟鶴這才從茫然狀态回來,愣愣點了點頭,“我覺得現在的證據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實質性影響,更有可能會打草驚蛇,最好的方法是靜觀其變,等着他們下一次來。”
“确實……不過我要提前和村長說一聲,也好讓他們做好防備。”
唐洢灼驕傲的拍了拍他的胳膊,“我一直以為像你這種大佬隻往錢看,沒想到也這麼有愛心。”
伶舟鶴眼神晦暗不清,隻是默默“嗯”了一聲就不發一言,整個人的狀态怪異無比。
每個人心底都有秘密,唐洢灼沒有窺探别人秘密的偏好,隻是默默跟在他旁邊。
兩人就這麼一步一個腳印,慢慢散步回了别墅。
别墅的大門敞開,外面站着焦急的林池望,他一邊跺着腳一邊不斷往外看,期望能看到唐洢灼的身影。
“林池望,我在這裡~”唐洢灼主動招手。
林池望迎了上去,握住她的兩個胳膊,打量着她的全身,“你沒事吧?出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叫我,萬一你出什麼不測了我怎麼辦?”
伶舟鶴抱着胳膊不滿道,“她有我在身旁,不會有什麼事!”
林池望一臉無語的表情,硬邦邦的語氣,“切,我要是你,根本就不會讓唐洢灼去,你自己去找到不就行了,竟然還敢讓她涉嫌。”
“她擔心我,偏要陪着我去。”
男人之間的鬥争一觸即發,隻要碰面就開始打鬥。
林池望嫌棄的瞧着他,吐槽道,“哎呀,也不知道誰,被雪崩埋進了山洞裡,你怎麼不埋在那裡别出來了。”
伶舟鶴挑釁的眼神透露着滿滿的勝利者的姿态,“沒辦法,因為我有人救,有人不想讓我死,哭的滿是眼淚,我當然不能讓她傷心。”
林池望一把把她拉到身邊,往家裡拽去,“你跟我來。”
“跟你去幹什麼,在這裡不能說嗎?”
“你出去的這段時間,我又做夢了!”
做夢其實不是真的做夢,這是唐洢灼和林池望的暗号,意思是他又夢到前世的事了。
前世的故事肯定是不能和伶舟鶴說的。
唐洢灼主動拉着林池望的手,她回頭叮囑伶舟鶴,“我和他有點事要說,你在客廳裡等一會。”
“好。”
安頓好伶舟鶴,兩人來到了林池望的房間。
林池望的房間裡堆滿了雜物,牆角擺放着各種樂器,桌子上全是亂糟糟的紙張,紙簍裡也全是溢出來的廢紙團。
唐洢灼看着滿地狼藉無從下腳,小心翼翼的走到裡面,看着牆上兩人小時候的照片。
“沒想到你還留着這些照片,我以為早丢了。”
唐洢灼指着上面的林池望,開懷大笑,“看,你這張吃冰激淩的照片,哭的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我哄了好久你才不哭的,你小時候就是個哭包。”
林池望一整個大紅臉,用手擋住那張照片,收拾好上面的紙張,推着唐洢灼坐在桌邊,“這都是陳年爛谷子的事情了,就别提了,正事要緊。”
唐洢灼收斂起臉上的戲谑,點了點頭,“快說快說,你又夢見什麼了?咱們倆下半輩子到底能不能衣食無憂,可就都拜托你了。”
林池望開始打小報告,“我不同意你和伶舟鶴在一起。”
“啊?為什麼?因為他在上一輩子對我不好?”
林池望搖了搖頭,“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他上一輩子死的早,你跟他在一起是會守寡的啊,還不如和我在一起,我活的比他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