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會能讓伶舟少爺帶到宴會來,想必非常看重。”
“咱們一會去跟她聯絡聯絡感情,萬一她一高興,伶舟少爺跟我家公司合作,那可再好不過!”
……
作為伶舟家的人,哪怕他再廢物,也免不了要進行一些商業聯絡,伶舟夜也不例外。
“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和他們交流一下,有什麼事叫我,不要惹出什麼亂子!”
唐洢灼為了穿禮服好看,中午隻吃了很少的食物,此時早已餓的饑腸辘辘,看着桌上的點心和蛋糕走不動路。
她一邊往嘴裡塞一邊點頭,嘴裡有食物說的話也不利索,“嗯嗯嗯,你去吧,我在這裡吃點東西。”
伶舟夜剛走了不到一分鐘,就有人來唐洢灼這裡找茬。
“喲~你就是伶舟少爺帶來的女人?不是帝都的人吧?看着很陌生。”
一個女人身穿淡黃色禮裙,手上帶着幾十克拉的大鑽戒,耀武揚威的走過來,身後跟着兩個姐妹。
唐洢灼吃的正高興,不想被她們掃了性質,索性沒說話,繼續專注填飽肚子!
那女的看唐洢灼不說話,以為她是個軟柿子,氣焰更盛。
“切,果然是鄉下來的野丫頭,這宴會上的食物也當八百年沒見過的寶貝,占便宜吃起來沒完,這食物可以亂吃,但想伶舟少爺這種,就不是你能肖想的人!”
“你把伶舟夜比做東西?膽子有點大,你不怕我告訴他,你們說他壞話,竟然把他比作宴會上的食物!”
“你你你……你血口噴人!我可沒這沒說!”
女人搖了搖手裡的扇子,臉上氣得青一塊白一塊。
唐洢灼吃的差不多半飽,拍了拍手上的殘渣,此時氣定神閑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準備開始“迎戰”。
“說話首先要自報家門,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唐洢灼,你們呢?”
為首的那人先做了自我介紹,臉上帶着與生俱來的傲氣,“我叫林溶月,林家大小姐!”
“我是洛雲。”
“我叫蘇巧。”
林溶月聽完唐洢灼的介紹,臉上的鄙夷更甚,嫌棄的離得遠了些,“唐洢灼,聽名字就不認識,我不了解的一般也都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知道什麼犄角旮旯冒出來的窮人。”
“也就是運氣好,攀上了伶舟家這座大山,不過……你想飛上枝頭做鳳凰,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野雞就是野雞,野雞飛上枝頭也做不了鳳凰!”
唐洢灼在鼻子旁揮了揮手,嗅了嗅,笑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就是那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渾身上下咕咚咚冒酸水的那種酸味。”
“我做不做的了鳳凰,我至少有做鳳凰的機會,你嘛,是徹底沒戲了!”她故作無奈的攤開手,一臉惋惜。
“你!你!”林溶月氣的頭暈腦脹,轉過頭來罵道:“還愣着幹什麼?不知道幫着我點,一點眼力見沒有!”
洛雲在一旁勸道:“溶月,你生什麼氣,她就是長得比較像那位,這才有幸入了他的眼!”
“你是說……”
“你不覺得她很像江月白?正宮就是正宮,她隻是一個替身罷了,等出國的江月白一回國,她肯定會被伶舟夜厭棄,我們隻要看笑話就好!”
林溶月冷哼一笑,“對哦,我置什麼氣,她不過是一個替身罷了!”
“替身……想來伶舟夜也不會過多關注和愛護,我們欺負一下應該也沒什麼!”
林溶月勾唇一笑,指着宴會中央的一個人,對她說:“你……去給她敬杯酒!”
唐洢灼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看出她是宴會的主角,也就是訂婚的女主。
讓她送酒是假,送酒過程中撞倒她毀了别人的禮裙是真。
她又不是傻子,她拒絕!
“不想去!”唐洢灼抱着胳膊,一副不想動的樣子。
林溶月被她的态度激怒,咬的牙齒咯嘣響,一把拿過桌上的酒杯往她懷裡塞,“你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可是林家大小姐,我的要求還從來沒有人敢拒絕過!”
唐洢灼不想惹事,見鬥不過她們三個就想開溜。
林溶月見她要跑,眼眸中劃過一絲暗芒,酒杯傾斜就往身上撒去,邊撒邊叫,“我的裙子,我三十萬定制的裙子,被毀了!”
短短幾句話就把衆人的焦點全放在了他們幾個人身上。
眼看着人群往這邊聚攏,此時她再離開就顯得過于奇怪,還不如一動不動站在那看戲。
“你為什麼要往我的裙擺上倒酒,我不過是想和妹妹交個朋友,說說話,不知那句話惹得妹妹氣惱,竟直接污了我的衣服。”
林溶月哭的梨花帶雨,語氣也是軟弱可憐,仿佛她真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在我的宴會上鬧事,好大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