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嗎?沈舒幼白眼一翻,吃虧的又不是你,一個大男人,碰上這點小事也哭,丢不丢人!
謝玄清沒眼看,隻得帶上剩飯出去喂大福。
隻有沈氏依舊認真聽着,哄着他:“沒事了,你謝叔已經将此事告知裡正,一定不會讓你白白受委屈,往後你過來,别再傻乎乎的一個人來,多帶幾個随從。”
裴聞卿繼續哭訴:“沈姨,你是不知道,她們騙我,說帶我去找沈妹妹,然後就将我打暈帶到山洞裡,脫了我的衣裳要與我借種……”
事情的過程就是這麼一回事,裴聞卿想着,都來到百花鎮了,便順到過來看看二老。
沒想到途中碰上丁嫂與冰妹,此前在這裡也見過兩人與她有說有笑,沒有多想就跟她們一起去十裡蓮塘找她,然後就被他們打暈帶走了。
“怎麼還成我的錯了……”沈舒幼也感到委屈。
沈氏一邊安撫他,一邊吩咐她:“快去把你哥哥的屋子收拾收拾,今晚你去睡着,把你的屋子給子賢住着,今晚可能不能再讓他去鎮上驿站住着,萬一又被人盯上。”
沈舒幼“哦”的一聲:“不用收拾了,我今晚去船上睡就是了。”
反正鎮上也沒幾個男人,去年這會也是在船上睡的,一點事也沒有。
入夜後,沈舒幼将大福栓到頭前方柳樹上,在船頭放了盞燈,美滋滋地鑽到船艙裡睡覺。
剛一阖眼,“蹬”的一聲,船身左右搖擺起來。
裴聞卿一腳踏上船來,掀開簾子:“你睡了嗎?”
“幹什麼!”
沈舒幼吓了一個激靈,恨不得抄起枕頭狠狠把他打一頓。
“我睡不着。”裴聞卿慵懶地盤腿坐在船頭,“想來找你說說話。”
沈舒幼躺在船艙裡一動不動:“有話快說!”
“元宵節那日你為何不來赴約?”他也沒有繞彎子。
就隻是為了問這點事。
“我不是把帖子退回去了,就說明我不會去。”她打着哈欠回答。
裴聞卿沉默了一會,緩緩道:“你回屋睡吧,我睡船上。”
“我不去!”
她喜歡睡船上,聞着花香入睡,涼快又舒适。
話音剛落,裴聞卿就已經掀簾而入,她匆匆爬起來,卷起被子縮到船尾。
“我可和她們不一樣,沒興趣……”
與你借種?
沈舒幼直勾勾打量着他,揚了揚眉,心有所想。
“你别誤會,我就是……”裴聞卿一時也不不知道怎麼開口,“就是,還好你與謝叔來得及時,我和她們真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男人也在意這個嗎?”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不知道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大在意……”他停頓了一會,“但是被迫還是挺介意的。”
“你不是應該感到開心嗎?畢竟丁嫂和冰妹姐妹倆容貌尚可,還是同時兩個人伺候你。”沈舒幼觀察着他的反應。
裴聞卿的臉“唰”一下紅了,額間冒出汗來,吐了一口氣,跑出船艙透氣。
“誰碰到這種事會開心呢,真是的!”
沈舒幼挪到船頭,打量着站得筆直的身子,在月光照耀下,散發着一股清冷的韻味。
“不說了,我回去睡覺了。”
他邁開步子準備下船,沈舒幼急忙喊住他:“等等。”
裴聞卿收回邁出去的步子,蹲下來,勾唇一笑:“怎麼,舍不得我了?”
她搖搖頭,表示不是。
他大失所望,遂起身準備回屋。
“裴聞卿,你回來。”
這是邀他入船……
裴聞卿又回到船艙裡,兩人面對面而坐。
“你說的話可是真的?”
他伸長脖子往前湊:“你具體說的是哪件?”
“山洞裡的。”
裴聞卿總算明白了,敞開手臂展示着:“我清清白白,毋庸置疑。”
“好。”沈舒幼會心一笑,“那你把衣服脫了。”
“脫衣服幹嘛……”
“我要驗身。”
裴聞卿雙手交叉抱胸:“!!!”
見他遲遲不肯脫,沈舒幼多次催促無果,隻好自己動手,伸手将他拽過來,摁在被褥上,坐到他身上來。
腰帶,外衣,中衣,最後一層裡衣,全部拿掉,隻剩下一截單薄的中褲。
脫完他的衣服,她取下頭上的發簪,重新将長發全部挽起來,開始脫掉自己的衣裳。
“你幹什麼啊!”
裴聞卿不敢亂動,衣服被他扔到船尾,隻得奪過被子遮擋着自己的身子,她又開始脫起來,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是擋自己,還是擋她。
沈舒幼脫得隻剩一件小衣,隔着被子壓下去開始親吻他。
沒人教過她,隻能憑着記憶來,如初生牛犢,毫無畏懼。
裴聞卿被吻得猝不及防,不敢動彈,大腦一片空白,體内的□□蓄勢待發。
沈舒幼氣喘籲籲地坐直身子,摸索着下一步,他想爬起來逃離,被她一把摁住。
搗鼓半天,毫無進展。
沈舒幼不甘心這麼放棄,扯開被子,與他直接接觸。
“我好像不大會,你來吧。”
一天被撩撥兩次,想起白天的情形,裴聞卿比她還難受,忍無可忍。
二人位置反轉,裴聞卿咽了口唾液:“你當真要這樣驗身?”
她“嗯”的一聲,攀上他的後背:“你可别叫我失望。”
“會很疼,你忘了嗎?”
“我連孩子都生過,這點疼算不了什麼。”
裴聞卿循着記憶,艱難前行。
水波蕩漾,小船來回搖擺。
這第二回,甚是快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