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看怎麼了?”替補嘴硬說着。
“反正你們隻是朋友。”
在一樓飲水機處堵住了他,替補沒看見人還挺失望,不過第三杯水也不用喝了,楊添聽他這樣說不知如何反駁。
“不是哦,嘿嘿。”輔助剛下樓就看見,趴着樓梯扶手說。
替補嘴巴慢慢張大,眼中都是不可置信,指着楊添說不出什麼。
楊添看他這樣子狠狠滿足,也不想反駁了,就先誤會着吧。
“憑什麼啊,憑他個子一米七九,憑他裝老成蹭哥的大一碼西裝?”
楊添不滿了,嫉妒就嫉妒,怎麼還人身攻擊。
“憑我一八一憑我成熟有男人味,沒辦法,人特意來看我。”
其實來看豬廠的,話一出口楊添察覺到明真相的輔助投來的眼神,心虛不敢正視。
縱使眼神裡再有千言萬語,輔助沒蹦出一個字,楊添感動了,好兄弟,沒拆穿他。
替補受到打擊,也不想喝水了放下玻璃杯,從冰箱側門拿了幾瓶可樂上樓,鑽進他人屋子。
“保險單賣幾份了呀?”輔助調侃。
“真的很像賣保險的嗎?”楊添沒見到人前還挺自信聽不進勸-----明明就是絕世大帥比,西裝加身男人自卑,現在他拽展布料猶疑問着。
何止,看起來還是業績很差的那種。
輔助說話較委婉,舉起的食指拇指間距一厘米,“有一點點,帥着呢。”
又手作扇子在鼻前扇了扇,“哇,這香水味......”
輔助卡殼,他形容香水隻會說真香,可楊添緊張兮兮盯着他,情急之下解鎖了新誇誇,“......聞起來好貴。”
“那可不,蹭哥的。”楊添腰闆挺直了些。
“他這兩天不沒來,在忙家裡的事嗎?”
“手機上說的啊,該往你腦袋裡倒點鹽酸了。”楊添瞥他眼,解釋完不忘損人一句。
輔助文科生不解其意,放他從眼前溜走,再查才知道鹽酸去鐵鏽。
“怎麼樣?缺什麼嗎?”楊添側身餘光看到侯月出了房門,來不及和輔助揮手,就已經殷勤湊到跟前。
“額......比如說口罩,還需要嗎?是感冒了嗎?聲音有點啞,前兩天降溫受涼了吧......”
侯月沒說句話,楊添圍着他轉幾圈已經要扭頭去沖感冒靈了。
一次性用品挺全,楊添這是去幹嘛?見他風風火火要離開,侯月沒來得及開口,忙伸手扯着他袖子。
金屬袖扣硌手,還有點涼,侯月想,在楊添低頭看過來時反應遲鈍地松手。
“你先别走。”他就認楊添一個人啊。
楊添此時話變少,腿并攏手交疊放在身前,乖順說,“好。”
“要去打遊戲嗎?”
遊戲?思及楊添點家當時眼睛放光的樣子,侯月産生點興趣颔首應答。
楊添送他進去一樓四室中一室,又折返門口說,“你在這等我會,我去拿掌機”
“屋子裡已經很多了。”侯月粗略看了眼,甚至還看見牆角落灰的跳舞毯。
楊添笑的得意,“我珍藏的,可不在這放。”
楊添走後,侯月能放任目光細看這屋子了。液晶電視前是幾個單人豆袋小沙發,旁邊還有兩米高的大儲物櫃裡面有獎杯合照,沙發前的低矮桌子上還有沒封口的餅幹和遊戲手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