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像鼓舞了侯月,問過林獻之後,請人搬來幾盆花草,過于空白的日子就在慢慢學習花草知識以及照料它們。
盆邊都貼有便簽,寫着養護要點,即使如此,有些嬌貴的花葉子泛黃卷邊。
既然要它的美麗,自然要承擔它的嬌嫩。
侯月抿着嘴話少了些,即便侯月不說,林獻之也猜的出來緣由。
“可能是現在氣溫沒到。”
于是林獻之也幹涉幫忙,可能他腦子更好使,他口中氣溫沒到的花又抽枝了。
開有空調,林獻之穿着薄毛衣,垂墜感極好的棕咖色長褲,拿着長嘴澆水壺給茉莉澆水。
陽光下,灑水間竟有小彩虹。這場景能使每個人心裡柔軟-----穿着家居服的英俊男人眉眼柔和照料花卉,視覺溫暖,好像下秒就會有貓跳上趴着喉嚨裡發出舒服的呼噜聲。
可這家裡沒動物,植物還是侯月帶來。林獻之不願意時間花費在這上面,一直獨來獨往,甚至落腳處也沒多大人味。
可侯月是個不解風景的,打開門就見到這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又麻煩你幫忙澆水了。”
侯月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小時他還能鬧着要一隻貓,與它玩樂,卻要父母照顧。現在誰還會縱容,這些都是他買來的,還給林獻之添煩惱。
“沒有,是我想着該澆灌了。”見他出來,林獻之放下水壺。
見侯月穿戴整齊,林獻之問:“你要出門嗎?我和你一起?”
侯月穿着搖粒絨外套,裡面是圓領衛衣,黑發也捋順了貼在象牙白的臉頰。
侯月有些訝異,他眼皮褶淺且長與上眼睑平行,擡眼露出的瞳孔清亮,說:“不用了。”
“好像是場那邊有事,我去看看。”
聽後林獻之不再勸,也不再打一起去的主意,點頭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侯月嘴巴一咧想笑,呲出點弧度又收起來了,上火唇有點幹一笑差點裂口。
吃的清淡,但人急啊,就上火了。
也就場裡的事逼得侯月出門,這次非得去看看,看真有小金說的那樣不成。
林獻之看他反應奇怪,視線落在他嘴上,從餐桌上起身接杯水給他。
“謝謝。”侯月接過掌心捏着,還是溫的。
“現在還是有點幹。”
他說的天氣,也是,變故還沒和林獻之說。
如果真有萬一,假如說有,侯月也不想借他的,畢竟親兄弟還明算賬,自己一個外人,已經承了很大人情,快還不清了,再欠,不簽個賣身契說不過去。
一輩子吹拉彈唱?侯月被自己想象的快逗笑出聲。
“好了,我走了。”
到底l是心裡有事,吃兩口墊墊侯月就擱下筷子說要走。
林獻之送他到門口,還給他瓶礦泉水。
太貼心了,侯月拿着,想起他澆水,還有愛心......想再掰扯,侯月發現都數不清了,林獻之優點好多,也不知道誰那麼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