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木倉的匪徒見狀,罵道:“看來錢都藏身上。所有人都給我把衣服脫了,他娘的,看你們怎麼藏。”
大家自是不樂意,磨磨蹭蹭沒人脫。
老大很生氣,決定殺雞儆猴,吼道:“老三你起開,老子一木倉崩了他。”
說着木倉口對準了老頭,拉動木倉栓,準備送老頭上路。
“吾命休矣!”老頭這才後悔,但為時已晚隻能絕望的閉上雙眼。
“砰”
“砰”
原來我要兩顆子彈才打得死啊!老頭思緒莫名,突然意識到自己還沒死!
意識回籠,老頭這時反應很快,就地一滾就滾到位置中間的桌闆下面,哆哆嗦嗦往外打量。
死的居然是拿木倉的匪徒,胸口中木倉倒在地上。
原先跟老頭撕打的瘦小男子朝老大跑去想撿□□,但又怎麼可能快得過子彈。
“砰”
“砰”
又是兩木倉,瘦小男子倒地。
不過他隻中了一木倉,另外一顆子彈給了他的同夥。
老頭很驚訝,開木倉的是白天跟他起過争執的女人和她對面滿臉胡子的男人。
“蘇老師,原來您的木倉法也這麼厲害。”王思雅崇拜極了。
她目睹了蘇末開木倉的全過程。
就在匪徒把木倉對準老頭時,蘇末和對面的大胡子對視一眼,然後同時起身。
蘇末拔木倉打死了近處的持木倉匪徒,大胡子打死了遠處的持木倉匪徒。
然後倆人又同時開木倉打死了剩下的兩個匪徒。
但是兩人上車後完全沒有交流過,明顯不認識,又怎麼會如此有默契呢?
一定是高手的惺惺相惜,王思雅暗暗想到,自己見證了小說般的經典場面。
蘇末開木倉的場景,王思雅覺得自己此生都不會忘記——微微傾斜的身子,利落的擡手,堅毅冷峻的神态。
蘇末把木倉收好,走上前确認兩個匪徒已經死透,把門鎖好後後撿起自己的包。
石三水過去确認了另外兩個匪徒的生死——自然也是死的透透的。檢查完便把匪徒身上的包扒下來,拿回蘇末的東西後把包扔到一旁。
把東西遞給蘇末,石三水神色複雜,這個一上車就讓他覺得奇怪的女人,此刻顯得越發神秘。
蘇末笑笑道謝,先檢查了相機,慶幸道:“還好沒摔壞,不然損失可慘重了。”
“你怎麼知道他有木倉?”石三水問到。
“調查處的人,還能沒木倉?” 蘇末反問。
倆人的談話打破了車廂的的沉寂,大家終于緩過勁來,開始交談。
林教授一行人向蘇末道謝,“蘇老師,還好有你在,不然我們可慘了。”
脫險後大家才有心情關注外界的情況,随着他們這個車廂木倉響,其他車廂也陸陸續續響起了木倉聲。
各種哭喊聲傳到這邊來,讓大家清楚的明白危機明顯還沒過去,一時大家又收了音量,各自找了趁手的武器小心地觀望戒備起來。
好在并沒有歹人再來這邊,大家膽戰心驚了好一會兒終于盼到軍隊趕來,一陣密集的木倉響後混亂終于停止,車廂裡的燈又重新亮了起來。
又等了一會兒才有乘務員過來,随行還帶着兩個士兵。
仔細了解了現場的情況後,開木倉的二人自然要被重點問詢。
景鋒掏出一本證件,對着乘務員嘀嘀咕咕一會兒便被放回了座位旁邊。
蘇末經常在各地跑,對這種情況的處理也輕車駕熟,溝通一二便被放回了位置。
士兵拖着屍體走了,乘務員簡單安撫了兩句便又匆匆離去。
驚險徹底結束,王思雅見着有些亂糟糟的車廂,突然有些怅然,“蘇老師,以前我以您為榜樣,我想成為您這樣的人。但現在我覺得不可能了,我永遠不可能這麼厲害。”
蘇末看着低落的少女,“你還這麼年輕,一切皆有可能。再說沒必要成為另一個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我以為您會說——等你到我這個年紀,隻會比我更厲害。”王思雅噗嗤笑出來,“我爸媽就經常這樣安慰我。”
“哈哈哈,那你可得努力了。”蘇末笑到。
王思雅突然想起什麼,好奇問到,“對了,蘇老師,您女兒一個人去美國讀大學,您放心嗎?其實不留在津城,去金陵或者上海也挺好呀。